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刻的行政楼通常很安静,中午放学后,教师学生都回了家,亦或是留在宿舍休息。
而三楼厕所隔间里,传出细微是门锁碰撞声。
云筠在隔间的角落里,厚如壶底的眼镜起了一层雾,粗粗黑黑的框架,眼镜太大,挂在鼻尖将掉未掉。
八月高三开学,近四十度的高温,小小隔间里,云筠的刘海不比眼镜薄,汗shi成好几捋,黏在额面。
云筠握着蒋诀的手腕,朝自己的身体拉去,问:“你想不想摸一下?”
云筠把校服捞了起来,叼在嘴里。
同样是穿着校服的学生,横在他跟前的蒋诀发育得好,比云筠要高出足足二十厘米。
他粗沉的呼吸从云筠的头顶落下来,云筠微微仰面,能隔着雾气腾腾的眼镜,感受到蒋诀专注的眼神。
那双眼睛平日里总半吊着,好像对谁都不感兴趣,俯视看人时更是轻蔑。
现在这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云筠的ru头。
云筠不算是很瘦弱。
高三虽然辛苦,家里做的饭菜还是很丰盛的,云筠吃得不少、不太爱运动,总宅在卧室里看书学习。
他身上不见排骨,反而有一点点rou,白白净净的,肚子很软,不管是不是穿上校服,学生气都散不掉。
而蒋诀的视线落在云筠的胸ru上,胸ru因着体内激素问题,比其他男生要隆起一些,不多,穿上衣服看不出来。
不过这不是蒋诀呼吸陡然变得急促的原因。
“摸一下吧。”云筠又说话了,语调轻轻上扬,声音却很小,“不是说想看吗。”
他攥着蒋诀的手腕,那只肤色略深的手本是握拳状态,很是抗拒,而越贴近云筠的皮肤,越是松弛。
最后伸出了手指,碰了一下云筠的ru头,ru头硬硬圆圆,淡粉色宛如一颗草莓薄荷糖,ru头两侧都有一个更小的银色圆珠。
云筠很热,身上的汗水从圆珠上滑下,圆珠泛着一丝丝的光。
蒋诀没有见过别人打ru钉。
上一次听说ru钉,是在欧美明星的八卦报纸上。
他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的生活只有打打球、逃逃课,偶尔打打架,哥们很多,不学无术混日子。
这帮男的,包括蒋诀,在学校里声名狼藉。
其中几个甚至有公开记过处分,原因不是把校长汽车轮胎戳烂了,就是玩摔炮把宿舍洗手池炸了,甚至有欺负低年级被告到退学的。
比起他们,蒋诀属于矮子里拔高个。
朋友荒唐热闹,他不参与不检举不作证不阻止,冷眼旁观。
蒋诀的拇指一下一下地蹭过云筠的ru头,冰凉的ru钉被他摸得很热。
“揉一揉。”云筠说。
蒋诀抬眼,对上云筠的视线,似乎在问:你确定?
云筠歪了歪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着小隔间的隔板,略带讥讽地看着眼前这个高个子。
明明生相冷硬,比他还年长足足一岁,此刻倒是一副处男模样,犹豫不前。
云筠没有过多解释,只道:“揉。”
谁料蒋诀手指一僵,直接弯下了腰,手掌虎口张开托住两团绵绵胸rou,低头去舔。
云筠做足了准备,却没防住蒋诀突然的舔舐,蒋诀一咬上他的ru尖,云筠的呻yin便没有把控住,惊呼一声:“嗯哈……你——”
意识到这是公共卫生间,云筠立马用手捂住了嘴。
蒋诀咬得很用力,牙齿和ru钉金属碰撞,嚓嚓作响,伴随舔弄ru尖的啧啧津ye声。
有些东西仿佛无师自通,比如蒋诀可能从婴儿时期之后就再没吃过nai,但是他依然知道要吸要啜,舌尖上下迅速拨弄着硬挺的nai头,两颗圆溜溜的珠钉沾满了唾沫。
“蒋……蒋诀。”云筠被他咬得耸起了腰。
ru钉并非近日才打的,没了昔日刚穿刺时的痛楚。
但是,蒋诀会用上下牙卡住两颗珠子,连带着整块ru头往外扯,扯出一个尖尖的形状,云筠能感受到ru头里的孔线被蒋诀扯得撕裂了一点,细细麻麻地疼痛瘙痒着。
云筠被他的大掌控制住压在墙上,无法动弹,一边踢蒋诀的腿,一边低yin着骂人:“Cao你……哈……蒋诀你别乱咬!别咬……”
蒋诀睁开眼,没有松嘴,含住ru尖,眼神向上瞥了一下云筠。
云筠已经热得满头是汗,脸红得像在发烧,他两手按在蒋诀的肩上,想把蒋诀推出去。
越推,蒋诀扯他的nai头越长,云筠疼得说不出话,倒吸着气儿,蒋诀见他好像很痛苦,便松开牙齿,换成柔软滚烫的舌头覆盖上去。
然而撕裂后的伤口突然被唾沫浸泡,就像往伤口上撒盐,火辣辣地疼,千万只蚂蚁在热锅里爬。
“啊!你大、爷的……蒋诀……”
云筠被他热shi的舌头舔得彻底没了力气,语调下坠,抵住蒋诀肩膀的两手也随之垂了下来。
单边的ru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