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玉,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是有主的了。”
霍丞看着已经完全傻掉的张玉,嫣然一笑:“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丞哥……”张玉眼底泪光闪烁,“原来活着的感觉这么好……”
张玉胳膊压在眼上,双腿夹紧,身体蜷缩,逃避般的动作惹怒了霍丞,他不明白张玉这会儿在矫情什么。
孤苦无依十几年。直到今日,张玉终于不再卑微如尘埃,他也有了属于他的家和家人。
“啊?嗯?”张玉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他目不转睛盯着霍丞手里那枚银戒,“我、我觉得很好。”
霍丞说这话时嘴巴是贴在张玉耳边的,语气没有冷言命令,没有恶语毒人,也没有虚伪亲昵。
霍丞把烟熄了一把拉住张玉,张玉惯性地坐倒在他腿上,霍丞抱着他问:“在那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张玉愣怔地抬起脸,明明眼里是很璀璨的碎光,可他脸上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表情,这两种情绪体现在他身上只让人心脏狠狠抽痛,霍丞发觉自己心口的窒闷,有点后悔演得这么逼真。
“又发什么呆呢?”霍丞无奈地笑着问。
“我不想伤到你。”
“刘松跟他说过了。”霍丞说。
张玉讷讷地“啊”了声,有点没明白。
张玉翻过身背对他,他放空地看着某一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丞哥,我、我也需要尊严,我也想在你面前永远是最好的一面,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不好的,不管是什么,我不想,就是不想。”
霍丞叹了口气:“那好吧。”
张玉还处在这个惊喜中久久不能自拔,他飘在空中,心和身体躺在棉花上,无限的春风和温暖包围他,心狠狠颤动着,但也很熨贴暖和,他好像回到了妈妈子宫里的时候,安全又幸福。
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今晚住这儿一晚吧,我想让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张玉吞吞口水,又把手在睡衣上擦了又擦,他抬眼小心地看了眼霍丞,接过那个戒指后,哆嗦着戴进了霍丞左手的无名指。
张玉吐诉完后没听到霍丞的声音,他正思虑着要不要再翻过去看看。霍丞蓦地出了声:“小玉儿,你发现没,你现在不但敢对我撒娇发脾气,还会使小性子了。”
张玉低头搅着手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嗯。”
“你到底哭什么?”霍丞投降,“宝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还好,尺寸刚刚好。”霍丞惊喜道,“还怕你瘦戴不上,量你手指的那会儿你正是最圆润的时候。”
他这副为难愁闷的模样跃进了霍丞眼里,他皱眉对张玉招了招手,张玉顿了一秒,红着脸紧张的走了过去。
张玉牢牢扒着自己的裤子不让霍丞脱:“丞哥,我真的已经好了,你直接进来吧,不要看了。”
霍丞抬起张玉的左手,在张玉的注视下慢慢套进了那根细长如葱的无名指上。
“啊?说什么了?”张玉紧张起来。
见张玉还在说谎,霍丞小臂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我再说一遍,松开。”
张玉倏地愣了,好像……好像还真的是……
张玉红着眼珍惜地触摸手上那闪着银光的戒指,顷刻间,十六年前的所有经历光速一样闪现在脑海中。
张玉臊的红了脸,心底萌生出了难为情。
“行,不看就不看。”霍丞放过了他,“那就洗洗睡吧,你这几个小时又哭又笑的,情绪波动这么大,好好睡一觉吧。”
霍丞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给住院那个还是鼻子上有疤那个?”
张玉放松下来,淡淡吐出口气。
从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挪,视死如归般的到了客厅沙发那,霍丞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霍丞无奈地问:“我又不是没看过,你怕什么!”
浓烈的烟味呛进鼻口,张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头,他垂下眼皮,支吾道:“想、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霍丞好像特别累的样子,把脸放在张玉头发上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别怕,没说别的,就说你在我这儿养病呢。”
“好了,别发呆了。”霍丞又拿出一个看起来更大一点的银戒,“该你了。”
张玉眸光暗淡地垂下,慢慢松了手。
“张玉,松开。”霍丞皱眉说,“我不想生气。”
“怎么?还是想走?”霍丞又问。
霍丞脱下他裤子,连带着内裤也扒了,他正要掰开小逼看里面的情况,张玉压抑的抽泣转进了他耳里。
顿了顿他才恍然大悟的又“啊”了下,随即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呐,不然小琥哥找不着我得多着急啊。”
明明什么都干过了,这会儿只是要看一下里面受伤的情况而已,哭的跟家里人死光了似的。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脸都憋红了也叫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