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阑瑄自诩足智多谋,却也在谢温怀手上吃过一些亏,谢温怀也一样中过阑瑄的计,两人棋逢对手,都不是省油的灯。
四时坊的船头灯火更多,大概是为了让客人们都能够看清男倌儿们的样子。
先皇还在时,大皇子和二皇子斗的水深火热,阑瑄与谢温怀分属两个阵营,也是水里来火里去,你一招我一计斗的不可开交。
御史大人定然是想要寻找一位阴阳人入府,作为同僚,他自然要帮御史大人满足这个愿望。
06/
对手同样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他知道谢温怀不会就此放弃,但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就看谁的手段又快又准了,某层面来说,有这样的对手,他还挺高兴。
太阳还未完全降落,河上便有了些游船的影子,四时坊的大船在最中央,也是最大的一架,周围便是客人的船,约有二十架左右,与大船之间留了些距离。
他挑起陈煦安的下巴,语气难得带着些邪魅:“不过,小妖儿可不要有别的心思哦。”
“别打他!”哥哥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一个洞穿着一个洞,有的人就爱这样玩儿。
介绍完哥哥,小厮转向旁边的弟弟,弟弟的男根已经用丝绸缠了起来,服帖地绑在腰上。
阑瑄的船在最外围,船上只带了陈煦安和云星,本来他不会来这种场合,但谁让昨日御史大人来他府上走了一遭呢。
这种拍卖,最好的自然留在最后,先进船舱的是普通男倌儿,大概是想迎个开门红,打头阵的是一对兄弟。
“知道了。”陈煦安起身回到桌前,把信纸一角靠近油灯打算烧掉,没等点着就被阑瑄阻止。
小厮拿过旁边的狐尾道具,在弟弟的菊穴上一抽,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经过好几天的调教,他的菊穴一抽便能落出淫水,小厮连拍了好几下,晶莹的水儿就顺着大腿流到了琉璃板上。
小厮立刻道:“当然,如此白皙的皮肤,当然要客人们来留下痕迹。”
“哭都不会吗?”小厮在他背上打了一下,用的狐尾,没有像哥哥一样用鞭子。
而且,人一旦上了位,就会害怕身边的人太团结,害怕那把刀迟早指向自己,便只能时不时磨一磨那把刀的锐气。即使他俩自己不斗,也会有人想要他们斗。
两人被小厮了绑了手腕跪在船头的琉璃板子上,这种船板被灯火映照后流光溢彩,能够将人衬的更好看。
周围的客人们看的清清楚楚,那琉璃板还能够微微反光,将菊穴照的透亮。
太阳落山之后,拍卖正式开始,各家游船都挂上了灯,云落河上一时间灯火通明。
陈煦安摇头道:“奴不敢,奴写了封信,想求主人帮我送给御史大人。”
哥哥长的高大,皮肤是铜色,一看就经常外出,日晒风吹,另一人则瘦弱得很,皮肤白皙。
四时坊开在城南一处河边,河名云落河,河流发源于一处山谷,山腰上常有雾气,如流云落在此处,得名云落。
“留着吧,谢温怀那人看着温柔的很,实际上狐狸一个,不会就此收手,会有机会让你自己给他的。”
陈煦安双手举过头顶,呈上信纸。
小厮将那根东西拍地弹跳了一下,就听见一些船只隐隐约约传来“嘶嘶”的声音。
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腿上的肌肉也很粗,关键是胯部那跟东西,跟皮肤一样是古铜色,光是这样吊着就迸发出蓬勃的张力。
阑瑄粗略看完便将信纸扔回陈煦安手上:“那可不行,我下午告诉他,我丞相府没有叫陈煦安的人,这会儿再送去一封信,那不是自相矛盾吗。”
“小妖儿不敢。”
狐尾扫过菊穴,弟弟发出好听
阑瑄接过一看,是封拒绝书,主要意思是,如今国公府不复曾经,谢温怀作为御史未来一片光明,陈家不敢高攀,惟愿御史大人只将两人的约定当做儿时戏言,聘书由此作废,今生不再相见。
河流从城南最繁华的坊市经过,河边长廊无数,每当四时坊得了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调教一番过后,便会在云落河上进行游船拍卖,主要是拍品是男倌儿的初夜。
小厮手里拿着短鞭,在高大一些那人腰部的肌肉上抽了一下,把那人抽的发出一声闷哼。
客人们不乏有更爱做那个躺着享受的,所以四时坊也有许多哥哥这样的男倌儿,不过,船上这两位,是给那些喜欢三人行的客人准备的。
昨日四时坊便给出了消息,最近新得了一位男倌儿,是稀有的阴阳人,从江南水乡寻来的家道中落的世家公子,家中教养的好极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做什么?想跟谢温怀走,跪这儿求我放过你?”阑瑄脱下袍子,漫不经心问道。
小厮讲解道:“这两人是一对兄弟,从一座村子里收回来的,哥哥身强力壮,弟弟身体弱一些,这哥哥可不好驯服,身上被全是伤口也不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