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赵一舟暗骂一声,你怎么不说后入呢,安茜在你身后也能骑。
贺承因为这一个问题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就挂了电话,赵一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安茜也忍不住感慨:“这孩子真直啊。”
“其实我刚开始因为你是gay来着,电影院猜到你有自己开发过后穴,没想到会在四爱平台上看到你。”安茜笑了笑。
赵一舟脸色有些扭曲,“你不会觉得我和贺承……”
安茜坦然看向赵一舟,表示肯定。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贺承是真直。”语气中满是无奈,暗含“你怎么跟傻子玩”的嫌弃。
“我和贺承……其实算是兄弟。”赵一舟纠结了一会儿,吐露了一个秘密。
也许是气氛轻松正好,也许是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和温暖,反正他就这么说了。
赵一舟和贺承家是邻居,两人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他俩并没有血缘关系。
贺承家庭并不美满,他的父亲家暴,母亲忍受到贺承四岁那年终于受不住,反抗贺父被打进了医院,最终和贺父离婚。
离婚后贺承的母亲嫁给了赵一舟的父亲。
赵一舟的母亲在他幼时病逝,两人的结合有赵父在贺母受伤时的施以援手,也有贺母对贺承的不放心。
贺母离婚不到半年,贺父就因为酒驾车祸去世,贺承的奶奶从乡下赶过来照顾贺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贺承他母亲的去向。
贺承一直认为自己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活。
贺母觉得自己亏欠贺承,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她对赵一舟不错,也经常劝赵一舟多和贺承一起玩,多带带他。
街坊领居也都对贺承三缄其口,而赵一舟,因为贺母离婚前因为挨打受伤没怎么出过门,也没有认出来她,直到他考上高中后才从父母二人的聊天中得知。
安茜察觉到对方情绪低落,赵一舟似乎对此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夺走了贺承仅存的母爱,也许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自己放在贺承哥哥的位置上,去保护和弥补他。
“贺承现在知道这件事了吗?”安茜问道。
赵一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当时他就想直接告诉贺承,只是母亲以死相逼,不知道为何一直坚持不能说,赵一舟只能隐晦的暗示,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察觉。
安茜总觉得这位贺母有些不对劲。
她想了想,还是劝赵一舟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贺承坦白,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就怕贺承哪一天发现觉得赵一舟故意隐瞒,两人交情有可能就此断裂也说不定。
安茜有个坏习惯,思考的时候手里总要摆弄个什么东西,也不看她手搭在哪里,揉弄的赵一舟胯下通红。
正事就此告一段落。
为了方便安茜旁听电话,赵一舟变成了侧躺,安茜靠在他背后。此时安茜重又坐起,赵一舟曲起的大腿也被她抬到胸前。
赵一舟把手机随手放到床边,还未锁屏,眼尖的安茜扫到屏幕上有一个熟悉的软件图标,心里马上冒起了坏水。
赵一舟还没射,加上开头就已经被安茜玩到安茜失禁,身体极度敏感。安茜微一挑拨,他就又变成了那副昏昏沉沉令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拉开床头柜抽屉,安茜不出意料摸出来一个避孕套,她将赵一舟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坏心眼将润滑剂对着后穴挤入。
冰冷的液体毫无预兆灌入温热的肠道,赵一舟打了个激灵,没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安茜抽出润滑剂,有些意外的眨眨眼。
穴口的褶皱如同呼吸般收缩着,粉红色的入口重新缩成了一个点,将润滑剂牢牢锁在体内。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瓶子,安茜随手扔掉地上,手掌抬起,对着眼前屁股就是响亮的一下。
一个红色的手印很快浮现,安茜又是一下,手印变成了两个,紧接着“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赵一舟不自觉塌下了腰,声音埋进了枕头里,臀部高高翘起,被打的摇起了雪白的肉浪。
安茜原本只想试试,后来却被这手感诱惑的有些上头,臀肉和胸摸起来是完全不同的触感,臀肉更柔软有弹性,胸更结实更薄。安茜时不时还捏几下,翻了花似的揉捻拉扯,不一会赵一舟的屁股上就布满红痕,连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看起来狼狈不堪。
而他股间的红点颤颤巍巍,只在揉弄时渗出了几滴液体。
赵一舟堵的还挺严实的嘛,这样都不漏。
安茜兴奋脸:看来只能勉为其难亲自上手了。
冷落在旁的硅胶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仗着赵一舟背对自己看不见,安茜明目张胆的将阳具竖着摆好,手指顺着穴口轻轻一按,一股透明的液体顺势流出,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
安茜扶着赵一舟直起上身,状似无意按摸对方下腹,甬道内已经被捂的温热的液体随着重力堆积在穴口,加上小腹的刺激,赵一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手指虚虚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