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打完后就走了,陈粟感受到庄青
“大哥,大哥,那什么我有钱,我很有钱,谁让你们来的我出双倍!”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是庄青的声音,他赶来了,声音很慌乱。
陈粟从k市回到庄家,那不就是相当于穷逼走在路上天上突然下金子吗?
但他开不了口,整个人像被魇住了,有意识但身体动不了。
宗。
听到这句话陈粟反而松了一口气,不是齐颂就好。
看着越来越近的巷子口,他漆黑的眼瞳变得柔和,脸上又染上清浅的笑意。
话音刚落拳脚就招呼到陈粟身上,拳拳到肉,陈粟熟练地护住头部蜷缩着身子,让自己好受点。
其实之前他在k市每天过的也很爽啊,但小姨还是因为对他的疏忽有些愧疚,给的副卡限额多少陈粟花到现在都没底,从刚开始畏手畏脚的一点点花,到后面整个人就纯纯暴发户了。
难道庄青的爱慕者干的?陈粟恨地牙痒痒。
刚搬来学校他就买了最高配显卡和高刷曲面屏,天天就在宿舍打游戏,每次困得要死,睡觉前才看见庄青的消息,只能匆匆回两句。
这不是个好兆头,意味着陈粟越来越疏远他了。
林春玉张扬的金黄色卷发都暗淡不少,秀气的眉眼委屈地皱在一起,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流出,身侧握紧的拳头轻轻地颤抖。
“还真问了,这傻狗,兄弟们,打!”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那个男人警告他以后离庄青远点。
陈粟点了点头,就这几步路他也懒得走,懒散地找了个树靠着,眯着眼打盹,他昨天玩太狠了,补了一天的觉还是困的要死。
突然一双手从他背后伸出,猛地捂着他的嘴,陈粟的大脑猛然清醒,双手用力去掰却于事无补,呼救声音全被掩埋。
他打哈欠纯粹是因为整宿整宿的熬夜打游戏,可不是对庄青不耐烦。
为首的男人一脚将他的身子又踩下去,陈粟闷哼一声侧着脸着地,吃了一嘴的灰。
难道是因为上次在朋友面前没有挑明他的身份么?庄青恬静的面容显露出一丝困惑。
前一天熬夜陈粟本来就不舒服,加上最近也没怎么好好吃饭,被这么一打他几乎快要昏厥,身体和精神仿佛分成两部分,脑袋胀痛无比,想开口说话却说不出。
“别打,哥哥。”庄青的声音好像有点虚弱。
妈的,这辈子就挨打的命是吧!
陈粟要是知道就是因为他对庄青的态度让自己遭受一场无妄之灾,那他真是要拍着大腿直喊冤啊!
陈粟被捂的快要窒息,涨红着脸捂着胸口连连喘气,大脑嗡嗡的。
面前的一伙人个个膀大腰圆,还有几个拿着棍子。
庄青的身体罩在他身上,他被完全抱着保护住,好像还有黏腻温热的血沾湿了衣服。
他哪是不理庄青啊,他是没空理庄青啊!
他被拖拽到一个巷子里,捂着他嘴的男人粗暴地将他扔在地上。
陈粟耷拉着眼,很不情愿似的,神情恹恹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庄青侧头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陈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心里焦急地大喊,你们都不认识雇主的心上人吗?他就是庄青啊!现在做混混都这么没有职业素养吗!操你妈!都给老子滚开啊!
因为不在同一栋楼上课,陈粟还住校,庄青一个星期都和他说不了几句话。
“谁啊?大哥,这还能说啊?”陈粟颤颤巍巍问道。
难道是齐颂?!陈粟惊呼不定地想,撑起来的半截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
“哟,这么有钱呢,你不问问我,是谁要打你啊?”男人低头碾了碾陈粟的背。
“哥哥,我进去买,你在外面等我吧。”庄青站在路口笑道。
天际殷红一片,陈粟和庄青并排走,夕阳下的影子拖的长长,两个人的沐浴在余晖中。
他站着看着远处的庄青正拉着陈粟哄着说些什么,陈粟竟然还甩着脸不领情。
真是怪了个屁了,他可是庄青的哥哥,要让他知道是谁,这王八犊子这辈子和庄青都不可能了!
陈粟眼里黑黑一片,只有一条透光的缝,他隐隐约约看到庄青冲了过来,为了不让他挨打扑在他身上,那些人的家伙事全朝庄青身上使唤。
疼痛蔓延全身,眼泪哗哗流,特别是大腿根凿心的痛,疼的陈粟直吸气。
每次发的消息,打的电话,陈粟总是大半夜才回条不痛不痒的消息。
庄青本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这样被打一顿陈粟心疼的不行,偏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青被打。
男人哈哈大笑像是在嘲笑陈粟的天真。
今天是星期五,本来他们应该一起坐车回家,但庄青突然想吃学校附近的一家手工冰淇淋,陈粟只好陪着。
“不不不,我出三倍!求求你们放了我。”陈粟红着眼睛连连讨饶。