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放到赵一舟耳边,对方眼神瞬间清醒。
“喂,一舟?你今晚怎么不在寝室啊,跑哪玩去了?”
“贺承,我……嗯!”赵一舟连忙捂住嘴巴。
安茜悄悄换了个姿势,她依旧坐在赵一舟腿间,却是一个双腿分开类似鸭子坐的姿势,将赵一舟的大腿夹在了自己腿弯。这样只要安茜稍微压低重心,赵一舟就很难摆脱安茜的控制。
冰冷的润滑剂滴到赵一舟龟头上,再顺着柱身滑入股间,赵一舟连侧身都做不到,只能半捂着嘴和贺承通话。
“哈……我、我在外面,呃、有点事,比较着急……忘了说……唔!”
安茜倒了过多的润滑剂,她用手握住肉棒顺着往上撸,粘稠的液体随之逆行被她坏心眼堆到了马眼处,流进尿道里又被她挤出来。
后穴也没被冷落,安茜已经熟知赵一舟的敏感点,不用如何摸索就准确捅到了痒处。前后夹击之下,赵一舟腰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颤抖着随意安茜把玩。
贺承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你那边什么动静,你在哪呢?”
“我在酒店……刚才在洗澡磕了一下。”
“酒店,你小子不会找妹子开房去了吧?”贺承笑着调笑。
赵一舟的身体僵硬了。
贺承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直觉反而很准,可能这就是直男的超能力?
安茜挑眉,同样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赵一舟现在的表情可比刚才失禁时难看的要死。她心里有些古怪,突然觉得没意思,手上渐渐放缓了动作。
就在她打算起身离开时,赵一舟握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苍白修长,手腕上还挂着一串红色手链。
安茜愣了愣。
赵一舟接着电话,眼帘低垂,耳尖脸颊的潮红越发明显,手上动作不停。
他将自己的下身,重新送到了安茜手里。
安茜终于注意到,她用坐姿压制对方的时候几乎没有感受到反抗。
从贺承打来电话到现在,赵一舟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他并不抗拒。
似乎察觉到自己正在被偏爱或纵容,安茜心情异常明媚起来,投桃报李之下,赵一舟只能紧紧捂住嘴巴,期望喉间忍不住的呻吟能被贺承忽略。
那边贺承乱扯一通,终于聊到了他打来电话的原因“一舟……你觉得安茜怎么样啊?”
那天在电影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断片了,被做了什么全不记得,身体上的异常也归于宿醉后的不适。
只是他这两天睡觉的时候老是梦到电影院安茜的脸,别的就是一片模糊,半夜惊醒了两回每次都得下床去处理内裤。贺承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憋了两天忍不住找赵一舟倾诉,却发现对方今晚没回宿舍。
这两天贺承的精神都快比被塞了珠链的赵一舟差了。
贺承显然极信赖赵一舟,嘴巴一秃噜把什么都说了,殊不知自己烦恼的对象正靠在赵一舟耳边听的津津有味。
安茜贴近,对着他耳语几句,赵一舟无奈看了一眼安茜,被她戳戳胸口催促,只能开口问贺承:“那你想上安茜吗?”
“你对她起了生理反应吧?你想睡她吗?”
贺承沉默了,就在安茜等烦了开始对赵一舟动手动脚赵一舟也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才姗姗开口:“好像……不是很想。”
语气充满茫然和不确定。
单纯的直男注意到自己对安茜产生生理反应和不想上她的矛盾点,脑子转了个弯选择了一个最符合自己思维的解释说辞:“但是感觉骑乘很不错啊哈哈,安茜骑在我身上也很带感嘛哈哈哈。”
傻子,赵一舟暗骂一声,你怎么不说后入呢,安茜在你身后也能骑。
贺承因为这一个问题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就挂了电话,赵一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安茜也忍不住感慨:“这孩子真直啊。”
“其实我刚开始因为你是gay来着,电影院猜到你有自己开发过后穴,没想到会在四爱平台上看到你。”安茜笑了笑。
赵一舟脸色有些扭曲,“你不会觉得我和贺承……”
安茜坦然看向赵一舟,表示肯定。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贺承是真直。”语气中满是无奈,暗含“你怎么跟傻子玩”的嫌弃。
“我和贺承……其实算是兄弟。”赵一舟纠结了一会儿,吐露了一个秘密。
也许是气氛轻松正好,也许是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和温暖,反正他就这么说了。
赵一舟和贺承家是邻居,两人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他俩并没有血缘关系。
贺承家庭并不美满,他的父亲家暴,母亲忍受到贺承四岁那年终于受不住,反抗贺父被打进了医院,最终和贺父离婚。
离婚后贺承的母亲嫁给了赵一舟的父亲。
赵一舟的母亲在他幼时病逝,两人的结合有赵父在贺母受伤时的施以援手,也有贺母对贺承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