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操的人开始还能叫两句弟弟操得好爽,后来就只能捂着眼睛不吭声,最后被限制抚慰前段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羞耻心又丢了,哥哥弟弟宝宝乱叫一通见人不为所动甚至有点后悔开始口出狂言。
荀洛魁打算把人叫醒却牵扯到肩膀上的伤,昨晚的记忆瞬间苏醒,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进退两难,最后若无其事收回起身去洗漱。
没有缓冲被捅到最深处,宁庭溥骚话说一半直接消声,眼前一片空白甚至被顶的有些反胃,恢复呼吸的时候只能小口喘气试图缓解这过于刺激的感觉。
“你大早上就想毒死我吗?”宁庭溥下意识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嘴角快勾到耳后了,收了点笑故作矜持:“我是说早上好。”
荀洛魁端着新托盘出来就看见有个裸男霸占了他的早餐,顿了顿没说什么,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吃那份更合宁庭溥口味的辣豆腐脑。
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沉思半晌,荀洛魁才有心思关注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撑起上半身一看,依旧是那个毫无边界感的人,裹着被子在他床顶上睡得正香,也难为他躺这么个一米二的硬板子。
好荒谬,他以为这是上下铺吗。
荀洛魁没吭声,但很快采取措施,硕大的肉茎长驱直入,没有丝毫停留,无情碾平每一寸褶皱,把穴口撑得泛白。
宁庭溥被顶的不住往上耸,挪远了又被扣住腿弯一把捞回来狠操,快感累积到顶点却又无从释放,自己想触碰前段又被荀洛魁防住,只能使尽抬腰去蹭他的腹肌反而迎合了荀洛魁的动作。
得到肯定回答后宁庭溥回房洗漱的动作都快了许多,出来时早餐刚热好,他坐在餐桌上端走了属于荀洛魁的那份。
但怪自己是不可能怪自己的,抬手揽住荀洛魁的脖子,在人低头要跟他接吻的时候狠狠咬到了他的肩膀上,开始是下了狠口可口感不错,于是慢慢变成舔吻,顺着牙印一点点向外扩散最后还是亲到一起难舍难分。
原地做了会儿拉伸,宁庭溥调整表情去掀棺材板,看到空无一物后笑僵在脸上,视线往下挪了挪,这才注意到侧面的棺壁合的并不严。
这点程度的骚话荀洛魁司空见惯,但显然这人不是指骑乘而是惦记他后面,吃准了他爱撂挑子说的模棱两可,他敢点头他就敢理直气壮用前面强奸他。
身上人或许真有些恼了完全不似对江焕那般温柔,体验一下被紧匝住的感觉就自顾自动起来,大开大合毫无技巧,宁庭溥能爽到完全靠他本钱够足不用特意寻找也能刺激到敏感点。
“有豆腐脑吗?”宁庭溥瞟了眼托盘里的东西,普通的油条豆浆,有点清淡了。
“热我的了吗?”宁庭溥得寸进尺。
宁庭溥醒来时腰酸背痛,挨了顿操又睡了一晚上棺材板,动一下四肢关节发出哀鸣,艰难挪到地下的时候险些腿一软跪了。
“没有,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荀洛魁把手里的托盘放下,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和我一样可以吗?”
蹲下身慢慢拽起那块板子,沉甸甸颇有些分量,掀到最大角度后弯腰往里看,宁庭溥和他的床板的背面打了个照面。
“哎呀,自己知道就好不要点破。”宁庭溥笑意不改,走过来面对面亲昵的搂住他脖子,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要不要来我公司转转。”
摸索着摁下机关,侧面的箱体轻响一声,荀洛魁轻轻推开板材滚了出去,当初定制这具床的时候就考虑过这种情况,四面的板材都可以通过机关推开,就是想装回去得找专业人士。
外面天气大好,透过窗帘底部漏进来金光,但宁庭溥心情并不美妙,开关门的动作都带着一股子不爽,门被甩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宁庭溥吊着脸穿过长廊时和系着围裙的荀洛魁打了个照面。
荀洛魁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晨跑完买的,就热了一下。”
“是你的床的上面,你不让我睡你床上我没睡。”宁庭溥认真纠正他:“我想离你近一点。”
荀洛魁吃这种粗糙的东西速度一向很快,最后端着茶漱口时宁庭溥还在磨磨蹭蹭,吃一口还要品一下。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醒来,推棺材板没推动时荀洛魁愣在原地,一瞬间脑子里划过许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宁庭溥后悔了打算杀他灭口。
“不,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宁庭溥强势的堵住了他的嘴,对方抢了他的豆浆还加过糖,甜滋滋的,比辣豆腐脑好吃点。
松手任由板子半阖,宁庭溥蹲在地上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无奈的笑出声,起身后拍了拍手,开始琢磨怎么去逮逃跑的猎物。
宁庭溥适应能力极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下还能开口挑衅,就是声音有点喘,“宝宝好磨蹭,要不躺下我来,包爽的。”
等两人都吃完荀洛魁一边擦手一边琢磨质问哪件事,最后问了最震撼他的那件:“为什么睡我床上?”
“是吗?我以为你怕我跑了。”荀洛魁不冷不热回怼,真想离他近打地铺都比睡他头上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