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排出来时像洗过一般shi亮,将整个xue口沾shi。许燮看见一滴黏糊糊的yInye挂在Yin蒂上,觉得极其可爱,将黄瓜推进去,拨开男人软乎乎的大Yin唇,吻那粒小粉豆子,用双唇含住哧溜哧溜地吸吮。
「啊啊啊啊!」成唯善全身如过电般激烈抽搐,许燮舌尖上下摩擦Yin蒂,男人立刻腿软,整个屁股撞在许燮脸上,如此发生了几次,许燮怨他:「你要用屁股把我闷死了。」
「呜呜,呜呜...」
这麽说完,成唯善果然哆哆嗦嗦地垫起脚站好了。
许燮捏着男人的腿把自己的肩膀给他依靠,黄瓜又从他shi滑的女xue里冒了出来,他托着那根黄瓜干了几下,快感层层叠高,成唯善腰椎下沉,扬起脖子悠悠哭喊一声,高chao了。
shi答答的黄瓜被绞紧的xuerou喷到地上,妹汁拉着丝线滴滴答答淌了下来,成唯善羞耻得伏在桌面发出鼻塞哽咽的声音。许燮把他空空的bi口拉开观察,Yin蒂已经肿得如春天发芽之际的果实,高chao的鲜红内壁贪婪地蠕动,吐出白浊细小的泡泡,像撬开了壳的新鲜牡蛎。
好奇宝宝一脸满意:「原来如此。」他奖励似地在tun瓣落下一吻,「真会夹,怪不得舒服。」
成唯善高chao後神智清醒,听见许燮拉下拉链的声音,知道将发生的事情,喘着气,维持住趴姿。
「放松,你这里太厚了,自己掰开来。」
成唯善颤抖的双手从身下绕过荡在空中的Yinjing,分开了耻缝,大Yin唇又软又滑,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两瓣脂肪才能抓住。掰开後新鲜的妹汁滴到了自己指缝上,他为意识到这个姿势多sao贱而shi了眼眶,懊悔多年来忽略了自己这个洞,现在一尝到了鸡巴的好,这里就如好客的主人恨不得天天有客人来亲近,就算看看它也能shi,他的小bi变成了个saobi,没有救了。早知道这样以前就时不时应该捅一捅,才不会落得这样yIn荡的下场。
许燮灼热的Yinjing贴上他的xue口,他的tun绷着抖了一下,许燮安抚道:「我就蹭蹭,沾一点水。」
成唯善感觉一根热棍子紧密贴着自己的rou缝和rou唇磨动,他的水收不住,下体的水声越发明显了,他觉得自己的手渐渐抓不住Yin唇,难受地问:「你、你进不进来?」
「水真多。」许燮评价道,「来了。」
成唯善屏住气,身体切实感受到许燮真的进来了,可是进的地方......似乎不对!
「啊啊!等等!错了,宝宝...啊...笨蛋!插错地方了!那是、那是......」他急得找不到词汇,屁股如待宰羔羊,左闪右晃,两个手掌一起不停拍桌子。「停下来!停停停...那是爸爸的屁眼呀!」
当爸爸的被儿子插屁眼......太yIn秽了!两个洞都失守,他以後会觉得自己sao得不能见人。
许燮不发一语地持续推入,略带谨慎地垂着眼看屁眼撑开时服服贴贴地把鸡巴咽了进去,没有丝毫受伤,粉褐的皱摺扩开一圈。这个瞬间,许燮也忍不住赞同许晋的作为,这个男人的屁眼这麽极品,难怪要扣他的後颈,不能让他跑了,若跑了就没得品嚐这个甜蜜蜜的屁眼。
「咦,错了啊?」许燮舒服得声音沙哑,弯着嘴角说。说话时许燮的Yinjing已经入到了底,勾着成唯善的腰往自己胯下撞了一下。
「你都不介意把小bi掰开来给我,屁眼有什麽不同?错就错了吧!难道你还把这里留给别人?」
成唯善被他撞得呜咽一声,脑中薄薄的理智也破了,霎时各种让昏庸的想法在脑里穿梭。
小燮说得有道理。同样都是能入的洞,只差几公分,走错门也不是小燮的错,他只是个没经验的小鬼头,就给他戳几下也无所谓。而且、而且...听说後门都比前门紧,干起来更爽......
他唯一的不满——「我不想留给别人!你不都进来了吗?还说这什麽话......你、你插错了地方爸爸都不怪你,可你态度这麽恶劣......」他吞不下这口气,端起父亲的架子,扭头痴痴看回去。
许燮不想他又进入家长的角色絮絮叨叨,反应过来已经自动在安抚成唯善,摸着那小白屁股把人哄顺了,连他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麽,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这个男人太好哄。
一开始许燮动得不快,慢慢变换角度,熟悉着父亲体内的情况,几乎像在用鸡巴对rou道里的每一处打招呼,同时霸气地宣告到来——成唯善被这个联想逗乐,眼尾的泪还未乾,由鼻子发出轻笑。
「笑什麽?」
「你小孩子似的。」成唯善答得天真。
许燮皱着眉头,往刚才找到的一个点,tun部发狠一送。
「嗯啊!」成唯善尾椎涌现难以形容的酥麻,不可置信地瞠大了眼,连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对爸爸做了什麽?」
?
「我刚可不是在玩。你的前列腺在这里。」
成唯善一脸茫然,显示他没有嚐过後xue的快感。
成唯善的前列腺并不刁钻难寻,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