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用这种药,药ye灌在胎宫里沉甸甸的,坠得他难受。若是仅仅如此就罢了,玉势上的药丸和那汁ye混着,不知道起了什么反应,药ye沸腾一般在胎宫里翻滚,刺激着胎宫上那一层薄壁。说不上难受,却使得他隐隐有些情动。季文不禁夹紧了双腿,可这般却让玉势的触感愈发明显。那一根东西随着步伐进进出出,顶弄着花xue里敏感的宫口。不过出了回廊,季文就觉得自己的亵裤有些shi了。他羞耻得紧,可是夹着这么一根东西又不敢走快。只好红着脸,在侍女面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夏亦本来乐得看哥哥这般情动又羞涩的样子,可想着文哥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叫别人看去,却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一把把季文抱起来,快步走进亭子,阻挡了外人的视线。季文被颠簸几下,肚子里闹腾得更厉害,花xue吐出一波yIn水儿。
这座别院是皇上赐下来作为新婚之礼,包含甚大,景色颇好。凉亭坐落在湖中央,周围层层轻纱裹得严实,里面摆着软垫小桌,四周放着加冰的果盆,里面镇着果子小食一类的吃食。侍女得了命令离得老远,夏亦也不怕被看到两人厮磨。径直把哥哥推倒在地开始扒衣服。季文脸红着,却没有推拒。夏亦也没把人扒光,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来,又伸手去揉那挺翘柔软的tun。季文不自觉地呻yin起来。花xue里流的水顺着tun缝往下流,路过了另一张贪吃的小口。夏亦轻轻揉弄着那个紧致娇柔的地方,抓过哥哥的手摁在自己早已坚挺的性器上。“文哥帮夏夏含一含好不好?”
季文红着脸低下头去,手颤抖着拉开了夏亦的裤子。他二人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水,小时候那么一团rou到了现在却成了能把他cao哭的凶器。深红色的rou棒直立挺拔,gui头饱满,还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季文试着握住这一根东西,却又被那温度烫得缩回手。
“文哥”夏亦拉长了尾音撒娇一样喊他。好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季文闭上眼,把夏亦的gui头纳入口中。刚洗过澡的性器没什么特殊味道,可是只要想想自己含着这么一根东西,季文下面就有些shi了。自己含着夏夏的东西,被夏夏cao了xue不够,连嘴都被cao了好羞耻
“文哥之前问我安王爷吧。”这时候夏亦倒是想到履行承诺了。“嗯再深一点”季文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乖乖地含深了,这一根东西太大,几乎要把他嘴撑坏了。季文忍不住调整着舌头,想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般却给夏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按住哥哥的头,想让他把自己底下全吞吃进去。
季文努力缩着牙齿不磕到嘴里的rou棒,却被他到了喉咙。喉头缩紧的软rou差点刺激得夏亦泄出来,花费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没让自己射在那张嘴里。他家文哥明明有圣人子弟般白净的一张脸,却自然地做着色情的事。夏亦扣住哥哥的头,把Yinjing拔出来,射在哥哥胸前,凑过去吻他。
季文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红着脸趴在夏亦怀里,两个人亲密地相拥,夏亦的手指还插在哥哥后面温柔地给他扩张。季文时不时因为被刺激到敏感点而轻轻地呻yin。
“亦与安王爷识于十三年前。那时亦与师傅路过坪山。他年幼调皮被追杀出宫,然后一路奔逃到了坪山,碰到之后便随手护了一护,后来又在朝中相遇。”季文被他撩拨得话都听不清楚,也不知是该让他停下来还是不要说了。勉勉强强听完这一段还强撑着找毛病:“只这一次你二人就相交莫逆了?这救命之恩果真深厚。”
“不及亦对文哥的情谊。”夏亦笑得有些坏。他刻意用下身去磨蹭季文:“都是文哥救亦这欲火焚身的苦楚,不说命,亦的情也都是文哥的。”
“登徒子!”季文软软地怒斥道,真是好生凶猛。喊得人一把火从小腹烧起来。
“文哥,好哥哥你救亦一救。”夏亦说着,把季文压在身下,插进那开拓好的后xue里去。后xue被粗大的rou棒填满,季文不禁呻yin出声来。那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紧紧绞着rou棒,简直恨不得把它彻底留在里面。夏亦扶住哥哥的肩,便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抽出一段,再狠狠干进去。gui头顶开shi软的肠道,将里面的软roucao得服服帖帖,只会吐出水来讨好,让rou棒进得更顺畅些。
季文跪趴在软垫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rou棒太大,几乎要把他撑坏了。每次进出都能刮擦到肠壁上敏感的一点,几乎叫他支撑不住地倒下去。夏亦手疾眼快地搂住哥哥,把人抱在怀里cao弄。手指不老实地上滑,揪起胸前的两颗ru头又放开。
季文被掐得疼痛,抓着夏亦的臂膀求饶:“疼夏夏轻些”
“只是痛?”夏亦低头在兄长耳边低语,“不舒服?”“唔”季文连话都说不出,转头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这般却把正面暴露在夏亦面前,更方便了男人玩弄。季文胸前的两颗东西被他揪得红肿,疼痛之中居然也能觉出酥麻的快感,下身居然就这么泄出Jing来。
“文哥太快了些。”夏亦哑着嗓子从边上扯下来一块纱,三两下捆在季文的Yinjing上。叫他扶着柱子,自己捏着那两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tunrou又插进去。身下顶得又快又狠,恨不得将那两颗Yin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