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出了个大事。大将军家的收养的大公子和亲生的二公子成亲了。这一举动碎了不少京城贵女的芳心。无论是面容英俊的弟弟还是温柔文雅的兄长都是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谁能想到这一出呢。
江南别院的卧房里,两个人正窝在被子里亲昵。夏亦自幼习武,身材健硕,和纤弱的季文搂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他把兄长抱在怀里一般。夏亦揉捏着哥哥敏感的ru头。两颗小东西早就被他玩得红肿,硬硬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甚是可怜。季文倒在弟弟怀里任他玩弄,心里羞耻得紧,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弟弟的领口。他刚被着摸去了一次,正是敏感的时候。指甲每次刮擦到ru头都能让他受不了地喘起来,忍不住挺着胸想要更多。
“夏夏别闹了。”季文有些受不了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放软了声音求饶。可惜他低估了自家弟弟的恶趣味。这样的姿态只会让他家夏夏想更狠地欺负他。夏亦还是一张冷脸,双手托着哥哥的屁股往前送,gui头恰好戳进季文勃起玉jing下面藏着的一张小口里。
“嗯”季文不自觉地呻yin起来。炽热的rou棒一寸寸推进,把空虚的花xue完全填满,这滋味太好,他完全顾不得别的。只会用修长的双腿缠住夏亦的腰,好方便他进的更深些。“文哥。”夏亦的声线平稳,好像他不是在行床第之事,而是在学堂中问些之乎者也的话。“亦可以动吗?”
季文羞得不行,姣好的脸上泛上chao红,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夏夏别,别说了。”夏亦浅浅地一笑,露出来颊边一个小酒窝。下身却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抽出。把季文插得不住呻yin,话都说不出。夏亦一肚子坏水咕嘟咕嘟往外冒。一边搂着季文亲吻一边伸手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季文下面没什么毛发,光溜溜的Yin户上都是被cao出来的yIn水。夏亦用手指捏住柔嫩的花瓣,从中间的缝隙摸上去,顺利在吞吃着rou棒的xue口上找到了一点凸起。只轻轻一碰季文底下就发了大水,绷紧了腰肢,连xue里的嫩rou都抽搐着咬紧了rou棒。
“呜啊夏夏,不,不要碰。”季文眼角微红,连嗓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只觉得酥麻快感从那被碰的地方延到xue里去,身子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明明受不得刚才那一下子的刺激,却又隐秘地希望再被弄一弄。夏亦对这个兄长一向善解人意,欢爱中更是温柔体贴。不必季文去说,指腹贴着那个凸起抚摸。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花珠,季文咬着嘴唇喘息,面容chao红,xue里嫩rou随着夏亦的动作抽搐着喷水儿。“文哥好敏感”夏亦咬着季文的耳垂逗弄他。“夏夏”季文舒服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只知道顺着本能求饶“不行嗯不行了太狠了啊。”
可这般,夏亦还是不餍足。他揉捏着兄长圆润挺翘的屁股,在tun缝里勾到一根流苏,缓慢地向外拉动。流苏上穿着一颗颗莲花纹的佛珠。一长串的珠子昨晚就放进去了,被软rou吸吮了一晚上,上面糊满了肠ye,拽出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文哥后面好紧,”夏亦趴着说话,热气都扑在季文耳朵上,他把珠子一颗颗扯出来,再塞进去,叫佛珠上的花纹研磨细嫩的肠壁:“文哥里面好shi,一会儿让亦进去好不好?夏夏想插文哥的xue。”
幼时亲昵的称呼放在床上太过羞耻。季文脸红得跟云霞一般,咬着唇不肯说话。他下身爽得厉害,不仅花xue吹了水儿,连前面硬着的玉jing也吐出不少东西来,几乎要一起去了。这时候,坏心思的夏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主意,居然从床帐上扯下来个铃铛。抠挖几下季文的马眼把东西给堵了上去。下身撞击愈发凶猛。季文软倒在床上,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和花xue隔着一层rou壁的后xue正被珠子摩擦顶弄,每每研磨到那要命的地方,前面的玉jing被弟弟握在手中把玩,时不时揉捏饱满的囊袋。弄得季文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脸被弟弟cao弄。
“吱呀。”门开了,这个点儿正是侍女侍奉茶水的时候。随着侍女的走进,季文肠壁越发缩紧,恰好咬紧了顶到花心的rou刃。夏亦只觉得阳物被锁在甬道里最紧致shi润的地方,被xue壁一抽一抽地咬着,恨不得从里面吮出Jing来。他也快到了,一边顶着那块软rou细细研磨,一面继续将珠子一颗颗塞进哥哥后面。季文被他欺负得腰肢发颤,整个人都紧绷着,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侍女就在床边,隔着一层纱帘,他被自己的弟弟插xue季文又羞又怕,却被夏亦弄失了魂。滚烫的Jingye射进花心,与此同时后xue的珠子全被扯了出来,前后夹击的快感叫季文攀上了高chao,可前端不能发泄的痛苦又硬生生把他从仙境拖回地狱,这般刺激着,眼里都憋出泪来。“唔啊”季文抱着夏亦,指甲在小麦色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终于忍不住呻yin出来。
“大公子?”侍女被吓了一跳,忍不住问询。声音从床帐外面传来,影影绰绰还能看到粉色的衣裙。“无事,下去吧。”侍女听到将军的话再不敢多问,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夏亦把季文抱在怀里,一下下抚着哥哥的背,帮他平复快感的狂chao。等侍女出去才低头跟怀里人说话:“文哥真敏感,出了好多水儿呢。”季文头也不抬,泄愤似地在面前饱满的胸肌上面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