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为你上药。”手下的身体平静下来,甚至趴躺在床上更方便十七上药。
齐月后穴大张,毫无尊严可言,但是一想起来那恐怖的惩罚只能试探性的将玉势向记忆中的位置捅去。
中午喝了点汤水,惨无人道的调教又要开始,不过经过上午一遭,齐月配合了许多。
“别害怕,撕裂是常有的事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好好听话你不会死的”
当十七的手指戳进后穴的时候齐月才开始挣扎。
玉势摩擦着尚未长好的穴口,全无手法。
齐月翻过身体看着十七的眼睛,好像想从这双乌黑的双眸中找出什么。
齐月感受着后穴凉丝丝的手指,修长,笔直,细致的抚摸着穴内每一寸皮肤,这样的手应该很适合弹琴才对,现在却在这里……
十七一鞭抽到了肉棒上,可怜的小雀迅速红肿起来。“我让你用前面高潮了吗?管不住自己那就堵上吧。”
肠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穴口微微撕裂,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十七擦干净齐月的身体,为他灌了肠,全程齐月没有一点反应。
后院里,一个容貌清丽的男子正趴在刑凳上,四肢都被绑在凳子上,不着寸缕,动弹不得。
身后的穴口瑟缩着,表达着不安。那男子手指紧紧抠住刑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闭上了眼睛,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
十七招呼小厮端进来一盆水,毛巾细细的擦着齐月被汗浸湿的身体,因为快感齐月玉脂般雪白的身体已经微微发红。温热的毛巾贴上身体,齐月的思绪才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手还在玉势上搭着,沾满了晶莹的肠液,那双握笔的手现在满是罪恶。
齐月无声的抽泣起来,十七也不拘着他,泪水糊了满脸,过了今天齐月的过去被埋葬,他再也不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而是卑贱淫荡的奴隶,娼妓!
“废穴法的抽插了几下,“好痛!”
快感如浪潮般涌来,前庭竟然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齐月再也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啊!”一鞭子抽到手上,鞭子的力气让齐月的手将玉势捅到到很深处。
齐月还不知道什么是废穴,接下来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十七,主人说让全部奴去观刑。”外面有人喊了一声。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却始终没办法高潮,齐月心一横,手上猛的发力,“啊!”肠液顺着股沟流下来,齐月再也撑不住身体栽倒在床上。
倒是个名器。
十七握住齐月的手将玉势抽了出来,齐月如同一块木头一样任十七摆弄,玉势抽取的时候后穴还无意识的吮吸着,好像依依不舍,完全感受不到主人现在的绝望。
“乳夹就先不带了。”说罢便帮齐月披上白袍,领出了房间。
“看来今天下午的调教时间要没了,不过你出去还是要带上锁。”
齐月还没明白锁是什么,就被十七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一个精致的银具,前面的小棒和后面的阳具分别插入了前庭和后穴,在腰间扣住,除了有些肿胀并无不适。
“嗯~”不知到触及到了什么,一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
“首先是势,材质不同他们会被雕刻成阳具的形状,主要塞到后穴”十七手上拿着一根堪比婴儿手臂大小的玉势,齐月瞬间吓白了脸。
“当然,会活下去的,生的勇气是肉体上的摧残所不能战胜的。”
“废穴就是打烂后穴,再不能承欢,最后的下场就是被扔到低等奴中人人践踏。”十七解释道。
“六天后你们的初夜就会被拍卖,这是陛下的旨意,
火辣辣的姜汁渗出来,男子忍不住惊叫出声,原本是世家公子的他怎么受过这种刑罚,身体止不住的晃动,仿佛这样就能逃脱刑罚,逃离身下的刑凳。
十七微微皱眉,“有些客人以折磨奴隶为乐,在痛苦中寻找快感是你必须要学会的,之前告诉你的地方忘记了吗。”
老鸨见人到齐了,开口到“此人意欲逃跑,按奴隶律法,施废穴之罚。”
十七抱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工具和春宫图。
“你说了,只要我听你的就不会死对吗?”清冷微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十七不禁想起自己好像也对别人说过这话微微一笑。
随着老鸨令下,那男子身后二人便掰开男子臀瓣,露出红肿的后穴,显然是昨天接受过鞭穴的罪奴。
执刑人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在男子后穴捅咕了几下,便从旁边的托盘中拿起一根约摸三指宽的阳具,定睛一看,竟是一块姜,就这么直接捅进了那男子的后穴。
“啊!”齐月惨叫出声。
“按照刚才的力度。”十七命令到。
“不要,不要,我错了。”束具还好说,上午被贯穿的感觉齐月再也不想经历一遍,支起身子握住玉势抽插起来。
“你的下身还很嫩,不能过度使用,目前就认识一些工具和体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