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这么发骚,连父亲和兄长的鸡巴,都不想放过?”
究竟是谁不想放过谁?
呵,男人,总是愿意给自己的顽劣不堪找借口,推卸责任,他也不觉得丢人。
她送他一个白眼,根本懒得跟他说话。
父皇这时将她从地上抱起,眼中神情依旧肃冷。
他同王辞说:“去床上。”
圣殿,龙床。
她被放上床榻之处。
床榻几米,非常宽敞,朦胧的薄纱敞开,王辞坐于其中,而她则被放在床上躺下。
她娇媚的姿态,又带着无比平静的不耐,侧躺着,本就凌乱的衣服松散开来,露出她一半酥胸。
她说:“两位自便,我看看我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具身体才刚跟某位侍卫厮混过,倦的很,导致她也特别想睡觉。
当然了,她也不否认睡眠对她来讲是逃避,逃避眼下令人烦躁的处境,这没什么不好。
父皇王殷站在床榻前,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他的手,宛若不受控制一般,先是顺过她的头发,然后,食指尖划过她裸露出来的香肩,落至锁骨,他俯身,食指开始往下滑动,指尖下是她酥胸的柔软触感。
他的手指伸进她松散的衣领,触碰到,她的乳尖。
她显然是敏感的,乳尖才刚被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她不自主的吸一口气,肩膀绷紧往后缩了下,睁开水汪汪的眼眸,无助又含带动情的看向王殷。
她咬唇。
真该死,这具身体未免过度敏感。
就这样她还怎么睡?睡个球球。
她的反应,明显取悦到王殷。
王殷似笑非笑睨着她,说:“当真这么敏感?”
是控制不住,还是故意勾引?
勾引你大爷。
温寻如咬咬牙,撑起肩膀,毫不弱势与他对视:“父皇既然想操,就来点干脆的。别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推卸责任好么?您应该没这么弱吧。”
身后传来王辞的轻笑声。
王辞说:“父皇,看来我们不需要对她再客气。她不喜欢。”
王殷同样笑笑,他不再委婉,将似是柔弱无骨的她抱起在怀中,他捏过她的下巴,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或纠结。
他吻上她的嘴唇。
恩,味道不错,柔软的要紧,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为香甜。
他吸吮含裹着她的唇肉,舌头伸进,舔弄过她的唇边。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伸入抚摸到她的肌肤,向上滑动,摸到她的酥胸,自然的揉捏起来。
乳房如饱满圆润的水球,在他的手掌心下被揉捏变形。
他的指尖开始捏动她粉嫩敏感的乳头,拨弄,捏起,捻动。
引来她好几次的颤栗和呜咽,她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纤纤玉手抵在他的肩膀,微弱用力的想要拒绝他。
王辞这时候也按捺不住,靠近前来。
他更为干脆,大手顺着她裸露出来的小腿往上滑,摸着她大腿的肉,掌心附上她的花园区。
他是直接将她从“犯罪现场”带过来的。
在花园时,她的小穴已经在侍卫的抠弄下湿润的不得了,他甚至没给她整理衣着沐浴的机会,就将她给抓了过来。
现在想来,作风过于冲动,但,倒是有好处。
王辞的手指撩拨过她的阴毛,指尖顺着她小穴缝挤进,指腹划过她的阴蒂,分隔开来她的两片粉薄阴唇,那里还湿润的很,他的手指很轻松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手指撩拨穴口,而后一点点挤进其中。
她承受不住,大腿夹紧,绷着背脊呜咽一声,试图挣扎开来。
但她还在被迫与父皇接吻,乳头在父皇的捏动下已经充血,为她带来极致的体验。
小穴又在这一时刻,猝不及防被兄长的手指捅进。
她小穴收缩颤抖好几下,她差点没被这种刺激感刺激到掉眼泪。
她想求饶。
两个人一起上,天啊……她会死在床上吧?
父皇在这事儿上显的格外大度。
他允许让兄长先操她。
??这事儿是你大度不大度的事儿吗?不应该先遵循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父亲终于亲够了她,温润含笑着用指腹抚过她有些红肿的樱唇,说:“帮父亲口交?”
你听听,听他说的话像话吗?
她的姿势已经被调整,现在跟个小狗似的,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榻。
她回答:“我有拒绝的权利没?有的话,我就选拒绝。”
父皇轻笑,他俨然没了方才的严肃,多了几分未知的温柔。
父皇说:“口完再说?”
他带着笑意,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寻觅抚摸到他的两腿之间。
她哀怨又平静瞥了父皇一眼,真是倒霉的故事开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