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外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昏黄的余光从窗帘缝间依稀可见,不难推断时间来到了傍晚。满屋的腥颤气味、稀碎地衣物和卧倒在床中央的两人,谢悸疲惫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成纪的手臂正紧紧搂住自己,整个人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往上扫去,呼吸间的热气抚过谢悸的头顶。
腰间的酸软以及胸口前斑驳的咬痕宣告着性事的激烈,谢悸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身旁正在酣睡中的成纪。两人经过这一番的闹腾,荷尔蒙褪去的谢悸靠坐在床头思索万千,这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原本与景随一之间便是不清不楚,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对景随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感情,即使是景随一开的头,半推半就的过程中成纪的半路加入,三人间出现了戏剧性的局面。
左顾成纪没有醒来的迹象,为了避免两人相顾无言的尴尬情况,谢悸蹑手蹑脚的在散落的衣服间胡乱套上自个的衣服,逃似的离开了yIn乱的现场。
此时的天空在不知不觉中换上了湛蓝色的纱裙,谢悸走了好一段环行路才找到公交站,小跑着赶上了这一趟。谢悸喉咙干涩,身上的球服皱得不成样子,如果在白天光线充足的条件下或许还能看到衣服上深色污渍。眼下谢悸只想回家里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将头后靠在椅背上暂时地放空大脑。
天色逐渐加深,熟悉的公交到站提示音喊醒了不知何时打起来盹的谢悸。谢悸阔步前行,健壮的大长腿走在路上,谢悸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的心虚,眼睛边走边四处瞄,生怕景随一在角落蹦出来。谢悸现在也真是糊涂了,现在这个点还没下晚自习,景随一又怎么会守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呢!脑海中的思绪如同浆糊般稀烂,生怕在这个时侯再碰上景绥一。
所幸谢悸如愿能踏踏实实休息下来,草草应付谢母的询问后倒头就睡。
这个夜晚格外的宁静。
早上的课即使谢悸不上,班主任大概率会允许,可是这段时间来谢悸落下了不少的课程,掂量过后,谢悸选择老实地回去上课。前脚刚踏进门口,眼尖的林子都便鬼哭狼嚎般扑向谢悸“哥,你脑袋没事吧",说罢探手想要查看谢悸的后脑勺,被眼疾手快地谢悸拍掉,“我好着呢”,谢悸推开林子都,手掌隐晦地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默默吐槽林子都这家伙撞人的力劲。
比赛的事情以丰城中学的胜利告一段落,在谢悸下定决心全心全意专注学习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
他居然涨nai了!
不同以往的是,之前都是被景随一好一番折腾后才会吸得出来,如今胸前的nai子不知为何冒着nai水,沾shi一片。谢悸从一开始简单穿着塑身胸罩,到后面的裹胸布层层束缚,为了不让nai水溢出,自己仿佛用千斤顶压着胸口,时常令他无法呼吸。“所有的同学注意了,马上就要高三的人了,都给我打起Jing神来”,班主任走上讲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上面,如同清晨响彻山谷的钟声,剧烈的声响敲醒晕晕欲睡的众人。昨夜胸口的闷疼令谢悸此终在处于一个梦境与现实的来回交扯中,六伏天的上午燥热且催人入睡,如不是胸口的异样时刻让他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说不定他也是打瞌睡大军间的一员。
趁着大课间同学们都趴在课桌上补觉,谢悸抽出一包纸巾悄无声息地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果不其然,解开裹胸布后,溢出的nai水透过了层层布条,谢悸既无奈但更多是无力,浓密有形的眉毛因为手上挤压nai子的动作而皱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对nai子,副ru从缝隙间挤出。一分钟过去了,谢悸松开双手,单手扶额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挤不来。
无论什么办法谢悸都试了个遍,眼看硬挤也奈何不了半分,整个人顿时失去Jing气。后来谢悸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先去回教室。凳子都还没坐热,林子都揉着惺忪的双眼,“对了,刚刚有个人来找你着,问他有什么事又不说”。谢悸不用猜就知道是景随一。自从他和成纪干过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谢悸自己也说不上这种感觉。
“唔”,谢悸来不及呼救便被黑暗中一双大手拖进夜色中。回过神来的谢悸闻着正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的味道,淡淡的像洗手ye的味道,便知来者是谁。景随一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像一块璞玉,只是景随一沉默不语,这块璞玉周身弥漫着冷霜,手上的动作不停,拉拽着。
一股强大的推力,受制于人的谢悸冷不丁地被甩到小巷尽头的杂物堆中。“呸、呸”,扬起的灰尘让谢悸连连摆手,“咳,景随一你有病啊!”,破口大骂。景随一冷冷地盯着狼狈的谢悸,“为什么躲我?”。谢悸嗤笑一声,将势就势地坐在地上,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般昂起头反击,“我好像没有义务对你事事回应吧?”,说完不觉解气,再次嘲弄般开口:“倒是你,跟神经病一样”。
谢悸嘲弄的态度直接点燃了景随一脑海中炸药包,蹲下双手托起谢悸的tun部。谢悸见他抓着自己屁股便知道他也想干他的屁眼,双腿用力一蹬,硬碰硬的话景随一不一定能压住谢悸,所以景随一识趣地松开双手,灵活地闪开谢悸,毫不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