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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陈煦安脱了外袍躺在床上,麻叶的效果逐渐过去,Yin蒂上逐渐开始疼痛起来。
这种打耳洞的方法未能广为流传正因如此,麻叶麻痹了皮肤,银针穿过时不会疼痛,等麻叶效果过去之后,反应在身体上细密又绵长的疼痛会更加磨人。
门外传来婢女敲门的声音。
陈煦安问道:“什么事?”
婢女答:“大人差遣奴婢送来一套睡衣给公子,还有一瓶药膏,大人说公子知晓这是做什么的。”
陈煦安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进来吧。”
婢女将睡衣和药膏连同托盘放在桌上便出去了,陈煦翻开被子起身,从桌上拿起那瓶药膏打开闻了闻,猜到了,是涂抹Yin蒂的。
国公府之前的产业里有药坊,不坐诊,只卖药,由他一母同胞的姐姐管理,他便熟悉了一些药材的味道。
这瓶药膏里,有一味伤药的气味很明显,用来消肿止痛的,涂抹在皮肤上略带清凉的感觉。
陈煦安涂抹了一点药膏后,又接着躺下,把身体摊成一个“大”字,细密的疼痛逐渐被清凉替代。
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此刻Jing神放松,他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
另一边,左御史在侧厅等丞相大人。
婢女呈上茶水,云御史坐在凳子上,云星在则在厅下站着回话:“御史大人,丞相大人马上便来,请您稍等。”
话刚说完,阑瑄便从门口进来了,谢温怀起身,双方相互拜礼。
“御史大人。”
“丞相大人。”
两人同属皇帝身边的高官,先帝还在时,因一次科举舞弊案牵出无数大马,皇帝身边三位大臣通通洗牌,正是那时,阑瑄晋升到了丞相的位置。
科举舞弊案的受害者便是谢温怀,得知自己试卷被换,名额被抢占后,他各方周旋自救,以一己之力将皇帝身边三位高官通通拉进了浑水,谁也没能逃脱。
也因此,被先皇“慧眼识珠”,坐上了左御史的位置。
谢温怀老家在江南一带的窑城,一路从乡试到殿试考进了都城,与阑瑄年龄相仿,年轻的很。
不仅先皇赏识他的能力,太子也一直想把他拉到身边,作为二皇子一派,谢温怀的下场本应该与其他人一样处死或流放,但太子即位后,实在舍不得这个人才,便留下了他的性命,甚至官位都没削。
“谢大人有何贵干?”阑瑄喝了口茶问道。
谢温怀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说话时声音冷冷的:“丞相大人,温怀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大人能够答应。”
阑瑄挑眉:“谢大人先说来我听听。”
谢温怀问道:“不知前国公府的小公子,是否在丞相大人府上?”
阑瑄笑了一声:“你既已确定,还如此问做甚?”
谢温怀确实得了确切消息才来的丞相府,他昨日遣了人去寻南下充军的队伍,却被告知陈煦安已死,那些人拒不告诉乱葬岗的位置,谢温怀便知此事有蹊跷。
命人沿路打听,得知丞相的人也曾去过,便确定了是阑瑄带走了陈煦安,他此来就是要人的。
“臣虽不知丞相大人掳了煦安来做甚,但温怀愿以黄金万两换取,还望丞相大人将人还给我。”
阑瑄喝了一口茶,好笑道:“还?御史大人这意思是,他是你家的?”
“臣自小与煦安便有婚约,还曾下过聘书,怕传出去对煦安名声不好,便没有宣扬。”
边说,谢温怀边取出一个红色的册子递给阑瑄。
听闻这话,又看见那半空中的红色婚册,阑瑄眸色倏然一深,不过转瞬恢复正常。
他没有怀疑谢温怀这话的真假性,两家公子定亲这事儿,定安国有先例,只是不可宣扬,即便是高官家的公子,成亲仪式也只能偷偷办。
阑瑄将聘书推回去,略带抱歉地笑了一下,道:“御史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府上可没有叫陈煦安的人,大人估计是消息有误,还请去别处找找吧!阑瑄也会帮大人留意着,若是有了消息,会差人告诉大人,毕竟,阑瑄对大人的万两黄金可是很感兴趣。”
听了这话,谢温怀皱了眉头。
因为他没有猜到阑瑄掳了陈煦安来府上,到底是什么目的,陈国公府如今已是树倒猢狲散,唯一的可能便是,阑瑄贪图美色。
谢温怀道:“丞相大人若执意如此,那温怀就只有去向陛下请旨了。”
“谢大人请便。”阑瑄做了个动作“请”的动作,向门外喊道:“云星,送客!”
——
送走了谢温怀后,阑瑄来了白兰院,陈煦安睡的正香,睡梦中感觉到一阵痛,醒过来后发现竟然是阑瑄在玩他的胸脯。
说是玩,不如用虐待形容更合适,拉着他的nai珠扯的老长,又捏着珍珠大力往下一按,疼的陈煦安连连后缩。
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位阎王了,但认错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