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从腹部的剧痛中缓解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摆放正了,程逆正在研究如何装饰他。
原本用来看书的书桌上此刻铺满了各种小零件,密密麻麻琳琅满目,倒像是一处贩卖玩具的小摊了。
温顺只看了两眼,就分辨出各种叫他害怕的能够伤害他的小东西,顿时不敢再看。
程逆一番思索后,终于首先拿起了一只项圈。
项圈是铁质的,表面锈迹斑斑,朝内的方向生着一圈密集的刺,程逆将项圈套到温顺脖子上,动作十分仔细。
也不知是否是有意设计,在温顺纹丝不动的情况下,这圈尖刺就刺不到温顺,但只要温顺稍微晃动,刺就会扎入温顺漂亮白皙的脖颈,将肮脏的锈迹染到温顺体内。
不过,也是托了锈蚀的福,让尖刺的锋利度打了折扣,变得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扎破温顺脖子。
如此也让温顺紧张不已,支支吾吾好一阵才憋出话来:“程逆,可不可以……”
程逆充满耐心地看着温顺,等温顺克服害羞情绪,终于能把话说完。
“……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绑起来。”温顺羞耻地闭上眼睛,“我,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实际上,温顺何止是没地方放手,他简直想把手当成脚去使用逃跑,一想到之后可能会经历的更进一步折磨,他的手就下意识往桌子旁边摸,在戴上项圈后就开始渴望着赶紧把危险的项圈摘掉。
人手是人体最灵巧的部分,在不受约束的情况下可以做到很多事,很难假装是无用的事物。
温顺习惯了被绑起来,习惯了被动承受来自程逆的所有爱意与虐待,这突然的自由倒让他不知所措了,像是明明被照顾得很好的部分突然受到冷落,竟有十足委屈。
比起害怕被程逆伤害,温顺显然更害怕这种无处安放的自由,完全反直觉地主动提出希望被绑起来。
程逆都有点惊讶了:“小顺原来很喜欢被绑起来吗?”
温顺涨红着脸说:“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温顺心情复杂,一时也难以自行描述清楚,程逆看着温顺纠结的模样,逐渐品味出别样的趣味来。
多么可爱啊,这可爱的样子还想看到更多。
程逆拉着温顺的双手,放到花瓶底座的两侧:“小顺,自己抓住底座的两边,抓稳哦,不许挣扎,我也不会绑住你的手。”
忍受着巨大羞耻心提出的意见被轻易驳回,温顺毫无办法,只有委委屈屈地照做。
程逆开始揉捏温顺的双ru。起初手法还算温和,但很快就开始又掐又拧,像是对待什么仇敌一样,死死捏住已经变硬的ru尖拉扯,扯出令人害怕的长度之后又突然松手,看变形的ru头猛地弹回原位。
温顺疼得直发抖,但很快他就不敢抖了,因为程逆拿起了一根半指长的银针。
“早就想在可爱的小顺身上穿孔了。”程逆充满期待地说。
他一手扯着温顺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左侧ru头,另一只手捏着银针,没有麻药,没有安抚,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穿刺过去。
ru头是敏感地方,连接的神经直达深处,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温顺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或许是因为这份配合,银针穿透ru头后居然没有带出血珠,完全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上面,乍一看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似的。
程逆感觉有趣,立刻又拿起一根银针。温顺以为会穿透另一侧的ru头,结果不是,程逆仍然对着左ru穿过,只是把方向改为了上下竖直。
这样一来,温顺的左ru就挂上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十字架。
桌面上还剩两根同样的银针,按里来说总该照顾另一边了,可程逆依旧是只盯着左侧ru头虐待,又斜着角度穿刺过去,将十字架变成了散发银色光辉的太阳,乍看上去像一枚挂在胸前的荣誉勋章。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ru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ru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ru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ru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ru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