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白嵘乍一清醒,便觉浑身不对劲,他脸庞微红,在绵被下磨擦了几下双腿。
这是师尊的房间,师尊的床塌。楚白嵘抬头环视四周,只有他自己的气息,显然是昨夜他醉死过去后,师尊将他稍作收拾带进来的。
楚白嵘埋在被下,颇有些禁忌的咬着下唇,双手缠抖着将胸口缠绕的死死的束胸解下,似是被闷着缠了一夜,小ru房可怜的肿胀了起来,ru头都大了一圈,正肥嘟嘟的挺立起来。
他伸手轻轻一触,忍不住痛哼了一声,以往外出也束缚过几天几夜,怎没这般严重。楚白嵘虽然疑惑却也并未多想,毕竟经过一夜,修士的身子极快的修复着外在痕迹。
楚白嵘悄悄将头探出,感应了一番这处天地,师尊像是又不知去了何处,云清阁内只剩他一人。
身下异样越重,稍作动作都不住喘息,他只得快速掀了被褥,扯下自己的亵裤,张开成型那修长完美的腿间一片泥泞到把自己吓了一跳。
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很痒很热。楚白嵘越发羞耻,白皙俊美的脸庞一朵红霞升起。他能察觉到里面的东西微微滚动,碾压着他的xuerou。
楚白嵘惊怒的伸了俩指探进去,啵叽一声倒是吓了自己浑身一颤,一半爽的,身下那张本不该存在男子身上的小逼xue正绞紧手指吞咬。他咬牙粗喘,葱白修长的指尖用力往前顶去,想要探到里面异物扯出,但那用yIn药炼制的缅铃早深入他xue道深处。经过一夜高温xuerou的温养已小了一圈,怕是再过几个时辰便会被完全吸收。
而楚白嵘被自己手指重重插入,爽的yInxue一股股吐汁。
云尊正隐身站在床前,双眼幽暗下流看着楚白嵘扭着雪白的身子,他高昂着优秀修长脖颈,一手撑着床,一手插进自己逼xue,像是被情欲支配了般的快速抽插手指。
真浪啊白嵘,他弯腰低头嘲着那被冷落的小Yin蒂吹了一口气。看不见的触手纷拥而至,将那颗sao豆卷出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探到外翻红肿的Yin唇上。
楚白嵘抽插xue口时,手腕便会摩擦到那被故意卷出拉长的芯子。快意更甚,终于,楚白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逼xue疯狂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yIn水喷到床上。
他失了力一般松懈下腿,脚掌相抵,就着手指插入的姿势喘着粗气。
倒是把自己玩去了,云尊玩味一笑,身形一淡消失在房间内。
楚白嵘回过神来,惊了一身冷汗,原本布满春意的俊脸变的煞白。他快速抽出还插在逼里的手指,那xue像是挽留一般绞了一下,发出吧唧声响,控制不住的yInye淅淅沥沥留了一床。
楚白嵘也顾不上那xue中异样,快速套上衣物用法术收拾一番床塌,连小奈子都顾不上束缚。匆匆忙忙离开云尊房间。
回了自己房后,楚白嵘盘膝而坐在蒲团上默念清心咒,等将一身瘙痒镇压下去后已过了俩个时辰。他出门前还想将nai子束起,但胸ru太过肿胀,那蚕丝般滑柔裹胸缠上都会引发刺痛,现下阁中只有他一个,冬季也穿的绵厚,他想着便放弃了。
等大师兄给莲池锦鲤喂了食,在后山仙鹤观中入定修炼几个时辰,又逗着几只仙鹤玩闹了半晌,这才往云清阁走去。
回到阁里,此时天色已到迟暮,云尊在院中打坐。
想到早晨那事,楚白嵘颇些不自在,低声给云尊道了声安,就想藏回自己房中。
“将昨日那招式练完。”在楚白嵘就要触及门栓时,云尊突然开口。
语气威严不容拒绝。
“是。”楚白嵘不敢抗拒,二指并拢掐个法诀往天上一指,一把周身散着莹白光亮的剑从天上飞来。这把剑剑色犹如月光散着莹白光辉,是用月光玄石打造而成,剑名“上清”。
这是云尊照着上清神君上辈子法器模样炼制的,特地以他作名,而这一世楚白嵘在外斩妖除魔。也有人以剑为名唤他上清道友。
楚白嵘凌空跃起抓住剑柄,在空中打个圈跳进小院,将昨晚自己本想练的招式挥舞出来。
但他这一翻动作,刺激到俩xue那还没完全被吸收的药铃。
起先他还能忍,越到后面那些大开大合凌空劈腿,落地一字马掀身翻起的动作时。
像是激发到体内缅铃,镂空缅铃的厚壁已被xuerou吞食完全,里面一层像是羊肠般的薄膜包裹着夹杂烈性媚药的圣水,在楚白嵘的动作下硬是挤进了宫颈口,后xue的缅铃是实心的,现下也被那烂熟的肠道夹进深处,只剩指甲盖大小。
云尊虽闭着眼,但神识关注着楚白嵘的一举一动。见他一开始的从容到动作变的缓慢,两股战战,眼角泛起春意,咬着嘴角硬撑。
是时候了。“乱了。”云尊突然睁眼,走向武完最后一招想要跑掉的楚白嵘面前。
“师尊……呜啊。”楚白嵘身子都要站不直了,开口的媚意吓的自己咬紧了唇。
云尊伸手扶他一把,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语气清冷带着安抚“白嵘,师尊说过,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师尊讲,师尊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