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走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庭檐声微微屈腿,膝盖顶开了濯枝雨的双腿,他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擒住濯枝雨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操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震惊得声音都低了,“十年不见,你他妈终于疯了是吗。”
濯枝雨没听懂这句话,但庭檐声的样子太陌生,和十年前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十年前庭檐声话也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漠,但浑身上下没有现在这种让人害怕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庭檐声推开门,示意赵清河出去,然后关上门看着濯枝雨,两人沉默半天,庭檐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关你什么事儿!”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生殖器后面凹陷进去的那条缝,没再继续,把手伸出来后还给他拉好了拉链,语气淡淡地说:“没做手术啊。”
倒进床里的一瞬间,濯枝雨才明白过来庭檐声想干什么,他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庭檐声的胸膛,又倒了下去,嘴里还不饶人:“庭檐声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让他下车之前,庭檐声一手撑着车顶,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别跑,不然我就让你再也不敢跑了。”
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我家。”庭檐声说完这两个字,一路上任由濯枝雨怎么骂他都没开过口,到了小区停车场后下车,给濯枝雨打开手铐。
濯枝雨张了张嘴,没说话,漂亮的杏眼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快一头的人。
庭檐声把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把手上,“怕你跑。”
庭檐声的家很大,独占一整层楼的大平层,装修布置都很简单,没一点儿人气,濯枝雨一进去就觉得跟监狱没什么分别,待久了让他喘不过气儿。
濯枝雨立马看向庭檐声,目光非常凶狠,但庭檐声视若无睹,沉声道:“这个带回警局。”
庭檐声没带他参观自己的房子,直接把他带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注意你的言辞!这位先生。”赵清河厉声道,被濯枝雨狠狠瞪了一眼后,又有点心虚地改口:“……这位女士?”
“怎么死?”庭檐声语气平缓,按着他的腰把他的
“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扑灭。”庭檐声说,然后对那母女俩说:“违反禁燃规定,交罚款。”
“做你妈。”濯枝雨躲他躲得半个屁股都坐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还被庭檐声抓得生疼,“放开我!”
“是。”庭檐声承认得很快,带他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驾驶室的门把他推进去,一直推到副驾驶上,濯枝雨挣扎不开,坐好后被拷着的手都红了一圈。
警车上濯枝雨在后座喊了一路,把车座和窗户拍得啪啪响,恨不得掀了车顶跑路,赵清河抓不住他,挨了他好几巴掌。
“那我问点儿关我的事。”庭檐声不疾不徐地冲他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濯枝雨看见他这样心里有点发毛,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桌子上。
庭檐声没放,“你现在住哪?”
开着车的庭檐声岿然不动,“涉嫌诈骗。”
“我能走了吗?”濯枝雨没好气地问,没等赵清河回答就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了,没想到庭檐声就站在门口,吓得他后退了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我就算跑也是应该跑!”濯枝雨又喊了起来,被迫举着一只胳膊,“你带我去哪?”
庭檐声没说话,走路的步子倒是小了点,濯枝雨被他抓在手里像个玩具,忍不住嘀咕:“还是那个死样儿。”
濯枝雨在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就被放出来了,他没有收钱,不属于非法经营,更不不存在诱骗,赵清河问到后面都有点尴尬了,实在不知道庭檐声把他抓回来干什么。
车在警局停车位上停下,庭檐声下车打开后面车门,直接把濯枝雨拉了出去,打断了两人的争辩。
“你干什么庭檐声!”
“确实不关我事,也不重要。”庭檐声点点头,忽然拿出手铐把濯枝雨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然后把外套往上一搭,就这么带着濯枝雨往外走。
“凭什么她们只是罚款我要被拘留!”
“好。”赵清河马上拿出执法记录仪,目光在庭檐声和被他抓着的人之间看了看,“这个呢?”
“骗你妈个鬼啊我都没要她钱!”濯枝雨吼了一声。
见他这样,庭檐声才给他解开手铐,抓着他的胳膊上楼了。
濯枝雨张口就骂:“你也是傻逼吧男女不分啊!”
庭檐声锁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濯枝雨看着他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当即瞪大了眼,“你不给我解开?”
“你他妈轻点不行啊!”濯枝雨又骂道。
“关你什么事。”濯枝雨抱着胳膊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