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到了家,白方流的淫水已浸湿了整个牛背,他满面泪水,挺着肚子“呃呃”喘息着,双腿哆嗦得厉害,根本无法自己下来。
而此时的白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只是不住哭着祈求:“摸、摸一下它……啊啊……老公……求、求你了……摸一下它啊……骚豆痒得受不了了……想去……啊啊……”
“骑在牛背上都能给你爽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白方刚才在牛背上被折腾得够呛,这会腿软得连走路都费劲,却不敢不听男人的命令,只好强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三喘地挪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在这种状态下,他连站着都很勉强,更别提做饭了。
……呜……啊啊……”
“哈啊……呃!啊啊……”
男人裸着的上身健硕而有力,落日的余晖将他的皮肤照出一种极具荷尔蒙的小麦色,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像层叠的山峦般高低起伏,看得白方下身瘙痒更甚。
老牛走路平稳,但奈何山路不平,坑坑洼洼的,牛自然也走得深一脚浅一脚,让白方在牛背上东倒西歪地,受尽了折磨。
“噢噢……呜……啊啊……”
走的时间长了,身下的肉穴跟淫蒂被牛毛磨得又麻又痒,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这骚痒既不能让白方达到一场痛痛快快的激烈高潮,也不至于让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说罢,便狠狠抽了一下白方的大腿根部,喝道:“起来做饭!还有,做饭期间可不许自己碰那儿。要是让我发现,我就把你这骚货绑起来,让你骑在牛背上磨一天!”
牛的缰绳被牵在男人手里,牛背上十分光滑,什么抓的地方都没有,白方因为肚子太大,又够不着牛角,只要拼命夹紧了双腿,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的衣服完全没扣上,一对大奶子就这么露出敞开的衣襟,放在高耸的孕肚上颤颤巍巍地晃,嫣红的乳尖还挂着乳白的奶水。
白方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就这么硬忍着。
可白方又看不到
现在的宫缩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很难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而男人却没满足白方的祈求,只是恶劣地笑着,对他命令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发骚,饭呢?想饿死你爷们?”
“啊啊……噢……呜!别、别闹了……哈啊!”
白方坐在牛背上,难耐地扭来扭去,面色潮红,喘息不止。
白方一手托着大肚子,一手撑在身后,那圆圆的孕肚像个成熟了的大南瓜一样垂在身前,肚皮随着牛的走动而阵阵紧缩抽动。
男人将他抱下来时,光是近距离接触到男人的身体,白方那被硬毛磨了许久的淫豆都狠狠抽动了几下,当场又不受控制地从磨得红肿的肉穴缝里“噗嗤”喷出一股骚水,直接沾湿了男人的前臂。
他简直想再被男人按在身下,用那根之前还让他哭喊着求停下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好好给自己的骚穴止止痒……
牛背上粗糙坚硬的毛不断磨弄着他的肉蒂,一阵阵快感撩拨着白方因临盆而极度敏感的身子,可偏偏又迟迟不让他攀上顶峰,只这么不紧不慢地磨着,将他的欲望撩拨得愈来愈热切饥渴。
男人挑了挑眉,将白方甩到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看着挺立在那口淫穴上方不断“突突”跳动的肉蒂,嗤笑出声。
并且,下身的肉蒂跟淫穴不知是不是骑牛的时候被牛毛扎进了肉里,现在仍然一阵阵难耐的刺痒,令白方坐立难安。
所以,便只好托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强忍着下身的刺痒,期盼着快些到目的地。
可男人这会就跟没看到白方的目光一样,只一心往家赶,压根连一眼也不看他。
“骚成这个样子,刚才没喂饱你么?”
白方就这样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紧。
白方的鸡巴硬挺着,贴着腹底,马眼流着晶莹的淫水,憋得通红。
肉穴更是不时狠狠收缩几下,淫水顺着收缩的劲“噗嗤”一下喷出来,流满了整个牛背。
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跟男人说牛背的毛扎得他下边痒这样露骨的话,更不想再经历一次忍着宫缩跟胎动挺着大肚子长途跋涉的苦。
白方再也忍不住,仰着头,紧咬嘴唇,浑身颤抖地哭出声。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了……
白方咬着嘴唇,蹙着眉,浑身都因为下身的刺痒而止不住地颤抖,被不断刺激的肉蒂压在身下“突突”直跳,扯动着掌管快感的那根神经,令白方身子发软,腰肢不住哆嗦,腿差点都要夹不住。
“呜……啊啊……呃……”
他万分难受地在牛背上煎熬着,思绪恍惚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白方趴在灶台上,一手托着肚子,被愈发凶猛的胎动跟宫缩弄得浑身颤抖。
经过一天的等待,白方的宫缩在此刻又变得频繁起来。由原先的五分钟一次,变成了三分钟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