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就算不去看陈龄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抽出仍勃起的阴茎,肉棒在与穴口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沉浸在慾望中的陈龄不知所措,他努力地回过头去看,却看不见黎业的身影,委屈得快哭出来,他想要被干,被狠狠地蹂躏。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黎业、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啊──”
陈龄哭喊着发出浪叫,声音柔极媚极,黎业在俱乐部见过的oga都没陈龄会叫,陈龄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合该被人压在身下当成雌畜肏干。
得不到缓解的情慾让陈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穴,好
“不要,你配跟我提不要?”黎业的声音淡漠,“你跟那群alpha交配的时候有说过不要吗?”
陈龄嗯嗯啊啊地轻哼着,他还没从高潮後的不应期恢复过来,就被黎业的手指残忍侵犯,黎业的手指像两条蛇一样在他的後穴中钻扭,按到某一处突起时,陈龄浑身剧颤,失控地尖叫出声。
黎业分了一丝神回忆着他在俱乐部的所见所闻,那是一间会员制的俱乐部,采用的是会员邀请制,一般人是没资格进入的。俱乐部里头又细分成几个区域,黎业都常都是在最顶级的包厢里跟其他公司的经理级干部谈生意。在这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很少有oga能爬到像黎业那麽高的位置,就算是alpha也无法,所以那些客户最初见到黎业时都很惊讶,几番谈判下来才知道这个oga是真的心狠手辣,披着美丽皮囊的魔物,跟躺在他们怀里撒娇发骚的淫荡oga简直是云泥之别。
陈龄在颤抖着喘息,徒劳地抵抗着层层涌上的快感,黎业的信息素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过了电似让他浑身酥麻,alpha的本能被激荡起,他很想把自己的肉棒肏进温暖的雌穴里,疯狂地交配,发泄,像原始的野兽那般。
陈龄扭动着肥美白皙的屁股想逃避这过激的欢愉,可他能逃到哪去,他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台子上,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哭泣着任由黎业肆意辗压着他的前列腺。
那口被不知道多少的陌生alpha肏过的贱穴。
黎业一边肏干着陈龄,一边张口咬下陈龄後颈退化的腺体,把oga的信息素全灌注进陈龄的体内,oga的信息素不像alpha那般具有侵略性,但注射到alpha体内的话,就会让alpha陷入强制发情的状态,理智被慾望分解,沦为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所以鲜少会有oga对alpha进行逆标记,没人会想自讨苦吃。
对了,还有俱乐部能去。
找到了。黎业不再抽插陈龄的後穴,而是使劲按压着那个突起,接连不断的快感像狂涛骇浪一样拍打着陈龄的身子,陈龄的身体本就敏感,哪禁得住黎业这种近乎粗暴的对待,他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缓缓地抬起头来。
习惯了,习惯啦,哈哈哈。
最令陈龄感到畏惧的是,他很舒服,比被其他alpha的大鸡巴操进身体时还要舒服,明明陈龄只是放进了两根手指,他却已经爽得白眼直翻,肉棒颤了颤,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黎业无声地嗤笑着,他深爱的丈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其他alpha调教成了一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还是一个免费的,谁都能上的婊子。黎业忽然很想掐死陈龄,他们的结婚誓言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所谓的山盟海誓终究是沧海一粟,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笑话一样。
润滑液很冰凉,就跟黎业的心情一样,黎业挤了满手的润滑液,也不管陈龄回过神没,直接伸出两指肏进陈龄的後穴里,出乎黎业意料的是陈龄没有任何抗拒,反倒乖巧地收缩着穴肉,接纳着,绞缠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已经习惯似。
“唔、太过了不要、哈啊啊啊”
话未说完,陈龄的身体被急速涌上的高潮撕裂,他两眼一翻,竟是只靠手指就再次攀上了高潮。黎业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干进陈龄的骚穴,泄愤般地狠狠辗磨着陈龄穴内的每一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裹缠而上,黎业第一次知道他的丈夫竟然比一个oga还会吸,比发情时的oga还要骚。黎业俯下身子舔吻着alpha的後颈,虽然alpha的各处性徵在演变时都陷入了退化,但就跟生殖腔一样,不代表没有。
生殖腔不能肏没关系,反正还有後穴不是吗?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叫唤,他被黎业的手指插得很舒服,阴茎情不自禁地勃起,然而他现在跪趴在台子上,他没办法去看黎业的表情,他不奢求黎业的原谅,婚内约炮是事实,是他对不起黎业,黎业就算去告他他也认栽,可黎业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来惩罚他,他无法苟同黎业的做法,监禁什麽的已经犯法了,更何况黎业竟还致力於调教他退化的生殖穴。
黎业冷冷地瞥了眼沉浸在高潮无可自拔的陈龄,距离假期结束还有四天,他必须要加紧脚步在这四天内击溃陈龄的意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挑战,没有奖惩,就算没办法驯化陈龄也不要紧,来日方长,总有一天陈龄会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乞求他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