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房间来放,顾清然每次路过都面红耳赤,因为里面的东西都用在他身上过。
因为担心顾清然在家孤单,顾林接了很多线上的单子在家做,平时上班除非必要也基本不再加班。
顾清然的生活也变的规律起来,早上和岁岁一起睡到八点多,起来热一下顾林留下的早饭,中午处理一下翻译单子,午饭一般是带着娃一块去顾林公司找他吃。
等到了晚上顾林下班,两人一般会去附近的商超逛街买菜,回家做上一顿家常饭菜,吃完之后亲着亲着就滚到了一起。
整栋小洋楼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顾清然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幸福的过下去,直到顾林忽然的没了踪迹。
其实仔细回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从上个月开始,顾林的工作就出现了问题,从一开始的频繁休假,再到后来的辞退通知,不过是半个月的事情,顾林便成了失业人员。
从上个月开始,顾林的工作就出现了问题,从一开始的频繁休假,再到后来的辞退通知,不过是半个月的事情,顾林便成了失业人员。
但这对顾林的影响不大,他的能力毋庸置疑,足够优秀漂亮的履历和出色的工作能力,注定了他这样的金融人才到哪里都吃香。
可偏偏顾林奔波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愿意录用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甚至突然到有些蹊跷。
顾林安慰他实在找不到工作去做个除草工也是可以的,但顾清然比任何人都懂他心里的不甘心。
如果说顾清然自我价值的实现是靠钱来达成,那么顾林的获得感和成就感便来源于工作。
他在金融行业厮杀了那么多年,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活,没有点热爱是没办法坚持下去的。
顾清然不想他被困于生活,为了养家糊口放弃自己的追求,在顾林到处投简历面试的时候,他开始在家里学着做饭,想为奔波了一天的顾林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每次他独自出门买菜时,都会感觉身后有人,可等到他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顾清然不觉得是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那种黏腻到似乎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感觉,顾清然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
他和顾林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太过于美好,美好到顾清然接受不了任何一点变故,在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