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仲因谋反被打入大牢,与其同谋者也一个一个被揪出来,关押候审。太后左氏哀求皇上的母妃替秦国公求情,皇上看在母妃的面子上,饶左城仲不死,改以终身监禁之刑。至于苏兰公主,皇上知道她跟赵破军有协议,因此未将她遣返关外,交给天马王,难保她一命,却也将她及亚伊软禁在城西的一间小宅子,终生不得离京。同时,赵破军也积极与天马王斡旋,商议和平协议。内忧外患终于解决,皇上可舒心不少,他本想再升赵破军的官,让他兼任议政大臣,可赵破军婉拒了,皇上也不勉强,但却另外赐了一座府邸傍他,因为他们的寝院已被苏兰公主烧了。可钱蛮蛮不想搬去新府邸住,而是继续住在将军府,因为她跟公公赵儒元及姨娘们早已感情融洽,实在不想与他们分开。皇上知道后,便派出宫廷工匠以最快的速度为他们修复寝院。三个月后,寝院整修完毕,赵破军跟钱蛮蛮终于可以搬回寝院,继续过着他们幸福快乐的日子。搬回寝院的第一天晚上,赵破军早早便躺在床上等着钱蛮蛮。钱蛮蛮东摸西摸,慢吞吞的才回到房里。“娘子,快来歇着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眼底闪动异彩。她意兴阑珊的看了他一眼,在桌旁坐下,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水喝下。见她反应如此冷淡,赵破军十分疑惑,立刻翻身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蛮蛮,你怎么了?”“没什么。”她说。“终于可以搬回我们的地方住了,你不开心?”钱蛮蛮沉默的望向床榻。“怎么了?”“当时烧得最严重的是书房,我们的房间还好吧?”她问。“嚼。”赵破军点头“坏了两张椅子,窗户烧化了,就这样而已。”“是喔?”她懒懒地又瞄向床榻。“怎了,你为什么闷闷不乐的?”他越来越困惑了。钱蛮蛮用力的、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床没烧了?”“咦?你希望床烧了?为什么?”赵破军是看得出她表情古怪,却摸不透她在想什么。“蛮蛮,你究竟怎么了?”“赵破军。”突然,她直呼他的名字。每当她直呼他名字的时候,总没有好事,他不安的呐呐道“怎么?”“那晚你喝了不少吧?”钱蛮蛮问。“为了逼真,是喝了一些,不过我酒量还不差。”他说。“所以,你脑袋是清醒的?”“当然。”他用力点头。“那你都记得发生什么事吧?”钱蛮蛮又问。赵破军再用力点头“一清二楚。”“好,”她的语气像在审问犯人似的“苏兰公主有没有色诱你?”他一怔,瞪大了眼睛。“你如果骗我,我会知道喔!”说着,她像钱多多一样在他身上乱嗅一通“哼,有说谎的味道。”赵破军一脸无辜“我都还没说话呢!”“好,那就是有即将说谎的味道。”钱蛮蛮一口咬定。他好气又好笑“不要乱扣我帽子。”“那你说,那天晚上她除了放火烧书房,还做了什么?”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警告道:“不准骗我。”赵破军向来光明磊落,而且自认清白,便将那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那晚我装醉,果然如你所料,苏兰公主来找我,想安慰我。”“安慰?”她挑挑眉“她怎么安慰你?”“就是劝我不要难过,于是我凶她。”“然后呢?”“然后她就装可怜,要我相信她是真心真意。”“再然后呢?”“再然后她就说她要证明给我看。”赵破军一点都没发现她眼底燃着妒火,只是一个劲的老实陈述。“接着呢?”“接着她就宽衣解带靠近我,我就把她压住,假装醉死,倒在她身上。”
听到这儿,钱蛮蛮胸口已经快爆开了,她眼睛瞪大,就连鼻孔都撑开了。“你压住她,倒在她身上?”“这样才逼真嘛。”赵破军自认为做得很好,得意一笑。“那时她身上有穿衣服吗?”她问。“有有有,还穿着一件肚兜呢。”他照实详述。“肚兜?!”钱蛮蛮的怒火完全引爆“她只穿肚兜,你还压着她?”看着她横眉竖目的模样,赵破军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惨了。他马上讨饶道:“蛮蛮,虽然她只穿肚兜,但我心无杂念,一点都没”“哼!”不等他说完,她不满的哼了一声“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赵破军举手发誓“我赵破军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你知道被雷劈到的机率有多低吗?比中”钱蛮蛮猛地一顿,呼,她差点要说比中乐透还低。“蛮蛮,我对你如何,你知道的。”他像乞怜小狈似的瞅着她“这个请君入瓮的法子是你想的,我只是配合,怎么现在却”她把头一扭,不听他解释。他立刻绕到她前面,拉起她的手,极力解释“蛮蛮,求求你别生气,我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想法,一心只想揭穿她,结束有妾的生活。”“你真没想过妻妾成群?”钱蛮蛮质问道。“没有。”赵破军保证道“我只想有你一个妻子。”“喔。”她挑挑眉,表情就是不相信他。“蛮蛮,”他紧抓着她的手“别不理我,我我不会说好听话,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钱蛮蛮没好气的睨着他“是吗?”“不假!”看他急得满脸涨红,一副快要爆血管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露出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脸“噗!”赵破军迟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又耍我?!”“你的脸好好笑喔!”她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好呀你,看我怎么惩罚你!”他一把将她扛上肩丢上床,将她压在身下,胡乱又热情的吻着她。即使他的手已经在她身上摸索游移,她还是停不住笑。“不准笑!”赵破军突然捧着她的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