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怕,那就陪师父做场戏,老娘就喜欢看他们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说完,牵着祁安的手缓缓站起来,在经过杨朋工位的时候,停住了。
她满目柔光注视着祁安,用手温柔地抚摸着祁安的脸,说:“我正发愁着怎么不让别的人惦记我的小宝贝呢,有人好心啊,帮我公布咱们的关系。”
她双手抓住祁安的衣领,往前一带,快速地在祁安脸上亲了一口,祁安惊呆。
“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胡施说完就牵着祁安的手回去了,留下了杨朋的咬牙切齿和其他人的目瞪口呆。
之后的日子,的确没有人再对祁安指手画脚了,祁安对着胡施双手竖起大拇指:
“师父这招以毒攻毒真是太妙了,杨朋想用这招逼我离开,然后再把责任推给师父,真是太坏了。“祁安愤愤不平
胡施没有心思理会祁安的自言自语,刚才她起身的时候,裙子后背的拉链被椅子卡住,正巧卡在了内衣扣上的铁丝上,弄了半天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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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姐姐,你理理我嘛
祁安看了看周边人来人往的男士,以看着胡施裸露在外的半边光洁后背,她对胡施说:“去洗手间吧,我帮你。”
胡施点头,披上衣服,两人来到洗手间,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胡施随手将衣服放在洗漱台上,衣服却顺着洗漱台掉到地上,她面朝镜子,背对祁安。
祁安看着卡在内衣扣里的拉链,需要解开内衣,才能拿出来。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面面,胡施双手按住洗漱台,低头身体往前倾,祁安站在她的身后,解开内衣扣,露出整片洁白的后背。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来人看到这一幕愣住了,接着说了句不好意思,又把门给关上了。
胡施苦笑一声,对着镜子里窘迫地祁安说:“生活就是这样,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麻烦。”
劲爆地谣言像空气一样,飞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周音在汇报完工作后,看着正在忙碌地陆宁知,欲言又止。
“还有事儿?”陆宁知看着她
周音小心问道:“您还记得您之前让我关注的祁安吗?”
陆宁知点点头,她当然记得,她的职位和工作,无法每时每刻照看着祁安。但是贺梅的叮嘱她也记得,所以她让周音帮忙关注,如果祁安有什么事情就汇报给她。
“她怎么了?”
“她”周音吞吞吐吐,她在思量着怎么讲出来更合适,陆宁知也静静等待。
“公司都在传言祁安跟她的师父胡施在谈恋爱。”
陆宁知握笔的手一紧,她知道胡施,年度销售冠军,她还亲手给胡施发过奖金。
“这种传言不用理会,师父带徒弟,总有些人会臆想。”陆宁知继续低头看文件。
“可是谣言很难听。”
“有多难听。”
周音鼓足勇气:“说有人亲眼看到,她俩在洗手间里做”周音后面的声音形同蚊子。
“真是过分!”陆宁知将手中的笔一摔,将椅子往后滚,翘起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叠放在腿上。
“去把销售经理刘洪飞叫过来。”
周音应声而去,陆宁知仔细琢磨,因为她自己就是谣言的受害者,她不相信谣言。
但是无风不起浪,她还是要了解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洪飞敲门而入:“陆总,您找我?”
陆宁知毫不客气:“你们部门的谣言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你清楚吗?”
“您说的是胡施和祁安的谣言吗?”
陆宁知未回答,直视着他。
刘洪飞委屈:“陆总,咱们公司并没有规定员工之间不能谈恋爱,所以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咱也没法棒打鸳鸯啊?”
“也就是说,那并不是谣言,而是真事。”
“估计谈恋爱是真事,毕竟她俩都是亲口承认的,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有亲眼看到。”
“亲口承认?”陆宁知反问。
“是啊,她们俩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那要不是情侣,能这么做吗?都说胡施男女通吃,而且那个祁安长的也挺好看,胡施又主动把新谈的单子让给祁安,如果不是情侣,她凭什么让给祁安呢?”
陆宁知说:“为什么一定是胡施让给祁安的,万一是祁安谈成的呢?”
刘洪飞摆摆手:“这个客户我查过,其他品牌和咱们公司的杨朋都联系过,都没有谈成,才将这个客户透露给了胡施,客户太难搞了,祁安一个新人怎么能搞定呢?”
陆宁知了解完情况后,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亲口承认,接吻”这样的字眼一直回响在她的脑海里。
她发现自己的心里点些乱,甚至有些生气,她需要先冷静。
略久,她拿起手机打开与祁安的微信对话框:“祁安,来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