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塔尔腿将他的手夹住，一巴掌拍开了他，“老实点。”
说到洗澡，艾塔尔就想起几岁的时候，他洗澡睡觉都是和兰耶一块，他那个时候就有些不老实起来了，经常揪他的小鸡鸡，下场就是被罗德尔提着一条腿倒吊起来打屁股。
再大一些，兰耶就不许同他一块洗澡睡觉了，被年纪稍长些的罗德尔萨伦给丢到一个房间中自己睡。
艾塔尔小时候确实最喜欢粘着罗德尔，罗德尔比他大上十五岁，从记事起，他的日常生活都是罗德尔一手照料的，其他几位哥哥比他也大不了几岁，在他身边都是和玩伴一样。
不过他们到了十岁以后，也都开始学着照顾他。
除了罗德尔，照顾他最多的就是萨伦。
在他进入学校上学之前，他都一直以为这样的家庭模式是正常，后面他才知道，正常的人类家庭模式，是夫妻共同抚养孩子，如果失去父母的孩子，会被领养，或是在福利机构长大。
他小时候也问过“妈妈”一词，但他不会觉得自己的母亲会和人类那样。
人类，人类。
这个词语在他心里，总是会被他当作另一个种族。
这样太奇怪，太不正常了。他自己也是人类，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和感觉？
或许他是个变异的人类吧。
他熟读人类文明发展的书籍，也知道人类两百年多年前才刚经历了一场末世大灾难，整个地球的生物种类在这个灾难中骤减，但还在人类保有过去繁盛时期大部分的生物基因，只是目前的基因技术还不成熟，不能让这些生物达到可以自我生存的条件。
两百多年前的大灾难除了生物骤减，也出现了少部分基因变异的生物。
但那都是因为环境因素，变异的生物并不迭代，只是在某一代上基因突变。
艾塔尔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基因突变的人类，所以才有这样和人类相似，但内里却不同的身体。
艾塔尔将下巴搁在兰耶的肩上，脑中思绪杂乱。
他想着方才和他们性交的时候听到的声音，心中一阵发闷。
那是幻听吗？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熟悉？
“宝贝，累了吗？”兰耶看他累的手指发软，靠在自己身上怏怏的，到底没有再闹他，往常每次做完，他都要粘着他进到浴室中，一哄二闹三耍赖的在浴室中又来上几发。
罗德尔给艾塔尔拿来了一套衣服，给他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就准备送他回家。
兰耶还想跟上去，刚出了休息室的大门，就被罗德尔一脚揣上去，让他滚回去训练了。
在基地中，兰耶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士，只能听命罗德尔。
他暗暗在心里给罗德尔竖了个中指，虽然不能送他的塔塔宝贝，但在外面偷吃了一顿的饱的，他心情很是不错的往训练场而去。
罗德尔和艾塔尔刚出了基地，就看见布莱安在门口等着。
现在已经是傍晚，远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橘红的光芒铺洒在地面。
布莱安看见他们出来了，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接罗德尔抱着的人儿。
罗德尔单手竖抱着艾塔尔，身体一偏躲开布莱安伸来的手，“他今天累了，不能再做了。”
布莱安嘴角微微一撇，“今天是我的排班，你们偷吃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把艾塔尔给我，我得带他回去检查一下。”
艾塔尔看到布莱安，有些歉意道：“抱歉布莱安，错过了和你约定的时间，让你久等了。”
“没事。”布莱安温和道：“现在刚好是吃饭时间，我带你去南街的餐厅吃饭，我已经提前预约好了。”
艾塔尔听罢对他罗德尔道：“罗德尔放我下来吧，你应该还有任务在身，我不耽误你工作了。”
罗德尔确实有很多工作要做，但再多工作也比不上艾塔尔，他永远都是优先级第一。
看他有布莱安来接，罗德尔亲亲他的额头，“要是累了，就拒绝，知道吗？”
艾塔尔乖巧点头。
布莱安给艾塔尔打开副驾驶的门，对着恋恋不舍的罗德尔道：“罗德尔上校，想必你已经积累了不少工作，听说探测器又发射失败了，你这几天有的忙了。”
罗德尔抱着艾塔尔放到副驾驶上，给他扣好安全带，揉了揉他的头，“采访已经给你做好送回去了，不用担心。”
艾塔尔手放在他的脸上，“谢谢”而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daddy。”在他脸上亲了口。
罗德尔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又要起来的欲望，在他唇上亲了亲，给他关上车门。
布莱安看了看艾塔尔，对他道：“这次算是你欠我，我记账上了。”
罗德尔道：“记兰耶账上，我看他也到了该进刀锋的时候了，最近都得加强训练。”
布莱安眉头一挑：“行，狠还是你狠，那小子估计得记恨死你。”
罗德尔淡道：“他欠练。”
布莱安唇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