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肿的小xue和tun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肿胀的tun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Jing力。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凌温瑜tun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tun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及到凌温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被西装紧紧包裹着的tun瓣还鼓胀出了些许不自然的弧度。
天知道他是怎么咬牙把这个完美贴合他原本身材的西装裤给生生拉上去的。
两瓣依旧肿胀的tun瓣就像是被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一般,还没好全的tun瓣就这么被布料绷紧按压,让凌温瑜的屁股上不断给他的大脑传去新的刺激。
表面上,凌温瑜却依旧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用一副平常姿态跟这些带着各种各样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打交道,好让这个宴会达到它应有的目的。
直到tun瓣上持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变得迟钝,凌温瑜这才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烦躁地将紧紧裹在自己tun瓣上的西装裤给扯了下去。
“烦死了,一个个没完没了的!”
昂贵的西装裤就这么被凌温瑜踢踹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他不打算再重新回到宴会,自然也不在乎这条西装裤是否还能继续穿。
凌温瑜就这么斜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打算让家里的佣人给自己送一套新的软和一点的裤子过来,免得他肿胀的tun瓣继续受到裤子的压迫。
却不料,手机才刚刚拿出来,就蓦的被人抽走。
“谁?!”
条件反射撞击向身后的手肘被人握住,就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就已经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将其抵在了卫生间冰凉的墙壁上。
他进来之前明明把这个卫生间的大门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身后袭击自己的这个人却还能进来,恐怕就是知道他在里面,所以才把门开的这么静悄悄的,让他没能察觉分毫。
凌温瑜在心中飞速想着对方可能的身份,大脑却蓦的被tun瓣上传来的疼痛打断。
“唔……你干什么!”
好容易才从西装裤中解放出来的tun瓣,在凌温瑜未曾防备的时候被身后压着自己的人狠狠捏揉。
肿胀的tun瓣让这两块软rou变得更加有弹性,也让身后揉弄在上面的人愈发爱不释手。
“滚开唔——”
仿佛早已预料到凌温瑜口中可能会说出的话,身后压着他的人故技重施,扯着凌温瑜脖颈上的领带转了个圈,将其牢牢套在了凌温瑜张开了的唇瓣中间,如同勒马一般把那张正在骂人的嘴死死箍住。
“呃呃唔……”
被领带勒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但却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完整而又清晰的话语。
将领带在凌温瑜的后脑勺绑死,对方这才满意地换了位置,将人拖到了其中一个隔间里面锁上门,抬手便将依旧裹挟在tun瓣上的白色纯棉内裤撕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