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您身处天下至尊之位,您想要什么都不过是唾手可得,任何阻您之人可尽杀之!”
朱悯慈躺回床榻上,这本是用在今夜献出自己的红帐喜榻,如今唯余他一人孤枕难眠。
一条红绸不知何时被他绕到颈子上,两端缠着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手抚弄着薄纱下的ch11u0x膛,一手探入身下,将更多的红绸缠绕在y挺的b0起上,一圈圈从根部层叠往上,直到只剩下圆润充血的头部。
阿慈现在要开无双了,朱珣下场不好说哦
可在面对母后的时候,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眼泪。
瞿嬷嬷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涂着鲜yan丹蔻的指甲拨弄,书册一页页翻过,看了千百遍的内容再次展露在眼前,那些极近缠绵的姿势与亲昵曾让他羞怯到一颗心怦怦乱跳,满心期盼过后却只余细细密密的疼。
迫不及待的将氅衣披在身上,温暖裹着熟悉安心的气息将他团团包裹。
喉咙g渴,他难耐的t1an舐唇瓣,一下一下用力吞咽着。
枯坐许久,他忽的眼神微动,忙不迭起身走向软榻,果然见着那件梅红的锻绣氅衣正安安静静躺在那。
“殿下。”
母后定会觉得他软弱吧。
被泪水浸润的黑眸泛起另种风情,迷蒙的胭脂se从眼尾晕染开来。
烛火寥寥,瞿嬷嬷如幽魂般悄无声息的退下。
让猫猫看看有多少老婆想收了朱珣的珠珠拿来!
未成年达咩!
朱悯慈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向布置的如喜床般的床榻,伸手从软枕下ch0u出一本避火图。
没关系,那他就一步步踏上那至高之位,废了那1un1i纲常,屠尽那悠悠之口!
红绸用尽了,勒着脖颈处便紧了,他玉se的脸庞满是cha0红,用力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窒息夹杂着无边快慰令他难以自抑的张唇sheny1n喘息,眼尾滚下胭脂se的泪
可怎么办呢……
他探出舌尖一点点t1an去唇边殷红的血,苍白的脸浮现病态的cha0红,墨se瞳仁涌动浓黑癫狂,古怪笑道:“你说的对!”
“不要……不要抛弃阿慈……母后……”
“母后……要我……”
“谁若阻我,我便杀谁!”
空寂难捱的冰冷被香软气息逐渐侵染盘亘,氅衣带来的温度将他身子从里到外都捂热起来,无名燥意蔓延四肢百骸,从腹下如野火迅猛燃烧,灼的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焚烧殆尽。
汹涌袭来的yuwang摧残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修韧身躯无序的扭动,腰腹下方红se纱衣被顶的隆起一大块,透过轻薄布料能隐约窥见些许粗长的物什高高耸立,朦朦胧胧瞧不真切,却能清晰的看到顶端布料逐渐被水渍洇sh出一团深se来。
“在这世上,唯有强者才能拥有,您何必执意祈求太后娘娘接受您。”
母后也想让他登上那个位置,定然是畏惧那所谓1un1i纲常,天下悠悠众口,所以才不愿现在接纳他。
“好难受……”
“呵……”朱悯慈垂着头,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摇摇晃晃的支起身,昳丽眉眼逐渐染上一抹疯狂。
“到那时,太后娘娘除了依靠您,还能依靠谁呢?”
瞿嬷嬷悄然现身,她紧闭双眼跪在地上深深叩首,苍老的声音满是狠戾与蛊惑。
待她说完,殿内久久无声。
被欺辱的时候,饿到只能吃草果腹的时候,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都没有流过半滴泪。
“您回来好不好……”
他努力的爬向殿门口,双眸赤红。
ps:啊……真要让朱珣上桌吗?猫猫挠头
“母后,阿慈错了……”
“您该醒悟了。”
他不ai哭的,哪怕亲手勒si那个nv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半点波动。
您的阿慈……为什么……”
火苗t1an舐上书册一角,霎时炽焰大盛,熊熊燃烧着将那被翻得起了毛边的避火图吞噬殆尽。
“老奴愿为您——”
朱悯慈靠坐着床榻,凌乱的乌发覆盖住他大半上身,指尖轻抚脸颊处隐隐作痛的红痕,沾着血迹的唇紧抿,漆黑瞳仁一瞬不瞬盯着那一捧黑灰,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溢出。
另外讲个正经的,男nv主绝对绝对绝对都得是成年才会发生关系!!!
好想母后……好想好想……
好想见母后啊……
“粉身碎骨!”
一遍遍的认错,一声声的哭求,偌大殿内却仅余彻骨的森冷。
他抬手抚上火辣刺痛的脸颊,神情诡谲,唇角轻gy冷呢喃。
“你说的对。”
枉他庆幸自己尚有那丑陋的yu根可与母后亲密更甚,学了那么久,千般期待万般渴望,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