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吗?”景永琤直接把手伸到下方,脱掉了斐宁的裤子,又拽掉自己的,掏出早已发硬的性器。
斐宁看了一眼,竟是比那天用的玉势更为粗大,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或许是之前操的狠了,伤了人心有余悸,又或许是谨遵太医嘱咐,景永琤先是在穴口蹭了两下,等到小穴出了些水,才缓缓的插入。景永琤自认这次做的已经是很温柔了,身下的人却还是痛呼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穴口这么小,将来怎么给本王生小皇子?”说着话,抽插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被疼爱过了,小穴早已恢复以前的紧致,斐宁适应了一会,已经比刚进入时好多了,喘着轻声道:“夫君多疼疼我,操开了以后就给夫君生好多孩子。”
景永琤加重了力道,忽然听斐宁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着姿势有往里压了压,景永琤感觉顶到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人已经发出了细碎的哭腔。
“呜呜顶到了……啊!”
原来是顶到宫口了,斐宁有些受不了,想跑,但是身子瘫软没有力气,只能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行了夫君,饶了我吧……”
景永琤顶在宫口处停下,“不是说给我生小皇子吗,我射到这深处,估摸着过几天就能诊出喜脉了。”说完,又狠狠操了几下宫口,射在了里面。
这一夜,景永琤压着斐宁做了数次,次次都顶在宫口射出,两人身下结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景永琤从过度使用的穴里抽出性器后,穴口还微微张着,灌满精液正往外溢出,斐宁被迫射过好几次的前端软软的垂在一旁,无意识的喘息呻吟着……
之后,太子每天下了朝,处理完事务之后就会去灌满太子妃的小穴,就这样接连数月,太子都觉得自己太过沉溺于酒色,有点不够贤德了。
入夏之后天气渐热,皇帝让太子去准备下去行宫避暑的事宜,刚处理好,接着南方又突降暴雨,皇帝便下旨让太子去赈灾。灾情不算太严重,只是路途较远,来回路程再加上处理事务起码得一个月了,皇帝的意思是让太子也去历练一下,事情不难,还能积攒些贤名,一举多得的事情,景永琤接旨后,便回去整理行装。
斐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过去询问,得知是要与太子分别月余,有些难过,缠着太子,想跟他一起去。
“此去路途遥远,事务繁杂,你在我身边怕是也无暇顾及,你还是在京里呆着,一个月后,我定会回来的。”
景永琤安抚着,其实自己也有些不舍,婚后这些日子荒唐的渐渐食髓知味,突然要去素一段时间怕是真会有些不习惯。事实证明景永琤想多了,即使灾情不太严重,也够自己白天黑夜的忙碌了。
偌大的东宫只剩下斐宁一个主子,每天在院里逛逛,树下乘乘凉,晚上自己吃了饭去睡觉,斐宁摸着另一半空空的床,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一个月也太漫长了吧。下人们看到自家太子妃变成了望夫石,无奈道:“太子妃若是早日有个孩子陪着,也就不无聊了。”斐宁算了算,自己嫁入东宫已经快半年了,明明两人的频率很高,但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明明之前去找医官看过,确定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孕育子嗣,才求得太子妃之位的呀。想着想着,又有些发愁,安排人端了补汤,打算再好好养养身子。
赈灾事宜忙了十几天,景永琤就收到五六封飞鸽传信了,都是斐宁寄来的,前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有回复,如今事情处理了大半,终于能腾出空来回信了。
“阿宁,见字如面,吾亦想念你。灾情基本稳定,但这里有几个官员问题很大,怕是贪污受贿的罪行,说好的一月之期恐怕要食言了……”
一封信斐宁读了数遍,因开头被亲密的叫“阿宁”而高兴,读完又因为景永琤归期未定焦急,也不知道官员贪污的问题要处理到什么时候,斐宁等不及了,叫上景永琤临走时安排的侍卫,要赶去灾区。
几人骑着快马,三天就赶到了太子所在的的驿馆,知会了身份,斐宁揉了揉被马颠的快错位的腰,躺在床上等着太子回来。
景永琤回到驿馆,一眼看到了睡在床上的美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悄悄走过去,见这人头发有些乱,颊边还落了几缕发丝,一旁的手还有缰绳的勒痕,想是骑马赶路累狠了,景永琤听着平稳的呼吸,也不忍打扰。
最后斐宁是被进来通传晚膳好了的声音吵醒的,一睁眼便是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太子殿下,惊喜的很。
“夫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是累坏了,想让你多睡会。”景永琤拉过斐宁的手,在勒痕上涂了些药膏。
斐宁看着自己的夫君这么体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了,只想抱着亲热一番。景永琤看着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哪里还能不懂,哄着斐宁先去吃了饭,二人又轮流冲洗了下,才躺到了床上。
斐宁一个劲的往景永琤身上贴,一边还抱怨着:“这驿馆的浴桶也太小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