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卧榻上娇媚勾人的洛初兮,龙瑾不禁回想起数日前相逢的那日。
他刚从南边的杏花村喝完酒回来,晕头转向醉醺醺地落错了宫殿。
“金梧宫?”
走错了,他要去拂尘宫泡皇帝的玉清池。
龙瑾摇晃地转身要离开,但袍子被人扯住,他眯起眸想甩开人。
不料身后的人欢快地喊:“陛下!”
声音清脆悦耳。
龙瑾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扯了扯唇角,起了兴致想捉弄此人一番,他清了清嗓子,回身,看清人一霎,错愕地怔了一瞬。
此人身着红衣,外边套了件银纹蚕丝纱衣,容貌昳丽无比,加上一双似勾似引的桃花眼,明亮又清澈,波光流转,弯成月牙儿,含情脉脉笑盈盈地望着他。
小宫女与小太监听闻声音头也不敢抬,纷纷出来跪下行礼
洛初兮回头左右看了看,笨拙地跟着模仿行礼,“陛下万岁。”
龙瑾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大手一把搂住长到他心坎上去的小家伙,“不必行礼。”
他想起民间夫妇/夫夫间的称呼,点着小美人的鼻尖,“你该唤吾夫君。”
“啊?”
洛初兮眨了眨眼,想起他爹的话,不可忤逆陛下,于是乖巧地喊道:“夫君。”随后红着小脸害羞地低下头。
呀,陛下也喜欢人喊他夫君呀!
爹说得对,陛下高大健壮长得还不错。
听着小美人甜甜地唤夫君,龙瑾喜滋滋地抱起人往殿内走。
早将泡池子得打算抛到脑后,还暗暗用神力除去身上的酒味,进了殿忍不住把乖巧的美人压在小憩的榻上亲了起来。
既然都叫了他夫君,那就是他的人。
“夫夫君?你干干什么?”洛初兮双手搭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肩上,紧张又害怕,想推开却不敢动。
“别怕。”
龙瑾先温柔地轻啄了下他唇瓣安抚,随即含住,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吻得身下毫无经验的美人软了身子,娇喘连连。
美人的娇喘,像催情药,促使龙瑾按耐不住褪去美人的裤子,把肿胀的性器插入软白的玉腿间。
意乱情迷的洛初兮身下一凉,很快又被滚烫的铁柱贴上来,烫得颤栗了一下,本能地夹紧双腿。
洛初兮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双手软软地推拒男人,嗓音因害怕而颤抖,“不不要,什么东西?”
龙瑾躬身吻了吻美人唇角,大手钳住两只纤手压在他头顶,衣裳推至腰间,托起雪白绵软的翘tun,慢慢插送,哑声道:“呼——吾忍不住,你别怕……”
在人间游荡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遇到入他眼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
软嫩的腿rou挤压着狰狞的龙根,虬结的青筋摩擦着rou缝和敏感的Yin蒂,酥麻怪异的爽感袭来,洛初兮得了趣,抱着胸前隔着衣裳嘬咬酥ru的脑袋,咿呀娇yin。
Jing致的小玉jing抵着男人腹间反复摩擦,不多时颤颤地射出了初Jing。
腿心的小xue黏腻的爱ye汩汩涌出,使腿间进出的狰狞性器水光油滑,硕大的gui头不慎撞上一处隐秘的小口,窄窄的xue口被粗大的gui头撑得极大。
“啊!痛呜……”一阵剧痛,让面露出春色的人儿神色瞬时煞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下,痛苦地小声啜泣。
龙瑾回神,停下动作,心疼地吻去他脸蛋上的泪水,嗓音带着浓浓情欲与歉意,“不哭……”
低头瞥了眼身下巨大的龙根,与那狭窄的xue口,成鲜明的对比,若硬闯小xue必要撕裂不可。
龙瑾把进出的部分gui头拔了出来,看着红肿的rou缝和颤抖的娇躯,他往下滑埋头在洛初兮腿间,舔舐着xue口,以龙津为药,用舌头给花xue上药。
韧舌反复舔舐几下,沾满龙津的花瓣很快便恢复如初,漂亮的胴体却颤栗得更加厉害,笔直匀称的白腿夹紧了龙津的脑袋。
“嗯哈……”
啜泣声也渐渐变成酥媚的娇yin。
粉嫩的Yin唇翕张不止,小小的xue口缓缓流出透明的ye体,龙津双手捧着软乎乎的桃tun,张嘴含着花xue舔舐,柔韧灵活的舌头往洞口里钻,撑开了嫣红的媚rou,碾磨了内壁上敏感缩展的褶子。
“呃哈……嗯啊……”
异物的侵入除去开始的撑胀不适,剩下的是密密麻麻的快意,洛初兮爽得长指攥紧头下的软枕,小脸chao红,不禁拱起腰肢,内壁痉挛不止。
抽搐的花xue噗啵吐水。
龙瑾放下软tun,大手一路游走到盈盈一握的细腰,俯身一路吻上美人单薄平坦的小腹,双手扯开碍眼的衣裳,低头舔舐立起的红樱,含嘬咬舐。
抬眼见美人双眸迷离,无意识地哼哼,妩媚妖艳。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Jing。
龙瑾滚了滚喉咙,汗珠从他额间滑落,他悄悄将胀得不行的龙根抵在xue口处磨蹭,不甘心地往里慢慢挺入。
“呜哇!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