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出这话的是黎业,一个违纲乱纪的疯子,陈龄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麽事,他必须想方设法地求救,逃跑,用尽一切手段。陈龄是爱黎业的,可是他忍受不了爱人不在时的空虚感,加班对黎业来说是常态,陈龄很寂寞,替黎业准备的晚餐永远都是盖上保鲜膜送进微波炉的结局。
确认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後,黎业打开道具的电源开关,温和地说:“虽然我想要孩子,但我不想给你生,所以生孩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亲爱的。”
陈龄被黎业的话刺痛了心脏,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因为他找人约炮是事实:“黎业,我们谈谈好不好?”
陈龄惊恐地瞪大眼,这股恐惧冲淡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可是alpha”
“那麽晚安啦,亲爱的。”
黎业把餐盘放到桌上,歪着脑袋看着陈龄,若是陈龄有对上黎业的目光,会发现黎业的眼中此刻是幽黑无光,比深渊更噬人的黑暗。黎业眨了眨眼,又勾起笑:“既然老公你不想吃,那你饿个几天也不会死吧。”
黎业回到主卧室,折磨陈龄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经停止了震动,没了电,陈龄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极了。黎业拔出按摩棒的时候陈龄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了软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那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退化的生殖腔需要时间慢慢扩张,才能变得像oga的生殖腔那样,能够轻易吞吃肉棒。
陈龄浑身都在颤抖,那根按摩棒不仅会震动,还会释放出低频的电流:“呜、不要求求你”
“你有什麽资格质疑我。”黎业沉下脸色,“你要搞清楚,是你对不起我,你这下贱的婊子!”
会有我们的孩子。”
陈龄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现在只感到了恐惧,无尽的恐惧,他甚至怀疑他认识的黎业跟现在这个病态的oga不是同一人。陈龄不敢刺激黎业,只是沉默地观察着黎业的举动,像无助的小动物发着颤,肉体出轨是一回事,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如果黎业要跟他离婚的话他也会接受,可他没想到黎业会选择监禁他,甚至大放厥词,要让alpha生孩子,这怎麽可能做得到呢。
在陈龄恍神的时候,黎业端着一盘早餐进了主卧,是加了麦片的牛奶。黎业就像个温柔甜心一样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拿着碗,舀了一匙牛奶麦片,亲密地说:“亲爱的,张嘴,啊。”
不过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黎业不打算让自己陷入憎恨的漩涡中,影响自己一天的美好心情。
那股寂寞就像深渊中的怪物在勾引陈龄,陈龄注视了深渊,深渊便朝他招手,於是陈龄在肉体的欢愉中食髓知味,迷恋上出轨的背德滋味。
但黎业只觉得好笑,他爱陈龄,也恨陈龄,他现在就有种掐住陈龄脖子的冲动,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陈龄的脸色胀红,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过来,锁链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铃,直到陈龄几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时,黎业松开了他,温柔地亲吻陈龄的额头:“亲爱的,早安。”
黑色的墨水跟鲜血一起喷溅,交织,那画面美极了。
陈龄承认自己有罪,可他应当接受的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黎业的私刑监禁。
“你
爱的背面其实就是恨,爱得越深,所以恨得越狠。
陈龄疼得哭了出来,那针扎的感觉让他非常地难受。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随着演化而萎缩了,形容虚设,怎可能像黎业说的那般能够孕育孩子。
陈龄猛地回过头,惊愕地瞪着黎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闻言,黎业松开陈龄,又发出那着魔似的笑声:“你都能在外面给不知名的野男人肏了,凭什麽不能给我生孩子?”黎业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根极细的按摩棒,大头针一般地粗,通体圆润。他随兴地把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不顾陈龄的惨叫与挣扎,把那根细小的按摩棒捅进了陈龄腿间的一条缝细中。
黎业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但也就只有不知oga本性的人会如此认为,黎业其实有点疯批的倾向,高中时曾有alpha偷吃黎业豆腐,经过黎业时偷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上课铃响的时候,黎业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笔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陈龄虽然害怕,可是alpha骨子里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低头。陈龄抿着嘴,黎业耐心地哄了他三次张嘴,犹似在倒数计时,给罪人一个忏悔的机会,但陈龄甚至撇过头去,避开了黎业的视线。
“不好。”黎业浅浅一笑,像毒蛇在吐信,声音充满磁性的冰冷,“既然你不想当我的alpha,没关系那你就当我的oga,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黎业无视了陈龄的哀求,自顾自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能够容纳我的阴茎。”黎业又笑了,“至於你的工作,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去帮你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