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前,笑吟吟地对他说。
孙长龄抬起头来,望了望殷波素,叹了一口气,抬手解开自己褂子前襟的纽襻,真的仿佛梦境一般,自从起头儿那一次“治病”,到如今已经半年的时间过去,自己不但没给这人折腾得早早断气,反而真的逐渐好了起来。
殷波素这个人,真的是邪门得很,来无影去无形的,每一次他来到这里,都是陆萼梅出门的时候,因为她是给人帮工,因此一去就是好一阵,总有两三个时辰,这段时间就很够殷波素做事,得以从从容容地脱光两个人的衣服,然后将孙长龄在床上放倒摊开,进入他的身体。
殷波素真的是淫邪,一定要孙长龄与他做这种事也就罢了,偏偏还不肯射在外面,一定要射在他的肠道内,任凭他如何哀求,“你做就做了吧,不要这样灌肠,实在是羞耻,你到点了射在我胯间,也是一样”,殷波素却只是笑着说,“倘若不这样,病便不得好”,那热棒过得一刻喷发之时,仍然是洒了孙长龄满肠满谷,可怜孙长龄一介病夫,却要承受殷波素仿佛发泄不尽的欲望,若有不满,对方便威胁说前功尽弃,那病又要回到他身上来,孙长龄给他这样恐吓,心中害怕,便只得忍着羞耻,任凭他将精液灌满自己的肠道。
殷波素对自己所采取的“特种治疗方法”,孙长龄一直没有勇气告知陆萼梅,在他心中,这似乎是比吸鸦片更为羞耻的事,这人世便是如此,对于鸦片鬼,人们虽然也是唾弃,态度里终究带了几分怜悯在,然而像是这种给别人强着占了身子,假如给人知道,便是羞辱多过同情,还夹杂着好笑,只怕一些恶劣的人还要为此编出故事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画面场景,这种屈辱感如此强烈,因此即使是对陆萼梅,孙长龄也不敢泄露一丝半毫。
更何况殷波素也提醒他:“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何必多添麻烦?你尽管放心,我做事是周密的,只要你自己口风紧一些,绝不会给你夫人发觉。”
因此孙长龄便只得在这种鬼祟的状态之下,偷偷摸摸地与殷波素发生这样的关系,由于这种紧张的心情,每当殷波素的性器插入孙长龄的下体,他便感觉那肉棒分外灼热,简直烫得厉害,自己就如同一只给烤叉戳穿下体的林蛙,那烧红的叉尖从内部烤熟了自己。
起始“治病”的时候,因为孙长龄病得要死要活,每次殷波素将阴茎插入进来,他除了屈辱,倒也没有太多感触,只是挺着身子,给殷波素摩擦肠道就是了,然而随着身体逐渐康复,孙长龄后来给他攀上身体,居然有了冲动,常常便激动起来,偏偏又担惊受怕,这就更加难捱。
而每当殷波素尽情宣泄,心满意足地离去之后,孙长龄面对进入房门的陆萼梅,总是仿佛一个窃贼面对巡捕一般的心虚忐忑,只怕给陆萼梅发现什么迹象,然而陆萼梅因为长期的艰辛疲劳,感官有些麻木,一直没有察觉孙长龄的异样,便给了他一种意外的方便。
这一回殷波素上了床,扛起孙长龄的两条腿,阴茎如同笋节一般,一节一节地插入他的下体,孙长龄轻声哼哼着,如今是顺畅得多了,起初真的是艰涩,自己那肠道便如同自己的人一样,都是困乏疲弱已久,内部十分干涩,殷波素在里面抹了许多油,这才勉强进入,进去之后慨叹道:“如同老羊肠,很是靡软,仿佛陈年的旧棉絮,着实是病得狠了”。
虽然是给这人胁迫着行房,可是那一刻听到他如此评点,孙长龄居然有一种惭愧和不甘,自己怎么就弄到如此了?
好在殷波素很快便笑着说:“你不要着急,经过我的医治,你身体慢慢好起来,这谷道自然便也恢复生机,极为美妙。”
孙长龄一脸苦相:那仿佛也不是很妙的样子!
此时殷波素抚摸着孙长龄光光的大腿,笑道:“比从前有了些肉,
殷波素真的是说到做到,三天之后,便登门拜访,笑盈盈地对陆萼梅说:“嫂子好,嫂子长久不见,我乃是表哥多年不提的表弟,叫做殷波素,特意来给嫂子问安。”
陆萼梅:???这到底是哪里忽然冒出来的一个表弟?
然而陆萼梅是旧家族出身,很讲旧式的礼数,这边安顿殷波素坐下来喝茶,找了个理由到后面便去寻孙长龄,“有一个后生,说是你的表弟,你可要去认认?”
孙长龄手里拿着一枚石头馃正在吃着,闻言神情登时怔怔的,“他真的来了啊?”
因为殷波素有言在先,孙长龄自然是不好不认的,于是出来略看了一眼,便对陆萼梅说:“确实是远房的表弟。”
殷波素掀起嘴唇,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连连表达确信:“是的啊,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耍过。”
孙长龄:我病重的时候,是与你一起玩耍过,到现在也还玩着,你这样光天化日现身,不就是为了长久的玩耍我吗?
既然孙长龄说是表弟,陆萼梅虽然有所怀疑,也只得先认下了,然而终究是心中猜疑,太离奇了,从不曾听孙长龄说起过有这样一门亲戚,忽然间为什么上门?不过半个多月之后,陆萼梅的疑心便渐渐减退,因为殷波素拿出一些钱来,先是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