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远处,眼神空空地说:“我从出生起就为成为娄家少主君努力,日以继夜的学习,做每一件事都想着未来妻主是否会喜欢……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做一个合格的主君,为我的妻主生下女儿。每天我都会悄悄幻想妻主的模样……也设想过万一妻主厌弃我,更喜欢其他院里的男子,那我就专心管家,好好抚养孩子长大……
我的期待很小很小,就算妻主一点也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要有一个家。可是我没想到,娄小姐她连婚约都不打算履行……”
想起娄小姐要退婚的话语,他没忍住泪水。
美好的婚姻不会有了,等待他的是无尽黑暗的未来。
脸颊上传来细软的触感,小跟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针脚绵密的手帕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别哭别哭,我保证你不会嫁给别人做二房的好吗?别哭了。”
可是她的声音越温和,沈行书心中委屈越盛,为什么他的妻主不是小跟班,为什么他多年的努力要化作幻影,“你又如何保证?你难道没有婚约在身?”
稍微有些门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chaoshi,软绵绵的rou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ye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ye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ye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chao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chao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ye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yIn叫着。
悬空的小腿rou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rou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Yin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rou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Yin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Jing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