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请陛下指封,合该陛下做主。”柳年挤出一抹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想来以陛下之英明,定然会为阿慈指一处好地方。”
朱珣却冷笑一声,“母后倒是好算计。”
说着他抬步与她擦身而过,径直走向方才她坐过的软榻靠了进去,端起被她用过的茶盏浅啜一口。
“陛下此言何意。”柳年眼睁睁见他端那茶盏,竟似故意般就着她饮过的位置下口。
朱珣似笑非笑看着她,曲起一腿姿态放松几分,长臂随意搭上去,拇指摩挲着血玉扳指,一字一句淡声道:“母后向来只有需要朕的时候才来寻朕,如今更是苦心孤诣的想朕为永懿指处好地方,朕这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柳年眉心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要陛下为阿慈指了封地,往后哀家定然会多多关心陛下。”
“口说无凭,朕向来不指望尚未发生之事。”朱珣凝着她,薄唇轻g,“母后不如现在就兑现?”
“既如此。”柳年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毫不犹豫转身向着御书房外走去,“那哀家便亲自下厨为陛下准备午膳。”
“母后大可现在离开。”
他盯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漫不经心转着扳指,“只是一旦踏出这个门,朕就不能保证还有时间处理此事了。”
柳年身影僵y在原地,蒙混过关的想法被识破,她只得压下心头恼怒,转回身走到他面前,略带薄怒的俯视他,“那陛下想要哀家如何兑现?”
朱珣故作沉思,半晌饶有兴味的抬头看她,“朕听闻,母后与永懿向来亲近,不若母后也与朕亲近亲近?”
柳年瞪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
“让朕瞧瞧,母后平素里与永懿都是如何亲近的。”朱珣b视着她,高大身躯缓缓直起,浓厚的压迫感让柳年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这才发现,即便他坐在软榻上,视线都几乎与她持平。
大殿内并不算热,她却已然出了一身薄汗,紧抿着唇一张白皙小脸儿被气的泛起绯se。
“嗯?”朱珣偏了偏头,冷冽双眸眯起,又倾身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母后不愿吗?”
柳年深x1口气,避开他的视线艰涩道:“陛下已是成年男子,哀家与阿慈间的亲近若是用在陛下身上,于礼不合。”
朱珣哂笑,“莫说并无旁人,便是有,朕的身份又有何人敢置喙?”
“母后,朕尚有一大堆奏章要批,无暇在这里与你拉扯,你若不愿现在便离开吧。”
他唇边弧度渐渐收敛,重又恢复了沉冷的模样,眸se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yu要起身。
柳年见他来真的,心尖一跳,当即顾不得许多,趁着他尚未完全起身立马两步上前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忍着颤栗一手g着他的肩背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按在肩侧,紧绷着身子稍显气急败坏的道:“如此这般,陛下可满意了?”
掌心下宽厚的肩膀突然耸动,低低沉闷的笑声从她颈侧传来,不等她反应,细腰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环住,稍一使劲便将她带到软榻上,跪在了他的身前。
这般姿势叫她忍不住上身往后仰,偏他g着她的腰b的她紧贴住他,原本环着他肩膀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搭在了他肩侧推拒着他的动作。
朱珣从她怀中抬起头轻挑眉梢,冷峻眉眼舒展,黑眸噙着愉悦的笑意,嗓音低哑,“只是如此吗?”
“当然。”柳年有些吃力的蹙眉道。
这姿势即便是有他胳膊g着,也依旧费劲。
“母后莫不是当朕不在便糊弄朕?”朱珣胳膊用力,又迫使她贴近一分,凝着她的黑眸发沉,“朕记得,可不止如此。”
“陛下!倘若哀家一一做了,此事便过了?”柳年挣扎了两下,动不了,只得无奈妥协。
“只要让朕满意。”朱珣见她不再抵抗,眸se一深,箍着她腰的胳膊收了回去,松懈的靠回软榻挑眉静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柳年跪坐下来,半下腰的姿势让她现在身子有些发软。
眼角余光瞥见朱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向来威肃深沉的俊美面容神态慵懒,深邃墨瞳直gg凝着她。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折腾她了。
柳年怒从心头起,事已至此,左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就不信在这御书房他还能乱来!
打定主意,柳年目光落到他额头。
与阿慈的亲近向来便是亲亲抱抱,但亲亲也只限于幼时,自他十岁起她抱不动了便几乎没有再亲过他。
心里想着,她深x1口气膝行两下凑近,两手撑在他肩侧,闭眼在他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坐的深,又半靠着,这个姿势仿佛是她在蓄意g引。
朱珣静静看着她接近,一动不动任由她攀上来,低头在他额心烙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柔软微凉的触感让他气息陡然一滞,喉间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