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不要了……”江煦发出一声闷哼,双眸紧闭,黑色发丝吸饱了汗水弯弯绕绕贴在白皙的侧脸。
雾气升腾,连带模糊了江煦布满绯红的脸。
楚云阔端坐于池畔,化神后期的修为令他能清楚看见水中人每一次颤栗引起的鸦睫颤动,如同蝴蝶振翅,美不胜收。
他不只是因江煦露出这种情态而心情愉悦,让他更加为之心旌摇曳的是,这些,都是经他手,一点一点赋予,慢慢雕琢而成。
尽管他表面上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师尊,而江煦,是他唯一的徒弟。
“呜呜……师尊,求求你,不要了。”江煦双手几乎维持不住结印的手势,他睁开眼睛,却已然失神,漆黑的瞳孔失去焦距,懵懂而天真。
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下,顺着脸庞,淌过锁骨,最终路过艳红的茱萸,落入灵池中与灵ye融为一体。
“不要了,吃不下了,好胀……”江煦喃喃道,眼尾一片chao红,那抹红向上蔓延至白玉般的耳尖,向下直抵附有薄肌的胸膛。
过于充沛的灵气从外界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身体内部,虽然已经在全力运转灵力舒缓,却还是无法完全消化。体内灵气横冲直撞,本就不算细的经脉更是被强撑着又胀大了一圈。
灵池寒凉,但江煦身体却是一片火热。
最终,待到真的饱和,再也不能承受之时,楚云阔终于出手了。
“乖。”衣冠楚楚的师尊发出一声喟叹,似无奈又好似怜惜。他轻轻挥了下衣袖,江煦身上便覆了一层薄薄的,无形的壁垒,外界求之不得的汹涌灵气被尽数隔绝。
江煦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瘫软在灵池中,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师尊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将他抱起。
直到整个人蜷缩在楚云阔怀中,白皙光洁的身体泛起淡淡薄粉。他突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道,这会不会太亲密了一点。此刻他全身赤裸,而师尊则仍是一派光风霁月、仪表堂堂。
“唔……”
因为师尊身上的衣服花纹磨得他肌肤生疼,不由地左右扭动调整姿势,结果一颗珠子恰好卡在了他的tun缝间。
楚云阔抱起徒儿抬步往外走去,随着他的离去四周结界瞬间合起,灵池渐渐隐匿成寻常景色。
他看了一眼江煦,眉头微蹙,冷声道:“别动。”内里却心知肚明是如何一回事,毕竟,这是他设计的巧合。
江煦又羞又慌,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难道要他朝自己一向尊敬孺慕的师尊说,你腰间玉佩上坠着的珠子卡进了我的tun缝?还是要说,我被你的衣服磨得又疼又痒?
可无论是哪一句,他都说不出口。
江煦原是荒村中一弃婴,因妖邪肆虐,全村半数人口葬身妖腹。正在他被鱼妖发现之际,楚云阔从天而降救了他,也救了剩余的村人。
没见识过修仙之人的凡人俯首跪拜,高呼仙人,楚云阔微微颔首,只说自己不是神仙,妖邪已除,各自安顿即可。
楚云阔看了看手中的婴儿,意外合了眼缘,加上婴儿父母已去,便顺遂心意带回了天衍宗,收为弟子,取名江煦。
婴儿到底不如成人好,不知世事,也不会言语,只会挥舞着小手看着师尊咧嘴笑,还要师尊亲自照顾,毕竟楚云阔喜静,也没有第二个徒弟可以差使。
就这样,春去秋来十八载,除去闭关六年,江煦可以说是楚云阔一手养大的。
只是,在闭关出来后,楚云阔看着江煦静立在门外,轩轩似朝霞举,濯濯如春月柳,他的心,动摇了。
他对自己养大的徒儿动了妄念,而江煦,仍是用那双无辜的眼望着他。
楚云阔不是个古板固执的修者,也没有世俗lun理观念之分,他不会因为自己是江煦的师尊而放弃,只会更加病态地占有江煦。
直到江煦从身到心,每一寸肌骨,每一分心神都属于他。
江煦是他的徒弟,从小被他养大,那么以后也合该属于他楚云阔,他会疼他、护他、爱他,他们天生一对。
斩月殿。
江煦近乎羞耻地躲进师尊的胸膛,哪怕他知道周围不会有人来,但也还是怕被人看见这幅模样。
“师,师尊,我能不能穿件衣裳?”
“到了。”
江煦明白这话的意思,已经到地方了,不需要再加一件衣服,毕竟他师尊不是外人,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有人用神念将他的身体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可他师尊就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亦或是神念扫过,想到这,江煦安下心来。
糟糕,刚才被灵力撑着了,一路上浑浑噩噩,忘了那颗珠子还嵌在他tun口,而且似乎,怎么办,眼看着师尊就要将他放下……
楚云阔轻笑了下,他状似无意用膝盖顶了下江煦,声音倒是一本正经,“今日为师先帮你炼化体内灵力,争取一周内提升一个小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