缠绞的紧窄的shi润的高热的,多重复杂的感官刺激瞬间歼灭了岳皇后残存的意识,他钳住衡与帝的tun往後一拉,衡与帝被他扯得圣颜直摔榻面,然後厥着屁股,被皇后由上往下飞速冲贯的力道啪啪直直干了十来下。
衡与帝不晓得该是阻止皇后,还是顺其自然令皇后舒缓舒缓,踌躇之时,贯穿他体内的阳具陡然抽了出去,身後岳皇后脱力倒在他背上,衡与帝被那冲击带着身体瘫趴於榻上。
岳皇后趴在衡与帝后背时下体还忍俊不住凭空挺动数下,削瘦的身骨如一股沉闷窒重的气团压着衡与帝,他双手胡乱搓揉衡与帝的腰tun,口鼻气调浑然失抑乱挫:”不行,我忍不住、忍不住”岳皇后按住衡与帝的腰tun扭动数下,满身热汗强令自己翻身下来时,手上边整理袍服嘴上边还不忘道:”是臣妾失仪,冒犯皇上了。”
眼见岳皇后额头发汗,分明忍得辛苦,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连欢爱都要百般考量,衡与帝立时将皇后捞到他怀里,心里疼惜得直唤:”阿岳!”
岳皇后的脸被埋在衡与帝肩上,他低声闷闷道:”──皇上不必理会臣妾!”
衡与帝明明能感受到皇后因性欲高涨未能纾解而难耐的痛楚;感受到皇后贴在他腿上的阳具还炙热如铁,那热度即使隔着衣袍都十分火热,衡与帝越发心急,忙忙哄道:”阿岳、阿岳!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别急,我们再想法子,嗯?再想个我都应了你,好罢?”
岳皇后手掌抵在衡与帝的胸膛上,推拒他的拥抱:”皇上让臣妾一人静待片刻即可!”
衡与帝又不是傻子,怎能在此时犯蠢。手脚并上地缠绕住皇后,又是哄弄又是讨饶,口气软乎得任皇后怎样都好。
连幼时睽违已久在王府的称呼都用上了,拉锯间又是一番火烧燎原,皇后手上的推拒,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指间的掐捏,他揉着衡与帝的胸肌,声音受欲望折磨沉得都沙哑了,但双眼却红得发亮,直直盯他手上揉搓的胸说:”用皇上的胸,可以吗?”
衡与帝千万想不到岳皇后会来这一出。他不想接受身上的转变,厌恶一切提醒他妊娠的存在,所以他讨厌皇后挤揉他产nai的胸,可是可是,衡与帝搂住不再挣扎的岳皇后,看他因蒙着欲望隐隐带水的双眸,认服了这回,心底竟有种大义决然的感觉道:”──阿岳是想怎麽弄?你说吧,朕听你的。”
在岳皇后的指挥下,衡与帝平躺於榻,被撩去原就松散的袍服,皇后倒还记得贴心,那袍服还垫在榻上,怕衡与帝着凉。
衡与帝上半身赤裸,皇后俯趴在他身上,那专注的双眼盯得衡与帝胸口一阵恐怖发麻,又看身上的皇后几乎完整的穿戴,不大高兴地抗议道:”就朕一个人脱可不成!”
皇后此时也不再固守那些规矩,极是识情顺意地脱衣解袍,只是他穿得太繁杂,还是松松套拢两件单薄的中衣,要脱不脱地垂挂在肩膀上。
一束发丝跳脱地落在暖色肌肤上摇曳,光采照得发肤透亮,衡与帝难得在如此清晰的视线下看见皇后的身体,胸膛虽是薄瘦,但也略有鼓隆起伏的肌rou,尚称得上Jing瘦。
观赏皇后身子的衡与帝一边是十分疼惜他如此消减,边又暗自庆幸,好险以前在王府时他看不过岳凭纵整天埋首之乎者也的,有时拖他一同上练功房,要不他的皇后,此时恐怕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揉在他胸上的力道打断了衡与帝的回想,岳皇后的手掌已抚向衡与帝的左胸,试探着什麽似的略揉了揉,然後将胸rou微微掐起,低头贴近了衡与帝的胸肌,去舔拭那粒rou乎乎的嫩nai头。
皇后嘴唇甫触碰上,衡与帝忽然一把抓住了皇后的手腕:”阿岳!”
埋他左胸的岳皇后抬脸,垂眸半遮的眼珠斜晀一眼却缩的衡与帝。好武的衡与帝体格身材并不符合时下男子美仪主流,他壮强健硕,Jing实的肌理鼓起分明,当这样的人心甘情愿被压在身下,骤生出一丝宛转承受的情态,诱人必要将他硬强的外壳剥开,一嚐内里绵软多汁的蜜rou,其间动人之处,真真是言辞难赋。
岳皇后掰开衡与帝制止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安抚,然後便不容拒绝地将其扣住压在榻上,俯身吮舔一直吸引着他的胸部。,
感到皇后享受般恣意亲吻他的胸口,衡与帝仍是微皱眉头犹豫道:”阿岳,朕唔!”
皇后的亲吻停在他的ru尖上方,忽然张嘴将衡与帝左胸半ru含入,含满了整个嘴腔如咀嚼般热烈地用力吸吮。衡与帝半ru像被吸盘拉起,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左胸在皇后嘴里变得又热又胀了,猛以为皇后要这麽着将他胸里的nai水给抽吸出来了,光是这麽想衡与帝都难以接受,不料岳皇后却松开力道,轻轻吮了顶端一口那点圆rou随即放开。
他如猫舔水般,一下两下,舌尖如弯勾般轻盈拨动衡与帝那点突起的rou粒,那圆呼呼的nai粒珠子在皇后的舌下,时而被绕得打圈;时而被弹得摆抖,衡与帝左边ru首就如皇后舌下的小玩具一般被弄玩刺激得怒突。
衡与帝禁不住扭动腰身,闪躲那惹人郁臊的舌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