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亮露出的半张脸上神情似痛苦又快乐,既淫荡又迷离,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不知飨足的妖精一般,让操干着他的男人恨不得被那口水汪汪的嫩穴吸干精液,情愿为他精尽人亡。
老吴下身一挺,仍然深深埋在文亮穴里的大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嗯……爸……你轻点……嗯……别用力了!床……要翻了!”
老吴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文亮流水的骚穴,文亮被操得酥软的呻吟声,老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对于沉浸性事当中的两人就是助兴情趣。
这样直上直下的抽插就如同用鸡巴在文亮穴眼里打桩,考验男人的臂力。
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紫红的肉棒深深顶进红肿充血的肛门,快感从连接的部位传来,直冲上老吴的头脑。
“呼……操……骚逼够紧……不会翻的,老子收着力哩!”
老吴的裸体雄健而富有男性魅力,文亮虽然消瘦,却有一双浑圆耐操的屁股。
老吴教无力趴伏着的文亮把屁股抬高、穴口朝上,自己双手撑着床面,方便鸡巴出入骚穴。
文亮又好笑又好气,偏偏自己头下脚上被压着动弹不得。
各具性感的两具男性肉体紧密相连,激烈地纠缠碰撞着,带得老旧的木床前后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
肠道又一次被塞满,文亮浑身一抖,忍不住长长“哦”了一声。
屋内开了风扇,强劲的凉风扫过文亮的脊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却没想到,老木床早已在几十年间被蠹虫蛀空,在两人激烈运动之下,床脚“咔嚓”一声,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脱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文亮反折的腰肢早已麻木,他浑噩的大脑思考缓慢,直肠快要被老吴粗大的鸡巴撑爆,就连大脑也仿佛被鸡巴占满。
“哼!”文亮这会懒得理他,扭头要出房间找衣服穿。老吴按着他握门把的手不让开门:“好女婿,媳妇儿
他撇过脸去一把推开老吴,“让开!不做了。”
老吴就爱他这脸上羞涩身体淫荡的劲儿,一边操一边嘴里还逗他,“那你今晚还跟老子一块睡,成不?”
老吴哪还不知道他口是心非?他把人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将他翻过去做成跪爬的姿势,站在地上两手掰开他的屁股,“哧溜”一声就又捅了进去。
“嗯……啊……爽……”体力不好的文亮一开苞就连续挨操个把小时,腿已经张得都合不拢了,他上半身伏在床上,流着口水,气喘吁吁地应和着,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脑中只希望老吴能快点结束。
文亮只觉得跟这人有时候真是很难沟通,反手打了一掌,老吴还当是情趣,奋力操了几十下,才抽走鸡巴,把文亮拉起。
床身猛然倾向一角,“咚”地落在地上。老吴撑在床垫上的双手一滑,身体啪地压着文亮的背。文亮被压得痛叫一声,直翻白眼。
文亮半晌没吭声,他是真吓着了,四肢发软,心还在剧烈跳动,只有肠道在恐惧地收缩着,收得死紧,把老吴被吓软的鸡巴死死箍住,狠狠绞缠。
这姿势其实难受得很,文亮被撞得要滑下去,双手不得不用力撑着岌岌可危的床垫,脸色涨红,只觉得大脑一阵充血:“别操了……还是……嗯……先把床……修好吧……爸!”
老吴还勉强硬撑:“急啥,先操会压压惊……”
跑不了!
他急得抓着文亮的手不放,低头盯着他白嫩好看的侧脸,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把人哄好,“那个……爸等会就去买床!买最好最贵的!”
女婿的冷脸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把老吴被情热烧糊的头脑都浇醒了。
“唉呀妈……”老吴赶紧起来,一脸的尴尬,“这床怎么塌了呢?”
这床以后天天用来操女婿,当然得买好的,不然再摇塌几次,他的老二还能抬起头吗!
老吴美滋滋地想着,鸡巴讨好地挺动得越发欢快:“好女婿,媳妇儿,老子操得你舒服不?”
“嗯……舒服。”文亮配合地吞吐着肉棒,红着脸,别过一双眼睛。
这个姿势很省力,老吴刚才抱着文亮操了十几分钟体力耗费巨大,正好借此休息,这会依旧操得十分勇猛:“媳妇儿,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老吴边干着还觉得挺得意,“媳妇儿,够不够猛!老子可是头一个操女婿的时候把床给干塌的男人!”
“……不。”让老丈人再这样操一晚上,他怕他的菊花会被操烂!
“哦……媳妇儿……小逼穴又开始吃鸡巴了!”老吴被夹得爽到发痛,蠕动的肠道和鸡巴摩擦,立刻让他把床塌的事丢在了脑后。
但他的肉体还在渴望着大鸡巴,他的肠道还在紧缠着肉棒,骚穴里不断分泌肠液,他的屁股还在款摆迎凑,奋力夹紧粗大鸡巴渴望进攻更为猛烈。
“嘿……”深吸一口气,抱着女婿圆弹光滑的屁股,老吴用力进出。
文亮翻起手掌一看,擦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