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死的死,卖的卖,我和弟弟妹妹们也是落得这般田地。”
白如辰其实并不对父亲有过多感伤,只觉得这样一个贪官佞臣死不足惜,只是母亲苦了一辈子,最后的自杀大概也是解脱吧。只是自己绝不能死,他还有弟弟妹妹们……
白如辰面容俊朗,既不是萧轲那样英气明媚的长相,也不似齐月清冷柔和,却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齐月在这种地方再遇友人,还真是命运难测。
“阿辰哥,至少你还有亲人再世,而我……”齐月心里酸涩的低下头。
“不,他们可能还没有死。”
听到这话,齐月猛的抬头看着白如辰,满眼净不可置信。
“新帝处理完谋乱反言之后才处理我爹这个墙头草,而那些叛党罪责较轻的大多流放,面容姣好的卖为奴隶。”
白如辰顿了顿,接着说,
“我在此见到的不止你一个,除了我家的人,还有被带走的萧轲小将军,谢家双子,顾明小弟……”
“你在这儿做什么,让你做的事情做完了吗?呦,这不是十七的小奴隶吗?”
一声轻佻的话飘入二人耳中,齐月看见白如辰的身体微微一颤,向声源看去,是一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却让人不寒而栗。是阿辰哥的调教师吗?和十七也太不一样了吧。
十七的感觉更像水中仙鹤,他沉稳温柔,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这个男人更像一条蛇,让人感觉很危险。
不等齐月出声,十七一把把齐月拽到身后。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小奴隶在我手底下就不劳烦初九哥费心了,我们走。”
齐月被拽拖着向自己屋子走去,他看不见十七的脸,但是感觉他好像很生气。
“怎么?还不回去?”
白如辰听见初九的话身体一颤,机械般的起身向屋子走去,白如辰的屋子很昏暗,刚进门初九就把门关上了。
“要做什么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白如辰背对着初九低着头默默的把身上的外袍脱掉,本来洁白如玉的身子遍布鞭痕,耳垂,双乳,肚脐,龟头上都穿了孔,脱衣的动作震动的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
白如辰双手高举等着初九绑住手腕吊起来。
初九将白如辰高高吊起,只有脚趾微微点地。
鞭子如破风般甩下来,给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再添一笔。
“唔,一,贱奴谢主人赏赐。”
“嗯,二,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啪啪啪给了白如辰好几个耳光,白如辰嘴角微微渗出鲜血,眼神空洞,还在机械的说着“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看着这张脸更加来气,伸手撤着白如辰右乳上的乳环,乳头好像要被扯下来一样,白如辰紧紧咬着下唇,一张俊秀的脸紧紧的皱起,满是痛苦的神色。
“叫啊,大声叫,这不是很疼吗?”
初九满是阴鸷狠毒,手上力气又重了三分,见白如辰紧咬牙关,突然手劲一松阴翳的笑了起来,绳子放低,让白如辰下体呈跪撅的姿势,后穴高高肿起,显然受过不少刑罚,上半身被吊起,露出双乳,是个极其累人的姿势。
初九从背后抱住白如辰,左手抚摸着白如辰的胸膛,右手在他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我们今天不欺负这里,欺负欺负这里吧。”接着右手上移停在了后穴处。
白如辰听完身体一抖,初九却兴奋起来,他拿着一根如同手腕粗的阳具,就这么直直的插进了白如辰的后穴,凶器破开饱受摧残的软肉往柔软的肠道里钻去,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
白如辰高扬着脖颈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越是这样初九就越是想要折磨他,手下发力,缓慢的在丝毫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就这么生生插到穴肉深处。
穴口撕裂,鲜血顺着初九的手指滑落,鲜红的颜色让初九变得更加兴奋,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凶狠的目光。
初九有心折磨白如辰,拿着那粗大的阳具来回缓慢的抽插着,那阳具被雕刻的栩栩如生青筋凸起,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穴口,无疑是对脆弱的后穴再一次的酷刑。
白如辰额头青筋爆起,虽然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容易了许多,但终究不是承欢的地方。
初九感觉手下的抽插顺畅了几分又觉得没了意思,他想要白如辰痛苦,想听见他的尖叫。
初九的左手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拂过乌黑的密林到达后穴处,白如辰虽然体毛并不旺盛但是也不如齐月那样稀薄,初九捏住后穴处的毛发猛的一扯。
突如起来的剧痛让白如辰再也忍不住放生大叫,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苍白的面颊。
“不够,还不够,你知道你叫的多好听吗?”初九附在白如辰的耳边轻轻的说,动作亲昵仿佛一对恋人。
白如辰只觉他如同魔鬼一般,从第一天开始他的身体就新伤叠旧伤,流血撕裂都是家常便饭,最狠的时候初九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