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有些粗糙,印着白色的英文花体字。许星仔细用光滑那一面的丝带贴上许月乖顺合着的双眼,蒙住眼后在她耳边打了个蝴蝶结,又牵起长长的两截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许月不知道她被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但许星动作很轻,她被摸得舒服,于是躺着任凭她摆弄自己。过了许久,她发觉许星没再弄了,便疑惑地唤她:“许星?”
“嗯?我在呢,姐姐。”
“嗯做吧,”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大开,那处花穴好像只是被人视奸着就淌出了一些清液,“许星我想要。”
“姐姐想要什么?”她听见妹妹的声音从自己腿间的方向传来,她似乎正伏在那湿润的穴口,一字一句吐出些温热的气息,拍打在那娇嫩的肉唇上。
“想要你玩我的逼舔一舔,许星。”
她声音已经与方才不同了,变得柔而媚。她在床上很喜欢叫许星的名字,就像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反复享受这样的安全感和依托。
可许星偏偏不让她如意,仍然挨着她那口花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笑着问道:“姐姐,我不在家的时候开直播了吗?阴蒂都还肿着,挂在穴外边儿呢。”
“唔你看了?”她不否认,只是声音懒懒的带着笑意,含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
“没有,我上课错过了,好可惜。”她说着可惜,却伸出食指来忽然拨弄了一下那殷红的珠子,动作猝不及防,激得许月忍不住颤抖起来,挺着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许月感到下体迫切地想要被什么填满,断断续续求饶道:“我嗯啊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许星?把我手松开”
“不要,姐姐就这样待着吧。”许星伏在她腿间看她扭着屁股发着骚,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你猜猜我想先玩你哪里?奶子,还是——”
她顿了一下,又凑过去吻许月的耳垂:“猜错了就继续晾着吧,直到你猜对为止。”
她很少有这样不容拒绝的时候,许月感到耳垂敏感的软肉被她含得发痒,连忙道:“是逼是骚逼,许星”
“错了。原本想吃姐姐的奶头的,这下只能算咯。”她的样子很无辜,却用毛茸茸的头发在许月颈间亲昵地拱,像只黏人的幼兽,可手上动作却不如那么懵懂,她恶劣地伸出指尖在许月乳晕上画圈,顺着红晕搔刮,偏偏不去碰那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奶尖,直到许月呜呜地叫起来,试图挣脱捆住双手的丝带。
“许星许星别这样了,我难受,你碰碰它”
“嗯?那姐姐再猜猜,我现在要玩什么?”
“要玩奶子,嗯要你吸一下,奶头好想要”她已经不顾廉耻了,被自己的妹妹彻底揉开,头脑昏沉,什么话都一股脑地说,夹着急促的甜软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许星从她胸口上撤离开来,跪坐在她身边,“可我看你下面都已经湿得像尿了似的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想喝。”
许月被她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那懂事少言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顽劣了!只见那小孩恶作剧得逞似的,含住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又猜错了,没关系。”
她含着许月的舌头吸吮:“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要你难过?”
说完她便重新俯到许月腿间去,含住那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来,温热的口腔将那花瓣含进去吃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飞快挑弄着阴蒂珠子。
“喜欢吗?姐姐。”
“喜欢喜欢嗯啊!”
许星又试探着去戳弄穴口,舌头抵在层层软肉上摩擦,揉弄,那里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全部被她卷进口中。
“啊——”刚才一直没能得到抚慰,这会儿花穴被爱人如此热烈地含吮插弄,许月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双腿抖动,脚趾蜷缩起来生生被舌头玩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潮吹来得湍急,那烂熟的穴口朝外喷出了一股骚水,溅在许星脸上,她抬起头来,鼻尖都湿漉漉的,却很乖地笑着说,姐姐的味道好甜。
许月被她说得脸热,想去挣脱了那缎带,索一个拥抱。
这是她们约定俗成的习惯,每每做完一次,许月下面还不停流着水就爱往许星怀里蹭,而许星也会紧紧将她拥住,两人的身份就像调转了位置,许星将她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吻她,从耳朵到眉心到嘴唇,温柔地描摹她的眉眼,就像在告诉她,你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当你释放出来最脆弱的时候,永远都会有我抱着你了。
这一次许星也将她抱住了,很紧很紧,她勃发的下体贴在许月的小腹上。她用指尖挑开许月遮掩的红色绸带,才发现她又哭了,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盈盈地挂在她眼角上,眼神楚楚又懵懂,像个纯洁的处女。
可她是不是处女许星最清楚了,她已经被自己肏成了熟妇,才刚刚潮吹了一次,这会儿又将双腿环上她的腰,哼哼唧唧说想要她的鸡巴操自己。
“姐姐让我插插逼好不好?”
她说着,未等许月同意就已经将龟头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