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知在远处的山庄露台上,给祁安偷拍了张照片。一张不够,再拍一张,再拍一张,再拍一张
直到贺梅带着好友来找她,她才将手机收起。
只是在收起手机的不经意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祁安走过去。
郭晓楠拍了拍祁安的肩膀,祁安转头回望。
郭晓楠嘲讽道:“果然是你啊,你家陆总可真是离不开你呢,去哪都带着。”
祁安看着近一月未见的郭晓楠,突然有点头疼,怎么总是在这种场合遇到呢?
“我是陆总的秘书,陆总去哪当然得带着我。”
郭晓楠冷哼一声:“秘书?陪吃□□的那种秘书吧!”
祁安将手里的石头使劲扔进水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郭总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总,说话不要这么难听的吧?”
郭晓楠呵呵呵地笑起来:“难听?陆总为了你连我这么大的客户都不要,你说你俩之间没点关系,谁信啊?”
她走到祁安面前,盯着祁安的眼睛继续说:“我说你怎么这么能经的住诱惑,原来是有主啊。”
祁安不想理她,转身就走,却被郭晓楠一把拽住:“陆宁知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祁安生气地将她的手甩开,却因为力气比较大,郭晓楠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郭晓楠远处的五六个同伴看到这一幕,大喊着晓楠的名字跑了过来,一个个气势汹汹地指责着祁安。
“怎么回事?”王夫人和黄庭以及一帮贵妇走了过来,她们在远处的露台看到了这一幕。
“晓楠?” 黄庭看到郭晓楠坐在地上,赶紧伸手去扶。
郭晓楠却还是跟刚才一样摆摆手,负气地说:“谁把我推倒的谁来扶!”
大家的目光都朝向祁安望去,知道能来到御水山庄的都是收到请柬的,王夫人轻声问:“你是?”
“安安” 贺梅和陆宁知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贺梅扫了眼坐在地上的郭晓楠,对王夫人说:“安安是我的干女儿,这次带她来沾沾喜庆。”
然后她不明所以地看着郭晓楠,问:“坐在地上的这位是哪家的千金?”
郭晓楠听到干女儿这几个字时微微一怔,并没有听到贺梅的问话,倒是黄庭替她接话:“这是郭晓楠,是我的朋友。”
郭晓楠手指向祁安,噘着嘴皱着眉说:“就是她推了我,她不扶我,我就不起来!”
王夫人为难地小声跟贺梅商量:“闹成这样也不太好,要不然就让你干女儿扶她一把。”
贺梅之前只听说过郭晓楠难缠,但是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一个公司老总居然可以和泼妇一样坐在地上撒泼闹腾。
她心想本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想闹到让主人为难,她示意祁安:“安安,扶一下。”
祁安虽然不想,但是也照做,她将手伸向郭晓楠。
郭晓楠看着祁安伸过来的手,将自己的手递上,祁安使劲将她拉起,发现在郭晓楠起身离地时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狡黠,但为时已晚。
郭晓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速度将祁安压倒在地,并以巴西柔术中的骑乘式坐在祁安身上,膝盖夹住祁安身体。
这种姿势很暧昧,人群中有年轻人发出兴奋地呼喊。
祁安恼怒,她左闪右闪想要起身,却被郭晓楠死死捆住。
“你跑不掉的,我跟你说过我练过巴西柔术。” 郭晓楠在祁安耳边轻轻说着话,顺势在祁安的侧脸竟是使劲亲了一口。
一些年轻人的欢呼声更是雀跃,贺梅和王夫人以及一些年纪偏大的妇人都是目瞪口呆。
祁安见状,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开始用蛮力挣扎。
郭晓楠很快松了手,她一拳捶在祁安的肩膀:“你疯了,你想把骨头弄断吗?”
祁安沉着脸揉着手臂,她怒目切齿地对郭晓楠说了一个字:“滚!”
说完,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贺梅和陆宁知身旁。
郭晓楠也站起身,同样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不在乎地说:“切,真没意思!”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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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贺梅也没有消气,她一直在生气地重复:“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把人按在地上就亲,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陆宁知和祁安一声不吭,直到贺梅骂累了,才想来陆宁知应该是最生气的那个人,她小心翼翼地问陆宁知:“知知,你不生气吧?”
祁安也同样想问陆宁知这句话。
陆宁知强颜欢笑:“生气又能怎样呢?以后也只能避免她和安安接触。”
是啊,生气又能怎么样呢?郭晓楠仗着是女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对祁安做任何事情。
像刘金和程原不也是对她一直纠结不放吗?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她把原因归结到祁安身上,谁让祁安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