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俯身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哥,我会救你出来的,你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顾林的手骤然握紧:“说的什么话!你不要去做傻事”
他的话还未说完,铁门就被打开,沈彦居高临下的看着拥抱着的两人,眼神冰冷:“时间到了,跟我走。”
顾清然不想让顾林担心,出铁门前尚且还是顺从的,一走到外面,便甩开了沈彦的手:“给我哥的伤口包扎一下,再换一个地方,这里环境太差了,住不了人。”
沈彦的脸色在这一瞬间Yin沉的厉害,他死死的抓着顾清然的手,分不清是嫉妒还是恐惧,声音Yin沉沉的几乎不加掩饰:“他抢了我老婆,我还要供着他?”
“你可以不供着他,他怎么活我就怎么活,他哪里受了伤,我也要弄一个一样的。”
顾清然完全拿住了他的死xue,几乎是字字诛心:“你可以试试,看是他的命更硬,还是我的命更硬。”
长大了一点的顾知岁活泼了不少,至少不像小时候一样一抱就哭了,陆问然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弯腰逗弄着保姆怀里的孩子。
那白胖的小手上还有一个个的小窝,努力抬手抓烟,却每每都只抓到了一个空气。
他也不恼,非常有耐心的继续伸手去抓。
陆问然逗孩子都逗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一直盯着那张还没完全长开的小脸,对比了许久以后,觉得那五官怎么看都像他小时候,一看就是他陆问然的亲儿子。
得出了结论的陆问然收回手,让保姆把玩累了的顾知岁带下去睡觉,自己则独自去了阳台抽烟。
他看着那被夜色笼罩的院落,漫无边际的想着顾清然此刻的模样。
那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他跟前时,他甚至都还以为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他蓦然兴奋起来,上前把那清瘦的身影拥的更紧,恨不得将怀中人的每一块血rou都贴入自己的怀里。
唇瓣不住的亲吻着那乌黑的发丝:“清然,清然,你来找我了”
那肌rou线条明显的结实小臂,只在一瞬间就动作强势的抱住了他,顾清然被禁锢着无法动弹,抬腿要踢,却被反制住了腿。
他厌恶的推开那在他身上不断拱动的脑袋:“你对顾林动的手?”
陆问然没想到他们见面的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saonai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nai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ru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nai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nai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Yin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rou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ru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rou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jian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tun部,皮质的内裤sao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saoxue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