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第二天早上景永琤硬是又压着斐宁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出门了。
一连骑了数天的马,又被按在这驿馆的小床上Cao了数次,斐宁睡的昏天黑地,起身时手和腿都在抖。昨天来时还想着骑马去隔壁乡镇找找母亲,但是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除了吃饭,就再也没下过床。
处理完灾情准备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八月的末尾了,天气还是炎热的让人难受,马车里垫了几层软垫,斐宁还是觉得不舒服,一路上昏昏沉沉的躺着,客栈的饭总觉得味道怪怪的,令人难以下咽,但看着太子和其他人吃的很香的样子,斐宁也勉强的扒拉了两口,就又回马车上躺下了。
一伙人吃完饭继续赶路,景永琤进了马车,把躺着的人捞进怀里。斐宁靠在景永琤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又涌上一阵困意。
“这都睡了多久了,怎么还困呢?”景永琤把玩着要睡过去的人白玉般的手,轻轻一捏,把人弄醒了。
这些日子斐宁每日都被Cao的中午才能起身,吃个饭睡个午觉,太子就回来了,晚上又是一顿筋疲力尽的承欢,自己都快不行了,也不知道太子这样纵欲,身子会不会虚了……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就说出来了:“夫君日日这样下去怕是会伤身体,回京后可要好好补一补了。”
景永琤听了这话一愣,难道昨天做的没有之前好了吗?如今还被太子妃拿出来说,看来得为自己好好正名了。
“你是觉得本王虚了?”
一个深吻,把把迷迷糊糊的人彻底弄醒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太子拉过来,斐宁跨坐在太子腿上,调整好姿势,太子再一次吻了下去,斐宁感觉到景永琤胯下的巨物渐渐起立,隔着衣物顶在xue口,身子立刻就控制不住的软了,景永琤两三下解开了斐宁碍事的衣物,掏出自己早已挺立的Yinjing对准xue口捅了进去。
“啊!!!”
斐宁短促的一声尖叫,听着外面车马行走的声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太子在马车里做这种事情,便咬紧嘴唇强忍着不出声。景永琤听着人因为怕被发现,伏在自己肩头哼哼唧唧的强忍着不出声,坏心的用力顶弄起来。
“呃……嗯嗯……”
车轮被小石子拌了一下,车子一晃,被顶的更深了,斐宁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手紧紧抓着太子背上的衣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连带着rouxue一阵收缩,夹的景永琤舒服的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看到斐宁身前的东西也开始发硬发红,景永琤就知道这小美人又快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景永琤把趴在身上的人拉起来,斐宁上半身少了支撑,二人下半身的连接越发紧密了,斐宁胸前的两颗也被蹭的比之前大了些许,景永琤用指腹抹去了斐宁下唇被咬出的血迹,然后凑到斐宁胸前蹭的凸起的小rou球,用唇齿又亲又吸又舔,斐宁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
斐宁xue内收缩的更加频繁了,前端一股淡黄的ye体射了出来,xue口也在滴滴哒哒的流水,全身抖若筛糠,往后仰着,要不是景永琤此刻抱着他的腰固定,恐怕早就一头栽倒了。
“怎么这么快就去了?昨天为夫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夫人觉得我身体虚了?”
“没……没有,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景永琤一直没停身下的动作,高chao过的斐宁身体格外敏感,外面越来越热闹的声音让自己越发紧张,景永琤腾出手掀开帘子看了眼,这个举动吓了斐宁一跳,连忙伸手想去拉上,却又被景永琤按了下去,一路上斐宁去了许多次,身体早已不堪一击,景永琤拉好帘子又抽插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已经进京了,今晚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吧。”
景永琤看斐宁已经没法站起来走路了,直接让人把马车驾到东宫内,又把人抱进了屋,自己简单擦洗了下,准备去给劳累了一路的人清理下身体,却见斐宁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小脸煞白。
“肚子疼……”斐宁自下车回过神来后,就觉得下腹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景永琤掀开被子,见斐宁双手按着小腹,xue口还渗出了些许血迹。
“快去叫太医!快去!”
不论是之前被下药的时候,还是这段时间一起睡觉,斐宁从来都没疼成这幅样子,景永琤有些担心,查看了下也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听着斐宁一声一声的痛呼,心急如焚的等着太医过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医匆匆赶来,又是施针又是灌药,斐宁的症状终于缓和,睡了过去。
“他这是怎么回事?”见太医忙完了,景永琤赶紧抓住问。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不知受了什么冲撞导致胎气不稳,有小产的迹象,现在情况已经稳住,配着安胎药,多卧床休息,就能养过来了。”
得知太子妃有孕,景永琤有些高兴,太医腹诽这太子也太不知节制,差点就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Cao掉了,不免多叮嘱了几句:“太子妃现在不宜有太大的动作,身体也不能受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