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觉得许之述这人还算不错,森染觉得自己还是天真了。
初次看见他的时候,不进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却偏跑到走廊,淡定的抽烟,总以为和里面那种yIn乱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大概那时候起,就掉以轻心了。
她没有啥安全感可言,家的大环境使然,自十岁开始就默默存钱了,外人看来她活得非常娇贵,甚至超过了她继母生的妹妹,只有她自己知道,小明星的女儿再漂亮,注定不是大小姐的命,父亲要是牺牲起来的话,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和许之述一起住的前两个月,她是警惕的,她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她存了足够多的钱,或许能在处境对她不利的时候发挥作用,又或者是在面临失身的时候能和对方有一次谈判,但是,她没想到这么突然。
突然到她只有惊慌失措的份儿。
突然到她的计划全盘被弄乱。
就像是一夜之间骤然开启了恶魔模式一样,那种温馨共处的状态被打破了,接下来的生活陷入了她未曾想过的情欲漩涡。
坐在男人的腿上,小xue再度被极大的撑开,自上而下的男根全部没入里面。
内部被涂抹了药物的缘故,即便还是略微有着撕裂般的痛,毕竟比初次好受些。
而此时,男人一点都不急躁,而是慢慢在她体内磨蹭着,恶意的戳着她最兴奋的那个点。
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调教她的,用那骇人的巨物开拓她,慢条斯理的研磨她的敏感点,用药物来催生情欲,从而方便掌控她的身体。
因为表哥经常接触下流的场所的缘故,她略微知道这种调教套路,即便如此,被用到自己身上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情了。
烧红的脸蛋,眼眸微闭,挂在眼角欲滴不滴的泪珠,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怕极了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放浪形骸的yin叫出声来。
被抹了药物的ru头艳红,并不算大的胸脯诱人的坚挺着,就像等待男人的爱抚一样。
平日里有多清冷纯净,此刻就有多娇媚。
下体早就泥泞不堪了,交合之处的蜜ye,在男人颇有技巧的戳弄下潺潺流泻。
"乖,把眼睛睁开。"明明都已经被搞成这样了,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看着自己被Cao成啥样,才能更有感觉不是么。"
森染不语。
"不说话啊,"男人停顿了一下,"不配合我的话,就把你送去地下调教场所好了。"
少女似乎是怕了,倏的张开眼睛,她就这么挂着泪,含有一丝青涩欲念的,怯生生的看着他,这般眼神,又让他硬了几分,出口的话也更过分了,"你知道地下场所怎么开发人么?"
他的巨物小幅度的搅动,"机器日日夜夜的调教你,几个黑人一起Cao你,让变得时刻都饥渴地渴望男人为止。"
感觉rou壁收缩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少女怯怯的问道,"你不会,这么对我吧?"
"不会,"他稍微安抚,"我会亲自把你变成那样。"
他的手指划到少女小核,成功得逼出她一声yin叫,"很舒服不是么,被这么玩弄着身体。"
"才没有........"没有底气的反驳。
"是么?"男人还是慢调子的动作,"都已经两小时了呢,水还是流个不停。"
"你闭嘴!"
"nai子也胀大了很多..."下流话一出口就没完没了,"染染的小核也肿了呢,要叔叔现在加把劲干你吗?"
她是想忽视这种下流话的,但是,身体仿佛因为这些话的刺激而更有感觉了些。
女上位又不准闭眼,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不堪的身体。
下面被完全没法想象的巨物Cao弄着,已经是彻底被玷污的模样了。
打从被破身开始,这一个月都是如此。
被用各种姿势Cao干,刁钻的亵玩她的敏感点,即便男人完事了,也会在帮她清理完身体以后,用一种舒服的体位插着她一整夜。
头一星期是绝对的痛楚,随后渐渐有了快感,也从一开始的较为干涩,到现在只要插入就能流出蜜汁的程度。
除了初次的强占以外,男人倒是再也没有强迫过啥,相反,是引诱,就像现在一样。
邪恶的手指不时揉着她敏感的小核,又或者是胸前早已硬得发痛的果实。
"染染想要我Cao得更用力点么?"
尽管理智抵抗得要命,但是看着自己不堪的模样,听着这这种话的身体早就受不了了,最后她还是微弱的应了。
于是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许之述是知道她的,即便女上,就她那脸皮,指望她自己动简直是要命。理智自尊大过天的主儿,一时半会儿,没法指望她放得开。
正常位没有女上插那么深,然而,当森染正想喘口气儿的时候,男人就重重的开始侵略了。
烫热的巨物被泛滥的汁ye浸润着,动作越发勇猛,只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