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三人回到宗王学院,到后山砍了些树木,进行加工切割,然后便相互配合忙碌了起来。
一直到了天黑,他们都没有停下。
加固各座房屋的梁柱,重新盖了顶,修缮门窗,围了个院子,最后还做了个鸡圈。
做好这些,已经是半夜了。
又困又饿,但是谁都不想动了。
睡到第二天上午。
君无邪强行将两个小道士和小和尚拉到厨房,教他们最基本的烹饪技能,简单做了些早餐。
这时,破旧的宗王大殿,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酒爷蔫了吧唧的走出来,一脸疲惫。
“酒爷,我妹妹怎么样了?”
君无邪丢下饭碗冲了上去。
“她没事,很快就会醒了,往后老夫每隔三日以真气为她压制一次,可保两月安平。”酒爷很是疲惫,一屁股在饭桌前坐了下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君无邪立时又紧张了起来。
“等老夫吃完饭再说。”
酒爷不再理会他了,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一边吃一边点评:“小子,手艺不错,以后我们一日三餐,你全包了。”
君无邪:……
他到大殿将小月瑶抱回布置好的房间,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酒爷也快吃完了,便走出来站在旁边等着。
“今天该正式修炼了,你们两个先去后山等着,我吃完早餐就来。”鸟叔姗姗来迟,在桌子前坐了下来,对徐盗陵和虚空小光头说道。
他们两个离开后,酒爷放下碗筷,神情变得凝重而严肃,道:“小子,我问你,你对你妹妹的身体情况了解多少?”
“不多。”君无邪心有愧疚,道:“十几日前,她发病昏迷,我才知道她的体内有火毒与寒毒…
…”
“那你可知道,她体内的火毒与寒毒是怎么来的?”
“或许跟她的体质有关吧?”
酒爷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君无邪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急声道:“酒爷,你是不是知道我妹妹的病症根源了?”
“老夫并非医师,不会看病,只是强行以真气压制她体内的火毒与寒毒罢了,怎会知道病症根源。”
酒爷说完沉默了片刻,慢慢捋着胡须,道:“你的妹妹,或许并非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酒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君无邪疑惑地看着他:╲飞╲╱中╲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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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盗陵和空虚小光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询问此事,当即闭上了嘴巴。
“你也很好奇吧?”鸟叔看向君无邪,道:“那日,剑碑上的女尸,她到底是谁?”
君无邪沉默不语,他看到鸟叔的眼里有了些许泪光,眼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伤痛之色。
鸟叔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的表情一直都在变化。
像是回忆过往的岁月,时而眷念,时而温馨,时而温柔,时而悲伤,时而痛苦,时而悔恨,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全都变成了愧疚……
“她叫河晴云,大河剑宗曾经的副宗主,河剑云的亲妹妹,也是我暮千山的妻子,此生最爱的却也是最为亏欠的女子……”
君无邪、徐盗陵、空虚都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关系会如此的复杂。
鸟叔却没有理会他们震惊的表情,自顾自说起了自己和河晴云之间的事情,从相识时相互针对,到相知相惜。
那时的他们尚年少,迫于现实的压力,两宗之间的夙仇,只能偷偷相恋。
这种不能见光的爱情,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他们一个成为了大河剑宗的副宗主,一个成为了宗王学院的宗主。
当时,河晴云以为自己已是宗门副宗主,有资格跟身为宗主的哥哥谈这件事情了,结果遭到了强烈的反对,甚至被河剑云打伤。
煎熬了数百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不想人生留下遗憾,毅然决然逃离了大河剑宗,来到宗王学院,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暮千山。
大河剑宗举宗震怒,但却将此消息封锁。
宗王学院,也不想过于刺激大河剑宗,也都小心翼翼没有让外人知晓此事。
往后的很多年里,河晴芸都没有离开过宗王山,一直默默陪在暮千山身边。
只是,她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她的亲人。
就是这一丝放不下的亲情,葬送了她,令她成为了一个悲剧。
河剑云利用亲情,骗她到大河剑宗,丧心病狂地将她钉在剑碑上,折磨了整整三年,才死去。
“畜生!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君无邪特别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有妹妹,他恨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