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向自己。她娇喘着,抓住了他在她腰上的手,然后转过头来,他等她拉开他,等她说些什么,但她只是抓握着他的手,粉唇微张轻喘,双眸水嫩氤氲,心跳在他拇指上方快速跳动。情不自禁的,他舔吻着她微颤的唇瓣,她悄悄又抽一口气,依然没有挣扎,只有小脸变得更红。他无法控制的再试了一次,轻触、摩挲她的唇瓣。她又喘了口气,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栗。他张嘴含住她如玫瑰花瓣的嫩唇,她发出小小的声音,小手抓紧了他的手,他停了下来,凝视着她。她红着脸垂着眼,然后慢慢的,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那粉嫩的小嘴,微微昂首,几不可见的迎向他。那青涩的邀请,让他全身热了起来,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吻住她微启的双唇。她没想到自己会受这男人吸引。但他的所作所为,一再撼动了她,教她不由自主的,喜欢上这个顽固又霸道的男人。除了强迫她上床睡觉,他在其他事情上,都很尊重她。几乎只要她开口,又有合理的理由,他都会让人照做。看着这整座本来快要完蛋,肮脏又破败的城堡,在她的指示下,渐渐又恢复运转,实在让人很有成就感。可是,凯知道,如果他不同意,一切都不可能发生。这个男人听她说话,他相信她,信任她。在所有的人都畏惧她的时候,他相信她。而且他照顾他的人,即便他不需要这么做,他还是收留了那些孩子。他是个好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知道他是,而她已经很久没遇见好人了。当他亲吻她时,她忍不住呻|yin出声。心,在胸口狂奔,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她以为只是一个吻,但那火热的吻,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唇舌与大手像带着魔法,所到之处皆燃起火焰,焚烧着她,教她喘息颤栗,那感觉和之前在威尼斯那强吻她的贵族不一样,完全的不同。他身上没有臭味,没有那种香水和污垢混在一起的可怕香臭,嘴里也没有那种食物卡在牙缝中的腐败味道;他乖乖洗了澡,也喝了她每天都会帮他泡的薄荷茶。每当她喘息,都只闻到熟悉的味道,那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里醒过来,会闻到的味道,干净、清爽、温暖,属于他的味道。他不知何时,把舌头探进了她嘴里,他的唇舌shi润温暖。她慢了半拍才清醒过来,紧张的再次抓住他的手。“你说你不会”她喘息的话语,因为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而中断。他抬起左手将她的罩衫领口往下扯,哑声问。“我说了什么?”她羞红了脸,喘着气,张嘴开口:“你说你不会”敲门声在这时响起。凯浑身一僵,感觉他也在瞬间僵住。她在那一刻清醒过来,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抖颤着呻|yin出声。门外的人,仍在敲门。凯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咒骂,但她与他都知道,那些仆人没有重要的事,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他。他额冒青筋的将脸埋在她肩上喘息,过了好一会儿,粗声低咆。“来了!别敲了!”他往后退开,堆在她大腿上的裙子落了下来,她站不住脚,只能面红耳赤的靠在书架上,飞快抖着手,将被他扯下的罩衫长袍拉回原位,勉强遮住了被解开绳结的衬裙。他转身朝门口走去,猛地拉开了门。“什么事?”苏菲亚紧张的说:“大、大人,呃,抱、抱歉打扰你,但城门外有个孩子,背着一位妇人,那男孩说想找凯夫人。”他一怔“为什么?”“我猜,”苏菲亚瞧着他,鼓起勇气道:“他听说夫人治好了瘟疫,想请夫人帮他母亲。”他哑口瞪着那女仆。因为他表情太过凶恶,苏菲亚退了一步,但想起那在雨夜中,不知背了母亲走了多远的孩子,仍勇敢的开口道。“大、大人,安、安东尼要我来问,我们可以放那孩子和他母亲进门吗?”该死的,他早该想到,她治好瘟疫的事,早晚会传出去,事情迟早会发展成这样,可不知为何,他之前一直不曾想过这件事。他拧着眉、抿着唇,只觉头痛。正当他仍在迟疑时,那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傻了,当然可以。”他一怔,侧身回头朝她看去。她脸上仍带着红晕,但身上的衣服早已整理好,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凌乱,她没有看他,只是匆匆上前,看着门外的女仆。
“快叫安东尼让那孩子和他母亲进来,带他们到城门塔楼。我到厨房烧水,一会儿就过去。”苏菲亚闻言,松了口气,匆匆转身飞奔下楼。跟着,她从他身前走了出去,一副想下楼的模样。他伸手抓住了她,粗声问:“我以为我才是城主。”她浑身一颤,但仍抬起了头,看着他,用那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所以你会让他们死在外面?”他不会,而这女人知道他不会。他微僵,下颚紧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在做你当初要我来做的事。”她凝视着他,说:“收容生病的人,可以防止瘟疫继续扩散,少一个生病的人在外面,就少一个传染的源头。”她说得对,她总是对的。而且即便他仍硬得发疼,纵然她shi润的唇仍残留他蹂躏过的痕迹,他却能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已经清醒过来。所以,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她转身下楼,他看着她挺直的背脊,握紧了门闩。半晌,他转身回房,或许他应该要去查看那染病的母子,但他怀疑她会希望他在那里。所以他站在窗边,看着她先去了浴场,才到城门塔楼去。人们在楼下与城门塔楼中奔走,遵循着她的指示与命令。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