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都到了十一点,两人还没下过床。性爱过後,成唯善抱着许燮的脖子喘气,律动过後的身体又酸又热,男孩还嵌在他的屁股里,他似是被干懵了,一动也不想动。激烈房事後许燮的呼吸也同样散乱,胸膛起起伏伏,两手撑着床铺挺起身体,粗红的Yinjing从那tun瓣间滑出来。
Yin户模样正常,可是他的後xue成了蔷薇色,被捅成了个三四公分的洞,肿了一圈的xue口挣扎地收缩几下,勉强缩小了一半。合不起来的小洞开始泊泊吐着白稠冒泡的ye体,许燮盯着他松软的屁眼冒出几个Jingye的小泡泡,接着竟发出「噗!」细小却清晰的一个排气声。
成唯善显然过於放松了,就这样张着腿被许燮看着,还出了糗,许燮面无表情地呆了一下。
成唯善从高chao的余韵中醒来,水气氤氲的眼眸出现惊恐,说不出该说可怜还是可爱。那处又出现一两个令人难堪的声音。原来是许燮刚才抽插得猛,像空气泵似的打了不少空气进去。虽然既上次洗澡後,在许燮面前丢脸已经是家常便饭,成唯善脸皮仍没够厚,许燮一抓他的脚,脚尖就踢着空气,大呼小叫:「你干嘛呀...!没什麽好看!」
「别动。」许燮双手强硬地把他的膝盖内侧扳得更开,把对方弄得羞耻万分,低头拨开他的tun瓣探看他私处,发现成唯善的後xue说粗俗点,就是开花了。
他年轻气盛,每日上完课回家,成唯善基本都穿着他的衣服,在他开门那一刻主动抱他,彷佛思念了一整天。一碰到成唯善的身子许燮便会勃起,他越来越禁不起诱惑,仅仅是接吻都会让他充满了莫名甜蜜的情慾。如此一回过神来,两人养成了一天上床多次的习惯。
成唯善喜欢和他吻,也许因为没什麽经验,似乎特别执着於电影里既shi又乱的法式深吻。每一次都仰着头把口打开,探出舌尖在许燮嘴唇和牙齿上轻轻戳弄几下。许燮总是从他的嘴里闻到微甜的薄荷香,因为成唯善每天都在他回家前刷了牙,仔细一看,他的头发也整理得特别整齐柔顺,然後再往他的屁股里头一摸,自然也乾乾净净、软软润润,显示刚清理过。
一想到这男人不知抱着什麽心情为了自己整理仪容,弯下腰一个人在浴室里清洗难以启齿的地方,许燮就很难克制把他压倒狠插猛顶的灼热冲动。
结果每一次做爱都猛烈得好似只差一步就会把已经不年轻的父亲干晕。有次成唯善跟不上了,喘着气问:「你...你体力怎麽那麽好呀?」许燮只能表示不知道答案,这一星期他其实睡得极少。
大概光是玩屁眼两人就搞得乐此不疲,花xue再也没被动过,反观後头一个星期需索无度地用下来,已经被侵犯得松软红肿。
成唯善肚里的孩子得来不易,年龄也是不争的事实,因此两人各自在暗地里绷着一根神经,怕给玩掉了。
「爸爸,明天就别清洗了,休息几天。」许燮顿一顿,下定了决心。「为你好。」
「咦...?」成唯善觉得许燮小题大作,却因为不想刚才的丢脸事再被提起,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爸爸,穿衣服。」许燮把衣服扔给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弯腰长手一捞,从床边桌下拿出一个粉红色袋子。
成唯善接过来,里面掉出几套内衣裤,他呆呆地问:「你...你买的?」
「嗯。」
成唯善来纽约时没有一件行李,一直穿着许燮的衣服衬衫。行李倒不是忘了带,而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许燮离开时摆明与他切割乾净,他话说得很绝,也真的没回应过成唯善单方面的联络——除了成唯善入院的时候以外。
他怎麽能带行李?一副存心来找麻烦的样子。连当晚的回程机票都是这样事先订好,事前他甚至搞过心理建设:他不会撒娇,不会流露困扰对方的脆弱,他要当个成年人,只是来看看最想念的儿子,说几句严肃的话。然而,从见到许燮本人那一刻起,就是期待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他的心塌陷了一块,不但说好的事一件都没做到,还赖着没走。
而许燮只一直记得成唯善最初根本没留下的打算,一次次帮他买生活用品,买到现在基本上什麽也不缺了,嘴上不说,其实有想让成唯善待久一点的意思。
内衣裤每件质感皆成熟高贵,以十八岁男生而言许燮的眼光非常超龄。成唯善一件件翻出来,衣料充斥蕾丝和纤细系带,却只有肤色黑色白色,性感中有保守。
「你想着我...买的麽?」
「不然呢?」
「这个是...」成唯善掏出最後一件东西,乍看是一团白色细绳,他用两根手指勾住摊开来,看清了这令人脸红的东西,瞬间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你...笨蛋!你这是买错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什麽啊?」
「哦,这什麽?」
许燮单纯的表情害成唯善想解释却越发口乾舌燥,脸颊都热了起来,「这个......叫做开裆丁字裤,一般人不会穿的...」
「什麽时候会穿?」
「可能...让、让男人开心的时候吧?」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