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教科书讨论,我也
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她。
继续刚刚的实验,这次近距离看着蓓君一丝不挂的下体,抗拒不了那整齐的
阴毛间粉红色皱褶的召唤,我的阴茎又不争气地硬了,于是我准备进行下一步,
尝试着将阴茎插入蓓君阴道内。
虽然我想着尽量减少彼此的尴尬,极力避免与蓓君的眼神交会,但基于对同
学的关心,我还是忍不住看了蓓君的脸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我。
她的心情虽然不安,却还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让我放心,这样善解人意的
好女孩真是难找啊。
把心情从怜惜蓓君拉回到想完成老师赋予的任务上,我紧握着阴茎根部,小
心翼翼地想在不弄痛蓓君的前提下进入她体内,却像对何心瑜的尝试一样,龟头
一再挑战蓓君的阴道口,却都因为乾涩而无法进入,只是无力地顶高蓓君的阴阜
,接着再回复原状而已。
虽然刚射完一次精,敏感度应该已经降低,然而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情,加上
对蓓君的关心而急着想结束这一切,我完全没注意到呼吸和情绪的控制,任由原
始的兽慾引领着我走向爆发的巅峰,就在第几十下龟头和阴唇接触的当下,我又
无奈地射了精,只是这次我没有再像A片男优般地乱吼乱叫,只是傻傻地握着阴
茎,任由马眼往蓓君的阴毛和小腹上喷着精液,比起刚刚凌辱心瑜的情景,显得
含蓄许多。
对照我刚刚处理何心瑜的白烂和现在的含蓄,陈湘宜老师若有所思,轻皱着
眉头看着我,大概在想说这家伙哪里有病,两次的表现大相迳庭。
同学的讪笑声依旧,我却无力关心,早洩男的称号是躲不掉了,就让它来吧。
但是心瑜究竟敢不敢把这堂课上课的证据提供给周子敬老师,这才是此时我
一心一意关心的。
「经过两组的比较,同学们可以发现,对一个处男来说,要在这麽紧张的情
况下达到所谓男性生殖器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状况几乎是不可能。大家也可以回想
一下,当初你们发生次性经验时,是不是经过许久的摸索才达成,综合这些
经验,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做出小平是一个普通未遂犯的判决,还是认定他的行
为不能达到旧法所谓性交,即必须达到插入的概念,而认定是不能未遂?」
「固然学理和实务上认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区分的必要,但其实老师自
己心里面是认为,在一个行为人尝试以不能达到目的的重大无知的手段犯罪时,
会把这件事举发让它进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而经过检察官的调查
,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举的原则不起诉;如果有幸进入审判,法官在判决时
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条、59条等刑之酌减的条文处理;所以,没有必要特地
区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
反之,会上到檯面的不能未遂犯,其实已经製造了十几倍以上的檯面下的犯
罪黑数,而在司法不断的纵容下,不能未遂犯经过不断的尝试,总有一天会变成
既遂犯。
当然,这是老师的异端邪说,只是我个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