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不同席,他和爹爹在一块,爹爹以目光询问他是否见到妻主,他心虚的点头。
“我……”沈行书鲜少和女子对话,加上他只是觉得小跟班太好看,根本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慌乱间耳朵也红汪汪,急的额头冒汗。
要是自己也有她一半的自如就好了。
沈行书,你不能犯错,你过几个月就要成为娄府少主君,这是你努力十七年的成果,绝不能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听清旁人的称呼后,他宛若被雷劈中,看见被众人包围的那位女君,她就是自己未来的妻主??!
一句话挑拨得沈行书小鹿乱撞,但是他知道有些想法是不可能的,侧开脸避开小跟班灼灼的视线,“那位娄小姐便是。”
或者说她只理会那些和她一样穿着的人。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灵机一动,“我是在看我的未婚妻,她离您不远。”
等等!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地盯着那个小跟班。
他羞红半张脸,心里却更加难过,她怎么就不是娄家小姐,只是一个小跟班。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如此失礼!
沈行书羡慕地想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又盯着人家看了很久。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她的模样和他的设想分毫不差,为何他的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这位小郎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何你一直盯着我看?”
沈行书松一口气,迫不及待逃离搅乱他心湖的小跟班。离开前听见那小跟班意味不明的哼哼。
明明也做好预设,妻主可能看不上他这样守旧的。
小跟班回他一个平礼,耐心地等他回答。
沈行书失落地想。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小跟班看他急眼,轻笑一声,在距离他四五米的地方,一撩衣袍坐下。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他法。
正好周宅仆人过来说宴席开始了,让他们移步到自己的席位。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如清泉一般舒缓好听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沈行书连忙福身行礼。
“娄小姐,闻名已久。我们好多人都是为了见你一面才过来的。”许多人排队和那位穿着光鲜的女君握手。
旁边的小跟班被挤到人群,和被围在中心的娄小姐形成鲜明对比。但她好像一点也不失落,还松了口气,明明是个小跟班,站在鸢国权势最大的那群女君前也不自卑怯场。
很快重新勃起。
沈行书僵住原地,那位娄小姐,或者说他未来的妻主,忙着和所有人打招呼,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根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跟班有所察觉,目光穿过人群看见他,不知看见什么,原本平展的嘴角勾起。
小跟班手上正要拿起一本书来,听见他的话饶有兴味地问道:“谁这么有福气,能成为你妻主?”
没有人理会后面的跟班,和自己猜的一样,她只是一个小跟班,沈行书隐约失落。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
沈行书看一眼娄小姐被人簇拥着,聊着他不明白的东西,还夹杂几句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