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的服务没多久,便道:「老师,我自己来就好。」
噗,这至少是一周之内第二个嫌弃老师功夫的人了,其实老师技术不管多好
,男生最清楚自己的感觉,也许老师要做的只是持续提供视觉的刺激便足够了。
陈湘宜老师自讨没趣地把上半身整个趴在巧拼上,双手交叠在下面枕着,侧
着脸一脸晚娘面孔看着柯俊逸打手枪,因为老师整个趴了下去,下半身也就翘得
更高了,阴部也更加突出,我便更不费力地一下下都把龟头插进老师最温暖潮湿
的深处,大腿和老师胯间的撞击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我本来专心地让老师的阴道充满充实感,不断地扭着屁股画圆让龟头上下左
右都刮到老师的阴道襞,从后面看着老师,老师从本来有点不爽的表情─忙到不
行还要辅导这两只畜牲,又不能好好吃一顿午饭,还被嫌弃打手枪技术不好─竟
然开始眯起双眼享受这一切,不时发出「嗯嗯嗯」的闷哼,我感到无比的成就感。
便埋头苦干让我的屁股前后摆动的频率愈来愈高,直到老师的小阴唇都红肿
了起来,还偶尔在我把龟头插到底时,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间喷出淫水。
「你们两个边动作边注意听了,老师现在是个娼妓,与有妇之夫李逸平实行
姦淫,又要主张业务上正当行为,条件严不严苛?」
老师一边屁股主动地前后摇着,让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边挺起上
半身讲课,实在反差很大。
「以大部分学者的意见,业务只要是反覆持续而用以营生之经济活动,
是非常鬆散的标准,不论老师是公娼还是私娼,有没有具备执照,都可以阻却通
奸罪的违法性。」
「那现在如果发生这种事,」
老师说着就把屁股往正下方一沉,「哎哟喂呀!」
我发出惨叫,因为老师这一沉让我的海绵体好像有点折到,阴茎也无法再留
在老师阴道里,而是从老师阴道滑出后一路往会阴弹去,龟头狠狠地顺着老师胯
间的细缝往肛门划了过去。
「假设小平阴茎受伤折伤了。」
这不用假设,是真的受伤了,我双手捂着阴茎,表情露出痛楚,但这样的刺
激反而让海绵体更充满血液难以疲软。
「如果老师是公娼,当然老师要对专业与执照负上责任,做爱做到客人受伤
是不允许的,老师可能会被以业务致伤起诉。」
老师指着我痛楚的表情,站起了身,认真道。
「但是如果老师只是个援交妹,一年只有暑假出来兼差几个星期呢?若老师
并非公娼,也不是偶然援交,是介于之间的私娼呢?如果以一般的判断标准,性
交并非援交妹业务,所以性交造成的伤害援交妹不用负责,但若是私娼,就必须
负上责任,然而私娼的保障不比公娼,却一样要负起业务过失的罪责,你们知道
业务过失致伤或致死都比较重吧?」
老师撩起的窄裙还没放下,胯下红肿的阴部让柯俊逸手里的动作尴尬地不知
该暂停还是更使劲地搓动。
「刑法是很严重的法律,动不动就要把行为人丢进刑法的框架下检讨,那是
一种罪名的罗织,老师认为这样解释业务两字,并不恰当。」
「再来。」
老师把我压倒在巧拼上,手往下一伸便把我的阴茎再次放进她身体里,痛苦
和快感交织,我还是认命地让龟头在老师阴道口吞吞吐吐。
「如果有人玩起这样的性爱游戏。」
说完老师就俯身在我胸膛,只剩下半身努力扭动腰肢,让我的龟头虽然没有
次次都插进老师最深处,却感到频率极高的刺激,快感一波波袭来,就快要忍不
住在老师体内射精。
不管是吃药还是算安全期,我都觉得不能再次射在老师里面了,这次我很规
矩的想提醒老师,想要射在老师身体外面。
「老…」
接下来的声音我无法发出,因为老师竟然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两手拇指掐住
我的颈动脉,虎口则压住我的气管!「有些人喜欢玩窒息式性爱,如果一个专业
公娼,业务上已经经过几百次的拿捏,却还是发生失误导致人丧命,我们追究她
的责任还勉强说得通。」
老师不管我要说什麽,把重心移到手腕上,一副要置我于死的样子!「若是
一个私娼,也经历过上千次的练习与经验,却不慎让对方意外发生马上风的情形
,我们怎麽能用对待公娼的标准判她业务过失致死?过失致死两年以下和业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