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蒋诀起身,捞起怀里瘫软的人,托住屁股靠着墙。
云筠一睁眼,眼泪便掉了几滴,混着汗ye,眼睛被汗水刺得疼痛,睫毛扑簌着拼命眨。
“你是爽了。”蒋诀英眉一横,恶劣地掐揉云筠的rou屁股,“哥哥还硬着。”
“那我也没办法,”云筠困顿道,“我舍友回来了,他们肯定会问,浴室怎么锁了。”
“关我什么事。”
蒋诀听着浴室外同学的动静,他们都是在饭堂吃过午饭回来的,闲散地聊着天。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半小时,蒋诀算了算,应该能勉强做一次。
于是他没有管云筠累不累,何况云筠有什么累的,被他伺候着难道还好意思说累。
蒋诀空出一只手,将裤子里蛰伏的蟒兽放出笼,至此云筠才从chao喷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你还要做?!”
蒋诀上下撸动硬直的rou屌,好几日没有插过逼,蓄势待发挺翘着。
“别吵,我快点Cao。”
“你神经病——”
“嘘。”蒋诀小声呵住云筠,“你真想给他们听?”
云筠低眼看着那rou棒,已经抵在了xue口,xue口刚喷过,还是如chao如海般shi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gui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xue内,撑大了殷红的rou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Yin沾了yIn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Cao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cao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cao不cao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rou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Yin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rou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sao……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bi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xue内,车轮般轧过xue内尤为风sao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哪里错了?”蒋诀的阳具顶入了大半,依然像第一次做爱那样,总在一个地方卡住,好像被什么rou膜拦着进不去。
xue内又酸又涨,云筠迫不得已,长大了嘴调整呼吸,两腿搂着男生的腰,更加紧密。
“哥、哥哥……说,说错了……”云筠感受着那屌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同时听见蒋诀舒服的喟叹,他抱紧脖子,趴在蒋诀肩上,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太记得自己要讲什么,被干得没了昔日的伶俐,于是只能重复,“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sao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cao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sao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Cao。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sao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