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慵懒地道:“好啊。”
束函清已然爽得失去自我,耳边是雷诤一声声性感至极的夸赞,他手指抓着雷诤的手臂,在他身后留下一道道水痕。
束函清知道是荣桦,只有他睡觉才像个大型犬类缠着他,他也没想到昨晚自己居然会玩得那么劲爆,那么过火,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高度兴奋中,现在清醒之后,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你做什么?”
唇角被雷诤的性器磨得发烫几乎要失去知觉,喉咙似乎要被这根肉刃顶破,等雷诤射出来时,束函清再也没有力气地瘫软下去,只能徒劳看着雷诤射在他脸上,束函清仿佛陷入了两人织就的情网,永远也无法逃离。
束函清不知道他一天在想什么,笑道:“……我要是有那功能一定给你生一堆。”
束函清觉得口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荣桦却是把他往怀里更按了一些,束缚住他的双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哥哥,再睡一会。”
束函清感受到这个吻里的爱意,轻蹭着荣桦,语气里带着委屈道:“要,我是怕你不要我……”
雷诤打破这短暂的温情,把束函清抱起来:“宝贝,再来一次。”
荣桦一想到如果束函清真的怀孕了,腹部高高的鼓胀着,无力的大张着腿,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任由他操,还要放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着他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只要想到那个画面,荣桦的下身简直就硬到爆炸了。
当然行,束函清渴得喝了一杯温水,荣桦一直抚摸着他的肚子。
“你还要我吗?”
荣桦现在不叫函清。
荣桦说起他父亲的时候,脸上全是嘲讽:“他当初根本就没想过要来接我和母亲,如今跟我装
“宝贝,含得真好。”
束函清说:“……我没被你们做残吧?”
束函清发出来的声音时断时续,荣桦精致的不似凡人的面庞上露出餍足的表情,他低头亲了亲束函清的肩膀,藤蔓将他放了下来,荣桦掐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
熟烂的穴肉无力的吞吃着青筋虬结的阴茎,在被日昏过去前,他听见了荣桦说:“你他妈够了吧,该我了。”
虽然现在秩序混乱,可好歹也还是文明社会,加上最近出了丧尸王的事,雷诤让他们两不要轻举妄动,尹边烟那里他会让人盯着。
感让束函清想要浪叫,可发出来的声音都被堵了回来,雷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就扣住束函清的后脑开始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在室内不断响起,穴口被操的汁水四流,肉体似乎成为了绝佳的性爱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两个男人以手触摸,又或者是以唇舔吻过,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主权。
“哥哥这样好像怀孕了。”
“不来了……不要……”
雷诤要忙得多,荣桦搬了过来,所以大多时间是荣桦陪着束函清。
荣桦连忙起身,在地上找了会鞋子,把束函清按在床上说了句等我,就出去给他倒水了。
两个人倒没生出一起进的心思,雷诤和荣桦的性器都不算小,一个不慎束函清受伤怎么办,他们想要的是束函清能够舒服,让他明白不用为了谁委屈自己,让他明白他们接受这种关系。
荣桦眼睛一亮:“下次让哥哥含紧一点,含久一点,说不定真的会怀上。”
束函清转过身,看着荣桦,亲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道:“……口渴。”
束函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他睡在了客房里,身后贴着的人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后颈,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那片皮肤本就敏感,被吹着热气弄得心痒痒。
雷诤回来的时候,束函清已经做好了饭,荣桦被荣父叫走了回去吃饭,荣父如今另娶,又有了孩子,不过才几岁,对外还是表现出重视荣桦的样子。
除去这些痕迹之外,奶头被磨得通红,肌肤上还遍布着交错的勒痕,满是情色的意味,束函清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着,浑圆的臀部被操成了红色的蜜桃色,荣桦先射了出来,束函清穴口红嫩肿胀,流着身后少年的精液。
荣桦眼眶一红:“我怎么可能……”
荣桦:“我想伺候伺候你不行吗?”
等荣桦端着水进来之后,他抱起束函清喂他喝,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手上因为藤蔓勒出来的红痕。
束函清后来已经不记得那晚他释放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一会在雷诤怀里,一会荣桦又把他抱走了,甚至后来雷诤拿着他以前的领带给他绑上了下面,怕他泄得太多,因为异能不再被压制,束函清的体力和耐力增强,以至于他挨了半夜的操都没有昏过去,可再也怎么强,跟雷诤和荣桦的体力比起来还是逊色太多,他后来还是晕了过去。
两人都不在的时候,束函清免不得想起慕烨,想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慕烨的上司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就算他们如今不在一起,束函清都不想他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