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你大爷!
谁要跟你再叙!
第二天清早上,程弯弯就起床出门忙活去了,将近年关,她多的是事情要忙,早出晚归是常事。
秦王认床,一晚上没睡好,到天亮时分才沉沉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程乙被安排来伺候秦王,恭敬的询问是否摆饭。
“不需要在这里专门摆饭,本王去穗恭人那里用膳。”秦王十分自来熟的样子,“京城那些吃食本王都吃腻了,来点大河镇的口味吧。”
程乙低着头道:“恭人今日有许多要事忙碌,早中晚都不在家中用餐。”
秦王蹙眉,这大冷天,有什么可忙的?
莫非是在躲着他?
他开口询问:“你们恭人去哪里忙碌了。”
“这个小的说不好。”程乙依旧低着头,“恭人手底下有许多产业,还要管理大河镇的一些事务,有时候在集市上,有时候在花圃,也有时候下地看田……”
“行吧,那本王也出去溜达溜达。”
秦王的早膳午膳一并用了,然后拿着纸扇走出院子外。
这院子外头一直有百姓们来来去去。
看到秦王出来,那些百姓们赶紧跑远了,围在一起低低议论着。
“瞧见了没,那就是秦王。”
“昨天晚上的惊叫声就是秦王发出来的吧,听小珠珠说,秦王怕虫子。”
“哇,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怕虫子,连咱们村的小孩子都不如。”
秦王:“……”
为什么四品恭人院子里发生的事,第二天早上能传遍整个镇?
他秦王府要是有人敢乱嚼舌根,他就摘了舌头喂狗,这群村民真是胆大包天!
脑子有些不好使
大河村改为大河镇之后,村民也就成了老百姓。qqxδnew
虽然他们的身份不一样了,但是身为农人的基因还刻在骨子里,那就是喜欢家长里短聊八卦。
哪怕程弯弯无数次说过祸从口出的道理,但他们有时候还是忍不住。
五六个妇人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议论着秦王怕虫子的事,一个个脸上都是鄙夷之色。
“大男人居然怕虫子!”
“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胆子这么小的人。”
就在这时
“有这么好笑吗?”
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声音冷沉沉,仿佛带着杀气。
妇人们回过头,看到她们刚刚议论的人就站在身后,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见、见过王爷!”
“呵,你们还知道本王是王爷?”秦王的声音充满了讥诮,“背后妄议皇室之人,该当何罪!”
“错了,我们知错了……”妇人们吓得战战兢兢,“求王爷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们真的后悔的要死,这张破嘴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就不能等这王爷离开大河镇之后再议论么?
大山娘说的对,祸从口出,要是管不好这张嘴,以后还不知道惹出多少祸事来。
人就是这样,别人叮嘱一千遍一万遍都未必能记住,但只要自己经历一回,就会将这个教训死死的刻在脑子里。
五六个妇人匍匐趴在脚下,一个个瑟瑟发抖,秦王满脸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他冷声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妇人们欣喜的抬头,突然觉得这王爷也没那么可恶了。
秦王展开纸扇,慢悠悠的思索着。
那群妇人顿时觉得,秦王确实是没那么可恶,但好像脑子有些不好使,这大冬天的,居然扇扇子……
“回答我几个问题,本王就恕你们无罪。”秦王勾起唇角,“穗恭人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不少吧?”
几个妇人顿时面面相觑。
这秦王居然打听大山娘的事,这是想干啥子?
对了,好像听说秦王至今还没有成婚,身边连个伺候的婆娘都没有,该不会是看上大山娘了吧……
大山娘是他们村子里的财神爷,是他们心目中的定海神针,绝不能被人惦记上。
一妇人试探性问道:“王爷是想知道穗恭人哪方面的事?”
“咳!”秦王清了清嗓子,扇子摇的更猛,“就说说她以前的男人吧。”
妇人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意思。
“大山爹死了这么多年,大山娘天天还惦记着,之前还说,要为大山爹守寡一辈子呢。”
“是啊,大山娘虽然有孙子了,但看起来还很年轻,再嫁也不是不行,她却非要给赵有金守着。”
“赵有金活着的时候对大山娘可好了,大山娘惦记着也不稀奇。”
“当年咱们县令大人来提亲,大山娘那会还不是什么孺人恭人的,都敢直接拒了县令大人的求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