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和他强行勾肩搭背,冷笑道:“那我也给你来一个?”
“不不不不不——”赵明轩疯狂挣扎摆手表示拒绝,并决定今晚不再挑衅这个看起来非常炸毛的人。
季白站在燕容身后,看着前面痛哭流涕的老人,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和屏的嘴被布条勒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叫。燕容长身而立,她的身形挺拔肌rou匀称,即使现在的情况有些落魄,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踢上一脚的。
她整理着手套,轻声细语道:“所以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几个外国人被绑起来丢在一起,感受着燕容强大的气压,维夫颤颤巍巍道:“我们……我们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们。”
“你们在说谎,”燕容一锤定音,随即招手让后面的人过来,“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发现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果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们,我们的大陆正危在旦夕,这次的出海必须要带回去什么,不然陆地上的人类可能就活不过下一个夜晚,病毒变异后随时能夺走他们的生命。
“而你们,现在还妄想着实现自己那愚蠢的计划,为了伤害到自己的族人可以无恶不作。”
燕容低下头俯视地上的几人,就像是在看几只蝼蚁:“我想你们应该不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最高优先级是什么。你们的性命在我眼里无关紧要,就算死了,你们的临时政府也不敢说什么,我可以随时让你们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鼻间你们只是随处可见的尘土。”
几个人被吓得完全呆愣住,过了十几秒,维夫上下嘴唇颤抖,碰撞几下之后才颤颤巍巍发出声:“不可能的……结对不会是你说的这样,我忠于自己的政府,你是无法洗脑我的!”
维夫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燕容摇摇头,毫不心软:“那就看你们能撑多久了。”
维夫身体打着冷颤,紧闭上眼一副准备接受命运但却毫不屈服的模样。两人从燕容身后走上前,医生手里举着东西,眼底划过一丝冷酷。
就在下手的前一瞬,夏逐君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看着地上的几个人,淡声道:“上将,把他们的绳子解开吧。”
任人摆布
“上将,把他们的绳子解开吧。”
燕容看向夏逐君,男人的侧脸轮廓锋利,不动怒的时候看起来异常安静,身上萦绕着一股常年在外杀伐的气息。他身姿挺阔,垂着眼仔仔细细地将手套收好。
和人鱼在一起这么久,很多时刻都是人鱼在动手,平常嬉笑几乎让人忘了他也是一个身经百战从丧尸群里杀出来的人。
夏逐君慢条斯理卷起袖子,他身上的是一件有些磨损的老旧黑色冲锋衣,里面是一件背心。看着燕容疑惑的表情,他友善微笑点头:“我想和他们用他们能接受的方式解决问题。”
燕容摆摆手,其他人即使想不通也还是照做,上前将他们身上的束缚解开,几个人终于腰酸背痛的从地上爬起来,维夫活动着酸疼的四肢警惕的看着他:“所以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你心中的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夏逐君看着对面的四个男人,活动手腕,:“你们之前是和和屏在一起,对吗?”
维夫反驳道:“是你们把他和我们关在一起的,这和我们可没有关系!”
夏逐君露齿一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他的计划,说不定还是你们自己给他出的主意。”
他捏着维夫的头顶强行将人带到面前,维夫几天没有睡好觉,整个人的状态差的厉害,身形消瘦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看着他眼眶硕大的黑眼圈和干涩的皮肤,夏逐君轻啧一声,热气直直打在他的脸上:“给你们一个机会,和我比一场,你们赢了可以自行离开,但如果输了……那就任我摆布,如何?”
“凭什么?”维夫并不傻,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在友善微笑,但自己能明显从他的表情中感受到一丝不对劲。男人的手箍在头顶上,几乎要抓破头皮捏碎头骨。
他的后背不自主地冒出冷汗,牙齿轻颤着试图挣扎出夏逐君的禁锢。夏逐君大手一挥将人扔到地上,眼底毫无笑意,终于展现出来他的残暴本质:“你没有选择,就算你们死在这里我们也不会有任何事,最多被训斥一顿写个检讨,而你们可不一样,毕竟站在我面前苦苦挣扎的几人好像没办法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做。”
维夫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国家,只有他们四个在一处,或许他们听从和屏的蛊惑,从那条船上下来来到这里就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夏逐君整理衣领,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身上的衣服轻嘶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脱了下来:“万一弄脏就不好了。”
毕竟他现在可就只有这一件外套,万一坏了就只能穿着背心在这里活动,虽然这没什么,可他身为一个拥有伴侣并极守男德的男人,理应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
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